11/21/2011

魂使(8)——死神大人*候补*背叛者

蔚蓝的天,洁白的云,金黄的稻原,微凉的秋风……说真的,这与钢铁森林的形象一点也不同,但是这里是钢铁森林的另一个虚空间,所以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白云般的人悠闲地走在草地旁的小路上,白的病态的手无聊地抛接着银白色的锁镰,钢铁的碰撞声有节奏地的在草地上回响着,及腰的白发随意地扎起随风飘荡着,与这乡村景色融为一体。

小路的尽头,那是一棵很大的松树,绿色的,生气勃勃的松树。白色的他在松树三步远的后方停下了。不知谁说过,三步的距离那是象征着臣服于忠诚的意思。只见那白云般的人儿恭敬地向那松树行了一个骑士跪礼:“我来了,死神大人……”

“无”前方发出了一个音调,表示知道了。

“在。”白色的他点头,始终没有起来,更没有抬起头偷望是哪里发出声音的。忠诚得就像是傀儡一般。

“多久了阿?在把你这死神下任候补安插在那人身边……”

“不到五十年。”无简洁地回答。

“辛苦你了……成为卧底这事实在很不好过吧?”

“这是必要的。毕竟他们实在越来越猖狂了。暗对我说,那位大人来找过他了。是拉拢下任死神候补。”

“……让暗去接受她的邀请,然后看看她在想什么。”

“是的,我会转告他的。”

“没事了,回去吧。”

“是。”无站了起来,望着那棵松树。良久,期待地说:“下次……我能带上天来吗?她很久没有接近大自然了,我想让她来玩玩。不会打扰到我们的谈话的,我会给她一个安眠咒的。”

“不行。”

“……我知道了。那我告退了,死神大人。”无似云一般地散开了,消失在这虚空间里。

松树上,一个穿着血红色斗篷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钢丝无奈地低语:“我的可爱的妹妹阿,究竟想做什么?你真的讨厌我了吗?宁可去找暗也不找我……虽然说暗是在你的庇佑下成长的人才,可是……难道哥哥我真的对你过分的压抑了吗?我……错了吗?可爱的妹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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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接受邀请吗……哦。”从手中的书本上移开视线,暗目无表情地望着无,然后继续看书去了。

“TMD!你就不能多说什么吗?连十个字都不到诶!”明显,无炸毛了:“我辛辛苦苦穿越空间拜见死神大人你就给我一个‘哦’!而且你明白这是要干什么吗?答应了邀请就表示你以后就是我们的敌人了!”

“知道啊。可这是死神大人的意识,不是吗?”暗翻了一页,继续津津有味地看书。他身旁的夜倒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吵醒它睡午觉的无。

“那你还……”

暗抬起头望着他,微笑:“无,下次见面,不要留手了。我会杀了你的。”

“这是当然的。”无转身,离开。

黄昏的光照耀着这个黑漆漆的房间。暗

魂使(7)——回忆*对敌*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从懂事开始,就一直听着这句话长大。当时,还不完全明白这话的意思。

“你是我的孩子”记忆中有对男女非常温柔地说过这句话。这就是所谓的‘父母’吧!应该……毕竟没见过他们。是的,孤儿。字面上的意思,没了父母的孩子。由于联络不上其他的亲戚,在父母自杀死亡后侥幸活下来的他被送到了孤儿院。当时,他才五岁。

父母为何自杀的原因也无从了解,据说是因为父亲有了另一个女人,母亲盛怒之下就……也有反过来说的谣言。但是,和他没有关系吧……虽然老是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并不好受。嘛~习惯就好。

其 实,在孤儿院里并没有流言蜚语,毕竟都是些不懂事的孩子。那些传言也是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比如:养父母。那是七岁左右开始的事吧!开始有人想要认养他为 养子,而且都是些贵族或暴发户。当时有很多的孩子羡慕妒忌他呢!不过在那豪华的房子庄园中,与其说是像养子般被养育着,倒不如说是像男宠般被囚禁着。

贵 族那光鲜亮丽的表面下,针锋相对明争暗斗你与我诈笑里藏刀,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腐败与顽固的思考方式——血统。经过顶楼加了隔音的房间,总是仍会听见暧昧 的呻吟,尤其是当宅中有成员到达了成年的时候。可怜的女娃,才刚满15就得每天面对她的长辈们直到怀上了那纯种的、该死的、完整的孩子为止。近亲相通生下 的孩子是很容易夭折的,所以在得到完整的后代为止,可怜的女娃都得辛劳地为家族贡献。

“你是我的道具罢了!”那是为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情’而努力的他,得到的却是这句话。信任的‘姐姐’为了喘息将自己出卖了,而且对方是将自己拯救出孤儿院的养父。

后 来也有个养母对他很好。听说她的孩子成了植物人,常年呆在医院治疗,为了安抚太太,养父将长得相像的他领养了过来。那时他难得得到家人的爱的时刻。他非常 的珍惜,乖巧懂事不吵闹,努力地读书考试报答他们。理所当然的,在他们的孩子康复后,被抛弃了。“你是我的代替品罢了!”被夺走了许久的亲情妒忌过渡的孩 子那么说。

不再相信任何人。

再一次次的领养与抛弃后,这个念头一直跟随他。不管后来的养父母对他有多好,有多亲切爱护,他也无动于衷。毕竟我只是领养的,不是吗?他抛弃了感情。

孤儿院的孩子们也不再妒忌羡慕他了,屡屡被人抛弃的孩子,不是有问题是什么?没人要的孩子,自自然然地成了孩子们的戏弄对象。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又被领养了。这一次是备胎。

养 父母的女儿是个天才,年纪轻轻已出入高级研究室和专业人士讨论事务了!她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国家的荣誉,世界的奇迹,难得的鬼才。然而,世上没有十全十美 的事情——她有病,而且很罕见很奇怪的病,三不五时得换换坏死的内脏细胞。而他,被领养的他是她的备胎,为她提供白血球、红血球、内脏等。在同时间,他从 养父母那里得到了那银制的倒十字架项链,像是宣告着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牺牲于奉献的。

“你是我的。”躺在床上的她如此对他说。第一次,没有鄙视、没有威胁、没有冷漠,她的语气是温柔的。他知道,这种感情被称为爱。她爱上了他,在她只剩下一年的寿命时,或许更早。要让她活下去也只有他死去。这一次,她需要的是他的命。

她的父母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她的老师同事也三番四次地恳求他,甚至是国家元首都来会面他。他知道他必须死去,为了他们。

可她反对了。她说:“你是我的。”并宣布了要和他结婚——在她死之前的前一天。他答应了。

婚礼前,她带他到达了他们举办婚礼的地方——天堂之路,她取的名字。她希望让这地方见证他们的爱,跨越生死的爱。

讽刺的是,他们的确跨越了生死。他自杀了。如果说活下去不需要理由的话,那死亡也不需要理由吧!他微笑看着眼前的女孩最后一眼:谢谢你爱我,还有……对不起,让你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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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盯着眼前那红色斗篷的女人,暗坐了起来,安抚着疼痛的头:“容我失礼,实在是不知道你有偷窥他人梦境的习惯。”

“阿拉拉~的确是很失礼的一句话呢!小暗~”女人轻浮地说着:“我只是好奇你生前发生过什么事而~已~”

“我该赞叹你的魔药水准又提升到一个境界吗,娲娄?”暗走到窗边,拉开那厚重的黑色窗帘。昏黄的月光照明那灰色的房间,将那漆黑的家具找的发光。“为何是我?比起我,招纳无那纯白色的灵魂更能帮助你们反死神大人不是吗?招惹我这下任死神候补有什么企图?”

“说得真婉转呢~小暗,你不认为直接把死神(下任)招纳旗下比起战争来的简单吗?而且比起纯白色的灵魂,我对于纯黑色的你更感兴趣呢!究竟是什么事情才让一个人的灵魂变成纯黑色——对死亡的欣喜?你不认为这很有趣吗?”

“一点也不。”暗将沿着露台架子走进的夜抱在怀中轻抚着。

“你还真无聊呢!嘛~算了。看来我们的叙旧到此为止呢!好好的考虑一下吧!和你那群同伴成为死神的走狗还是和我一起打破死亡呢?我的弟弟啊~”红色斗篷的女人跳出窗外站在空中,或许说是细幼的线上对暗挥手道别。

“5点钟方向南门六号墙的防御壁在十分钟后轮班。还有,不要拿我的猫来当把风工具。”

“是是!小气的小暗!”闪身跳跃,已不见身影。

“咯!咯!暗?你在忙吗?”

转身,暗开门。

“奇怪,里面没人吗?我刚刚听见你在和人聊天……”蓝斗篷的天拿着蓝武士刀好奇地东张西望着。

“偷听?”暗挑眉。

“哪有……对了,上面给任务来了……”

……
你的选择是什么呢?全黑的暗。

11/20/2011

报告近态

呵呵...真的是太久没来了...(感慨啊!喝茶)
恩,这证明了我是多么的不负责任!(还好意思说!!!/.\)
现在我的日常时间表都是: 起床,画画,读书,放学,休息数分钟至数小时,做工,回家画画,睡觉,明日继续...
真的,非常感慨,一天有6小时睡眠是多么好的事情;真心羡慕,一天有十多小时画画的人...
对了!(右拳击左掌)忘了说我开始读书了,上了个小有名气的艺术学院,当了个修读插画的学院生。 还有还有哦!我啊搬出来住了,和朋友一起在外租了个房子。为了生活费,也只好努力半工读了。/.\
哎~
w我真的很讨厌麻烦啊~~~

9/26/2011

阿拉拉拉~

郁闷
真的很郁闷
不止怎么搞的……似乎被讨厌了。
被……以前的同班同学,现在的同事,未来的室友讨厌了……
哦,不对。是被生气了。

说实在的,这是我心情平复后才写的,所以有点自嘲的倾向。
少了昨天的悲伤和忧郁。

早上,看着闹钟,看着客厅里昨日(前天)搬来的家私沉默。
姐姐说要我搬去新家那里。
就今天。就下午。就母亲回来过后。
她还打电话给母亲预订了妈妈的下午。==!强大的办事效率

对了,我要搬家了。搬离那个吵闹腐败的家里。
今天下午还打算去看家私,早上去走街,顺便去看看她的阿姨。
她阿姨很好人噢~供她读书,哪像我要申请贷学金,还要做工赚钱自己供自己……
偏题了。
只是想说今天的事件表是排好了的,可惜了……姐姐也帮我排好了。

于是,本着两全其美的方案的我,在一阵沉默后发了短信给我朋友,
告诉她我会迟去,算便带上我母亲让她看看我的新家。
她老人家还没去过……/.\惭愧
然后受到她父亲不得空,要我马上过去把下午看家私的行程改成早上,下午才去看她阿姨顺便走街……
我答应了。

看了家私,回到家。
母亲已回来了,还在收拾东西,还不能出门,还不能搬家。
她开始不耐烦了,因为我晚上6点有做工,好不容易才调到两个人都稍微有时间的……
现在1点都要来了……
母亲好了后,我让母亲先把她载去那屋子那里,顺便还有家私。
结果母亲顺路绕了个大圈为了给她朋友东西……这个我是真的毫不知情的。
事后我还问母亲去了哪里,因为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2点多了……
理所当然的,被骂了。

2点半,
刚办完家私,母亲还很兴致勃勃地研究中,我受到了一封简信。
她发来的。
她真的生气了。
为什么我还没好!!!
赶回去途中,
母亲的车死火,我回她说,我可能赶不上了,让她一个人去找阿姨……
她气炸了……不跟我说话了。因为不想一个人去才会找上我的,不是吗?
然后,我在车上也不爽了。
脸色黑了,结果被家人骂了。
”我们在帮你找家私你还给我脸色看?“
“我们在帮你搬东西你还发什么脾气?”
“我在帮你省钱你还要看什么家私?又要走什么街?买什么东西?你会不会想的?”
“要不是我的空我那里跑时间来帮你,你以为我很的空啊?”
”……“我沉默

说实在的,
从早上开始,我就一直在忍耐……
忍耐……忍耐……
时间表被改了,没关系,可以慢慢修,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拖延时间也算了,
慢慢地追回来。
可是被人责骂了……我沉默了。

我明白的,在这事件上,没有人做错。
好吧,我错了……
我不应该算漏姐姐突如其来的兴致,
不应该算漏妈妈的拖拉,
不应该算漏车子那年老的岁数和马路上的意外
还有我那朋友的容忍度……
我沉默了。
我哭了。

被讨厌了呢~
被当成累赘了呢~
被无视了呢~
被怨恨了呢~
被……不需要了。
最后一个,对我的伤害是最大的。

被讨厌?习惯了。
有那一天不使在不被人讨厌的情况下过的?我无法令所有人都喜欢我。
被当成累赘?因为我不够强大。而他们也从来都不成先要了解我的实力。不信任,于是我不在乎……
反正你们都不寄望我,为何我还要拼命吸引你们的关注,像个猴子一样……
被无视?无所谓。我不会感到孤独,因为已经习惯了。
曾经两年被人无视,坐在教室的最角落,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地上了两年的课。最多……也只是敢到寂寞。
被怨恨?好吧,很难受。心很重。但我也有怨恨的人,所以我尊重。
你要怨恨我,觉得快乐,觉得舒服,那好,你继续。我也继续过我的。我会无视你的怨恨。
被不需要才是真的伤害到我。真的……

我是女生,上有3个姐姐。简单来说,我是被期望是男的而出生的。
出生那天,妈妈哭了,因为我不是男的,不能传家立业……我是多余的
姐姐们讨厌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暴。
如果不使我的存在,父母就能早一些离婚。母亲不用受难。
如果我是男的,就更好了。可以以力量反抗父亲,逃离这个家。可我是女的,只能以智慧来反抗,努力读书。
姐姐们都在努力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刚好。家里的经济困难,我市不被需要的……
然后……还有很多很多可以证明我是不被需要的一位就不多说了。

然后,现在连朋友都不需要我了。
再一次的……
我为了什么而活着?
为了当个男生?那我该变性吗?不行,我喜欢的是男的,可不想搞耽美,YY还是不错的……
为了对社会贡献?我倒是认为为了浪费世界上的氧气……
为了帮助其他人?被他人不信任的我,被他人怨恨排斥讨厌的我如何帮人?没有令人远离我就好了……
我的存在价值是什么???不知道。
我也不过是活着而以……虽说活着就可以改变,死了什么都做不了。
但,像死了一样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我该做些什么?
从身边开始……

家人?我该向他们道歉吗?为了我心情不爽脸色黑了令他们误会我是发他们脾气?
好吧……我解释了,但我朋友被骂了……心里很不舒服。
那现在,我该怎么向朋友解释呢???
早上看到她,她戴着耳机,完全不听任说话。我能怎样?
我不想也不敢上前去强逼她听我说话。会被更讨厌的吧……一想到这里,心就沉重起来,嘴巴自然的连成一条线,沉默了。
她不会明白吧……我的心情。
她只是认为我不把一切事情放在心上。她认为我先斩后奏。她对我感到失望……
不需要了呢~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大概……她会这样想吧!
呵! 有时候太了解也不是件好事呢~

麻烦啊~~~~~~~~~
讨厌麻烦!

6/13/2011

魂使—— 最后的任务*魂使 *完结

夜幕再次降临站在摩天大楼的屋顶边缘,黄斗篷的女子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那皎洁而孤独的月亮。钢铁森林里是没有星星的......她微笑着,听着底下小巷中传来地狱般的悲鸣声,吸着手上那暗黄色的管烟,喷出,把玩着手上的灼炎——黄色的手枪休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悲鸣声停了。打斗的声音倒是不绝于耳。锁链的摩擦声、刀子的碰撞声……她皱着眉头咬着管烟,紧握着手上的灼炎。忍耐。

“老太婆,该走了。”无,白色毛斗篷的少年带着略微狼狈的身子从小巷中跃了上来。手上的白色锁镰沾着蓝色的灵魂痕迹。

“阿啦!被人抢走了风头来找我出气吗?真不愧是小孩子阿!”她打哈哈地说着,管烟收了起来。

“臭老太婆,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这是在变相说我幼稚!”无气急败坏地把锁镰扔了过来,但她轻松地接住了。

“暗呢?”将锁镰加倍力量扔回去,她望着底下的小巷问。

“在责问天……又被他们抢了。可恶。”无平静地回答着,白色的眼瞳闪过一丝不甘。

黑影从小巷飞上闪过,在他们的身后停下。是一个纯黑色斗篷的少年——暗和他那名为夜的双尾黑猫。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畏畏缩缩的蓝斗篷少女,红红的眼圈明显哭过。“对不起……对不起……”寂静的天空中回响着她弱弱的声音。

“下一个。地点?”隐藏在斗篷下的脸使人看不清暗的表情。一如过往冰冷的语调却让人感到冷血非凡。

无怜惜地望着天,良久,带着颤抖的声音开口说:“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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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依旧是纯洁的白色。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凄惨。

开着生死录,暗犹豫了。房间里的人,也就是我们这次任务的对象。暗认识,我也认识。没想到居然会是她。依旧记得,她就是50年前,暗身边的那女孩。

那 时的我,是个快被流放人间的魂使。那是我当时以为的最后一个任务,所以记得非常清晰。话说回来,魂使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的。不是人,不是魂,不是任何东 西;上不了天堂,下不了地狱,也不属于人间……没有任何地方可去,没有任何人接受,位于活与死的缝隙之间的异类。要是死神大人抛弃了你,把你流放到人间的 话……也就只能等死了!不,本当已经死了,所以……应该说是消失了!连带着灵魂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时的我,站在名为天堂之 路的桥底下,望着我那次的任务目标:还不过是个小鬼,二十岁不到就死了。还真……有点可怜他身边的女孩。那一脸幸福地闭着眼睛期待着他的神秘礼物的女 孩……当时的他,暗,从天桥上望了过来。他对我笑。我回他笑。然后,他下来了。举起手中的枪,正要发射才发现生死录上的名字换了颜色——蓝色。不被天堂与 地狱认可的灵魂才有的名字的颜色。他,和我一样,是个异类。

而现在,他必须去收割那女孩的灵魂,那个曾经是她未婚妻的女孩,他的初恋对象的灵魂。

只见暗扬手召唤他那把黑曼陀罗——那把刻有奇特符号的大镰刀,自身跃了进房间里。丝毫不理会周边的陷阱。

我揽着一旁欲冲向前的无和一脸担忧的天:“让他去吧!那可是他的初恋情人。”

“……”双双对望了一眼,他们也没说什么。毕竟我们从没怀疑过他的实力,因为他可是我们的队长、我最自豪的徒弟、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下任死神大人候补生——暗阿!

看着他将灵魂收割,看着夜将灵魂吞噬,看着无发火、天苦恼……嘛,反正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组队了,有什么事情也无所谓了。我要退休了。呵!没想到当初险些被流放的我居然也有今天,真讽刺!

“随他吧!万一真的有什么事的话,‘上面’自然会采取行动的!”我说,安慰着耍别扭的无:“是是~任务完毕了就离开吧!该回去报道咯!我们的队长,暗。”

夜风从窗外吹来,白色的窗帘飘起,落下。白色的病房依剩一具一脸幸福的尸体。

6/06/2011

偶回来啦!

呼……

果然半夜才是适合我写东西的时刻吗?

看看天,
看看地。
数一数,
算一算。
从兵营回来也有两个多月了……
开始做工了,
朋友读书了,
我也找了学院,
十月开学了……

很久没来更新博客了呢!

所以,
这一次想说:
我回来了!
笑~

魂使——5,蓝*暗无天日*魂使学院

我喜欢蓝色。
其中,最喜欢天蓝色。
天空的蓝,让人觉得特别地自由,无拘无束。
我记得,我死的时候,也是穿着天蓝色的裙子昂望着那万里无云的蓝天。
我希望我能向那蓝色的天空一样……
可惜,我当时是倒在染上了鲜血的水泊中。讨厌的红色环绕着我。

红色。
总是让我觉得无名的压迫感。
可能是因为父亲大人身边那位总是穿着红衣的关系。
我记得,我死的时候,站在岸边的她也是一往如常地穿着鲜红色的裙子。
红得,就如我包裹着我的红色湖水那样。

然后,我就呆在水中,看着父亲大人和她,以及村民们离开。
看着低下的另一个面色发白的我慢慢的变肥,变丑,然后浮上水面,慢慢地流走。
我,依旧呆在水中,直到我看到那人——那犹如伴随着蓝天的白云一般的人……

“喂,你在里头干啥?”
这是他的声音。
从天而降。
明明是那么亲切温柔的声音,却说出粗燥的话语来。
并不令人讨厌。
而后,我就跟着他了。

他知道很多事情。
他说,我很像她的妹妹。
他说,他妹妹已经死了。
他说,我们也已经死了。
他说,我们上不了天堂,下不了地狱。
他说,一直呆在死时的地方的话意识会消失。
他说,有个地方可以收留我们。
他说,我们将到那里去做魂使。
他说,有个混蛋在那里当魂使。
他说,他要找他。
他说,那混蛋是黑色的。
黑黑的。

对了,他是白色的。
白色的长发用白色的绳子束成马尾。
白色的斗篷毛毛软软的。
白色的眼瞳总是反射着奸诈的光。
白色的手却紧紧地牵着我的手。
他说,我的意识快消失了……

不明白……

“到了。”他说。
站在一栋建筑物前。
“名字”她说。
她是黄色的,如太阳一般。
她给我们一张表格。
我填了。
名字那里,空了。

“怎么?都忘了名字?”她问。
不时忘了,而是不喜欢。不喜欢那象征着灾祸的名字。
父亲大人说,因为我本身就是灾祸。
我知道我的本名不是那个,母亲大人给的名字不是那个。
可我忘了上天国的母亲大人给与我的名字了……
所以,
我空着。

“忘了的话,就随便填吧!反正没有规定一定要用生前的名字。”她说:“空着进不了去哦!”
“名字什么的,老子我不需要!”他说。
“那你就叫做‘无’吧!”她替他写上了名字,无视他在身旁的怒吼。
“那你呢?”她问我,一面将愤怒的他一次次地打倒在地。
我说:“……天。”

她为我们分级。
我是二级魂使实习生。他是三级魂使实习生。
一级魂使实习生的魂还是浓雾。学习什么是生。笔试,成二级。
二级魂使实习生的魂已定型。学习什么是死。有斗篷,成三级。
三级魂使实习生有了斗篷。学习什么是魂使。有导师,成四级。
四级魂使实习生有导师。学习如何做个魂使。有武器,毕业。

她让一个人来带补助我们。
不是教导,不是导师。
那个人叫‘暗’。
那个人黑黑的。
他冲上前去打黑黑的暗。
黑与白。
他输了。
他说,因为黑黑的暗手上有武器,犯规。
黑黑的暗手上拿着黑黑的大镰刀,歪头不明。

她笑了。
她说:“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日。”
黄色的手枪拿了出来把玩:“是那位暗的前任导师。多多指教。”

在过了很多年以后,白白的无毕业了。
我也得到了最喜欢的天蓝色斗篷,拿着天蓝色的武士刀,跟随着有了黑色的猫的导师暗毕业了。
不久,我们……组队了。
队伍的名字是“暗无天日”我们的名字。
我很喜欢这名字。
不知为何,取名时黄色的日姐姐一直在笑,黑色的暗在抚摸着他的猫,而白色的无则是很生气。
不知为何,我们出任务时总是说我们的队伍编号而不是名字。
对了,忘了补充——暗是我们的队长。

我……很庆幸我能当上魂使。

魂使——4,师傅*同伴*初出任务 2

另,大楼电梯处……

少年慵懒地靠着电梯的角落,来回扫望着空荡荡的电梯。闪亮的壁镜显示出打扫这栋楼的工人很有责任感。不,飘题了……

少年安静地瞄了一眼左边,再斜视了一眼左边,再偷看了一眼左边……这个人,令人很火大阿!

“你盯够了没有?”少年不悦地问。

他左边的那个黑黑的人惊讶状平静地说:“我?”

“不然呢?”

黑黑的人左看右看了一回儿:“听得见?看得见?”

“当然!你脑子有问题啊?这里就只有我和你这黑发黑眼黑衣黑裤黑斗篷黑鞋子还带着个黑色的书的家伙阿!不然我问鬼啊!”

“鬼吗?相差不远吧。可我不是鬼,我是魂使。”

“魂使?”少年尾音明显往上翘。

“也能解释成——死神。”虽然这是对死神大人特有的称呼,可是人们总喜欢对向我一样还没完全毕业的人为死神。统一的称呼似乎能让他们那生锈的脑袋没那么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在陈诉事实。黑黑的人微微皱眉。

“死神?死神确实是穿戴着黑色的大斗篷,可是你的大镰刀呢?你的死亡笔记呢?不要告诉我就是你手上的那本黑黑的书!(你真相了!)还有,死神的宠物——双尾猫有在哪里呢?角色扮演也得有个限度阿,小弟弟!”

“……正确来说,我是魂使。”还有,不是每个死神都是黑色斗篷的,这一届的死神大人就是鲜艳的血红色大斗篷,上一届似乎是金色的;不是每一个死神都拿镰刀,这一届的死神大人就是拿钢丝为武器,上一届则是用西洋剑;死亡笔记又是什么?是指生死录吗?最重要的是死神大人根本没有养宠物阿!人类对死神大人印上的标签,真是充分的表现出了他们的愚昧。

无视面前这位笑得快要抽痉的少年,黑黑的人若有所悟一般说道:“对了,话说回来,你能看见我就证明了你快死了。师傅曾说过一个人在死前的十分钟里开始能看得我们……看来师傅这次没有耍我。”

“喂,你说谁快死了?”

“嗯……”黑黑的人继续翻看着手中黑色的书:“找到了!还剩下5分44秒。”

“喂!”少年架起黑黑的人的衣领,将之撞到墙上,压低声量,愤愤地说:“我告诉你,虽然我不在乎生命,但装作神一般地预告他人的生命确是最令我厌恶的呢!我身上可是有带刀的哦……”随意摆弄他人命运的人最讨厌了!

黑色的斗篷滑落,露出了那苍白的冰脸。黑色的大眼仿佛犹如一片无暇的玻璃一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望着少年:“那又如何?那种切割实物的东西,是伤不了我的。还有4分26秒。”

“臭小子!”
“臭小子!”

在少年狂吼的同一时间,电梯的门开了。刚才在天顶的大叔们像是 ctrl+C 和 ctrl+V 一般地出现在电梯门前,手上拿着的都是些冰冷的武器,足以令人瞬间死亡的东西。

竖耳细听,会发现他们的再低声交谈着令他们愣着完全忘了打架这回事的内容……
“喂,你不觉得奇怪吗?他的姿势……”
“看起来就像是在掐着某个人一般。”
“里头没有其他人啊!”
“他拿着刀往哪里放呢?他想刺谁?”
“难道里头有另一个‘人’?”
“不要说了,很可怕!”
“拜托,混黑色会的居然会怕这种东西?”
“神鬼什么的都不纯在的好不!”
“那你在抖什么?”
“……”

不是吧……他们真的看不见这黑黑的人?少年心理微微吃惊地想着。随后,他冷笑着看着那群交头接耳的大叔们说:“看来这么狭窄的出口,这么多的数量,我是无法逃了呢!”天花板上的紧急出口,逃了上去也会被乱枪射死的吧!既然如此……少年望着正在到会斗篷的黑黑的人,挑畔似的笑说:“我可遵照我的意识而死的,不要误会了!”

手起刀落。血纷飞。

看着地上冰冷的少年,大叔们像是见鬼一般一哄而散。(他们确实是以为见鬼了)

黑黑的人默默地擦干净书上的血迹,看了看手中的书,无奈地说:“早了3分钟……不过,总算明白他的死因了。”弯下腰,打算将魂引出体外。

“慢着!”一只大脚(什么?==+),不,是纤细修长的美腿(汗颜==!)从正上方直落而下,压在黑黑的人的身上:“暗,你想干什么?”

“师傅……你该减肥了。”黑黑的人虽是趴着,却依旧平静地打击着身上的黄斗篷御姐。

无视身上化成一堆散沙的师傅,暗,黑黑的人站了起来:“为何阻止我?”

“自己看书!”

书……啊!名字变成蓝色了!暗心想。一般上而言,死了回收的魂名字将会是红色的,回收后在将之扔到总部去,那里会依照那混得善恶来区分他的下一站式天堂还是地狱。而蓝色……那是象征着不必回收到总部,因为这魂不属于天堂也不属于地狱,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不是鬼不是神,不是任何东西的异类。他是有资格成为魂使的一员的魂。

“那该怎么做?”暗问。

“什么怎么做?你当初是如何成为魂使的?忘了?”从散沙中恢复过来的御姐好不客气地一拳打在她那笨徒弟身上:“走了,我的徒弟。”

“阿!”就是让他自生自灭对吧!明白了。暗跟上。

黑夜里,风吹过。血色的尸体在洁白的电梯里显得碍眼。数小时后,被巡逻的警卫和迟来的职务人员清理掉了——黑帮仇杀。

魂使——3,师傅*同伴*初出任务

银白色的新月高挂天空,普照在发展繁荣的钢铁森林里。一栋又一栋奇形怪状的大楼,一座又一座跨越天空的高速公路,一盏盏昏黄的街灯,布满了整个钢铁森林。然而在这先进的城市里,人与人之间却毫无交流,街上人来人往却宁静的可怕。

繁华,而空虚。

“臭小子,不要命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酒气味从东岛上的一栋66层的酒吧顶楼传来。

“啊呀呀~真是难得呢!黑社会居然还会咬文爵字!真是令人跨目相看阿!”少年悠哉游哉地站在顶楼的边缘处笑说,仿佛身前那凶神恶煞拿着武器的人们是幻影一般,身后那冷风飘飘的万丈深渊是不存在一般。

“妈的!跟他讲什么啦!直接一刀劈下去不就的了!兄弟们,上!”

“糟了!原来他们开不起玩笑的!”少年轻轻一跃,跳到了身后一米外的那栋64楼的大厦顶楼。转身对酒吧顶楼的大叔们笑道:“那我就不和你们开玩笑了!88!”

无视身后飞来的子弹,少年连蹦带跳地跑进了紧急出口那里,往下逃了。

“可恶!追!”大叔们见少年逃了,也纷纷往下跑去,打算在底楼拦击。

不远处的高速公路上,有着两个身影:一黄,一黑。

“他?”黑色斗篷的人一手拿着黑色的笔记本,一手指着那刚进紧急出口的少年问。虽是疑问句,却在话语中找不到任何情感。听声音,应该是个少年。

“书上不是写着吗?还问?”黄斗篷的女子把玩着看似随时走火的手枪讽刺的说:“我不是教过你的吗?书上的写着的东西都是死神大人给与你的任务,不是我的!所以我是看不到的!还有,问人东西时要加上称呼!”

“抱歉,师傅。那我……去了。”少年看着笔记本上那唯一一个名字,犹豫了一下,消失了。我也不过想问为何死因那里是空着的罢了!

看着黑斗篷少年消失的地方,黄斗篷女子拿出一支管烟吸了起来。她的面前出现了一道马桶般大小的紫影(表问我为何是马桶),紫影里传出一道粗狂的男声:“这样好吗?说到底,这也是他第一次出任务,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会牵连到你的哦!”

“哼!”女子不屑地用鼻喷烟:“你以为他是谁啊?他可是我的徒弟,会超越我的人!你该不会妒忌我吧?”

“哼!不过是黑斗篷罢了!连武器都没有的小鬼我会妒忌!?不要开玩笑了!我只是想说过于自大可是会自取灭亡的!”怒吼后,紫影消失了。

抱歉阿!我对他的自信可不时因为它是黑斗篷的关系,是因为……呵!女子笑了,昂望着夜空呼出了一口黄色的烟。

6/05/2011

魂使——2,开始*结束*死亡

“好高哦。”

永远高高在上的云层,此刻就像是触手可及一般。把手往外伸,却只触摸到一片冰冷的透明安全玻璃。一切一切,都像是梦一般。

“怎么了?你怕?”戏谑声从上方响起。彦欣坐在透明安全玻璃的顶上,左手轻轻地扶着连接着安全玻璃的柱子,被风吹得飘起的淡紫色裙摆下白皙的双脚离地摇呀摇的,褐色的双马尾随着凉风在风中荡秋千,温和的日光从她的背面照来,影子把她调皮的脸给遮盖了。

“没有啊。只是在想:人类是为何将‘天堂之路’造的那么高呢?明明只是连接东岛和南岛的人行天桥而已……”他没有看向彦欣,依旧趴在玻璃上瞭望着那一层又一层的马路。银制的倒十字架项链在胸前摇摆着。

天堂之路。钢铁森林的地标。有着世界最高的人行天桥之称。天堂之路是连接着东岛和南岛两岸的大型人行天桥,坐标是离地七千公尺上方,底下有着十八层通往世界各地的高速公路、铁路……还有着一条将两座岛屿划开来的大湖,或许称之为还也不足为过。人行天桥的两个入口都放着同一个牌子:胆小者、心脏病患者与孕妇不可通过,因为,这些人在过着人行天桥时都会发生意外。为了防止人们不慎掉下天桥,它的扶手栏杆——那透明的安全玻璃建得格外的高,足足有两米那么高。

而此时,彦欣旧坐在那高高的扶手栏杆上,挥动着手臂大笑道:“我倒是不认为有什么奇怪。人们总是很秀逗地把一切东西越建越高,越弄越大,似乎唯有弄到上帝的屁眼他们才会发现他们越界了!我看啊,再过不久就会更高的天桥出现的!”

“这倒也是……不过,你最好小心一些,跌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真是的……这座桥可是我有份参与计算的诶!无论从什么角度、什么力度、甚至是地震、火山爆发、风暴等天灾人祸,在这桥上发生堕桥事件的几率是6八仙。除非我想自杀,否则这是不可能的事。瞧,依照物理学来看,我现在的身体重力点和桥的重力点是在……”

“知道了,伟大的新世纪物理学家,诺贝拉物理学最年轻的得奖者……我也只是好心提醒而已。”

“你呀……给我上来!我要证明给你看!”彦儒指着他嚣张地说。否定我的理论?不可原谅!

看着高高在上的彦欣(她的确是在很高的地方),他无言了。

女人…… 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爬上安全玻璃顶上。



真的…好高。

风从底下缓缓吹上来,带着咸咸的自然海水的气味,掺杂着淡淡的工业车辆排出的废气,感觉异外的和谐凉快。渐渐灰沉的云朵看起来就像是伸手可及一般,耀眼的阳光在没有那碍事的拱形屋顶的遮盖下从云层后照来,令人莫名感到振奋。

底下的车辆快速地飞驰而过,发出“轰轰”的声响。一层,一层,一层……车子的形状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如同蚁喽一般的渺小,远方的城镇也显得格外的虚幻。仿佛自己已经脱离了这世界一般。‘天堂之路’这名没改错呢!

“喂,发什么呆呀你?”彦儒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该不会被这伟大的景观吓着了吧!?”

“阿……”他有气无力地应着,依旧望着那深渊似的桥底:“要是从这里摔下去会是怎样呢?”

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彦欣笑了:“大概会死吧!不过,除非有人特意要自杀,否则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哦!”

“是吗……”

“捏,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彦欣羞答答的说,头低了下来,却遮掩不了那泛红的脸蛋。

“记得啊!”他微笑着淡定地说了:“这是我们第998天相识日;877天相恋日;665天牵手纪念日;544天接吻纪念日;433天订婚纪念日;离我们结婚还有22天;离你的生日还有1天……”

“谁……谁……谁会去记那些莫名其妙的纪念日阿!”

“我啊!不觉得这数字很奇妙吗?从9到1……很有爱的日子呢!你不也是这样认为吗?”

“切!还不是什么都没有表示……”彦欣小声地抱怨道。

“谁说的呢?我有一份礼物想送给你哦!”

“诶诶!真的吗?什么礼物?”女生就是这样,一听到有礼物收,就雀跃不已。

他失笑着说:“闭上眼睛。”

“好了!然后呢?”彦欣一脸期待地闭上了双眼。

“然后吗?嘿……”

一阵沉默。

一股不安……

“喂,你……”彦欣睁开了眼睛。

他不见了。

“磅!”重物击碎地面的声音。

“啊!!!!!!!”人群尖叫的声音。

那些刺耳的声音,划破了一切空间。鲜红色的液体为这伟大的钢铁森林抹上了一层诧异的色彩。

彦欣没有往下看。她望着的,是垂挂在天桥的屋顶隙缝中,原本应在他的脖子上的那条银制的倒十字架项链。它像是被人遗弃了一般,落寞地随风摇摆着。

雨水从灰沉沉的云朵中逃脱,打在彦欣那精致的脸上,缓缓滑下,滴落在那鲜红色的柏油路上,承载着尖叫声、汽笛声及远处的救伤车特有的车笛声,坠落,堕落,落到那深深的黑蓝色的海上。



倒十字架
牺牲与奉献

魂使——1钢铁森林

秋天的某一天。

现在,下午三时。

风正从南方吹来,时速五公里。

没有落叶。

因为,这里是钢铁森林……

魂使——前言,任务

是夜。

新月慈爱地包裹着大地,将洁白的医疗大楼给照得昏黄。寒冷的薄雾轻轻地环绕着这被世界冷落似的大楼,慢慢地飘进那纯白的房间。

纯洁的白色。

250平方公尺房间里除了一张整齐得令人无法置信上面有人的白色病床外,就只有一张铁制的小桌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物以及病列表,还有一条银制的倒十字架项链。冷冽的夜风从那未关上的窗户吹了进来,将那秀着粉色樱花的白底丝绸窗帘吹得高高飘起,飘落,发出落寞的悲鸣。在这深夜里,无不令人感到寂寞。

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病人,凹陷的脸庞及逐渐增多的白发令她的显得落寞沧桑。她望着那白色的天花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来了阿……”久未开口使她的声音显得额外地沙哑。

落地玻璃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全黑的人,他带着站在肩上的双尾黑猫慢慢地穿越了门走了进来,与这纯白的房间显得额外的不协调。不符合身形的黑色大斗篷包裹着他的身体,大大的帽子将他的脸遮掩起来,戴上黑色皮质露指手套的手上还拿着一把纯黑色的大镰刀,镰刀上刻画着精致的符号。造型邪异得让人忍不住去猜想这家伙是不是cosplay玩上瘾了。

“深夜打扰深感抱歉,第1887期第4队队长魂使暗冒昧前来收割你的灵魂了。”黑黑的人带着平实没有感情的声音说,仿佛就像是一台机器在做例行公事一般,顺手从斗篷里拿出一本黑色的书翻看着:“郑彦欣,67岁,伟大的物理学家与建筑师。曾建造过不少危险指数为零的环保建筑物,为这世界带来不少良好的贡献……(下删3000字)享年67岁。死因是病入膏肓。讲解完毕。”

床上的老婆婆耐心的等他说完,等他走近。 在温和的月光下,她看到了他的斗篷里的模样——熟悉的黑色碎发、黑色的大眼……就如同50年前的他一般。不,是他!一定是他!老婆婆眼里闪过一丝的惊喜。

正打算唤他的名字,黑黑的人已举起手中的镰刀。手起刀落。透明的浓雾从老婆婆身体里飘了出来。

黑猫从肩上跳了下来,张嘴,浓雾被吞了下去。

将黑猫抱起,慈爱地为她顺毛。黑黑的人平静地说:“工作完毕。”

“真是残忍阿!居然那么无情地对自己的初恋情人下手……”坐在大楼外坏掉的街灯上的白色斗篷男带着笑意说道。银白色的长发随风飘荡着,手上随意地把玩着反射着昏黄月光的银白色双锁镰,发出刺耳的声音。

“暗,魂可不能让夜吞下的,会惹出很大的麻烦的!”站在房间角落的蓝色斗篷短发女子弱弱地抗议着。“啊,还有,目标的遗物可是不能随便拿的!”

“没关系的。”暗拿着倒十字架项链怀念地说。没想到还在呢……怀中的黑猫——夜亲亲地舔着暗的脸庞。

“可是……”蓝斗篷女子皱起眉头,欲哭无泪,低头望着手上的蓝色武士刀说。

“随他吧!万一真的有什么事的话,‘上面’自然会采取行动的!”坐在床架上的黄斗篷御姐旋转着黄色的手枪说。

“真是……一个、两个都把我忽略掉啊!?”白斗篷少年炸毛了。

“是是~任务完毕了就离开吧!该回去报道咯!我们的队长,暗。”黄斗篷御姐如是说道。

“嗯。”暗点头。

夜风从窗外吹来,白色的窗帘飘起,落下。白色的病房依剩一具一脸幸福的尸体。

难呢!?我是侠客!?——9,我果然的很差劲

白色的钢门,白色的铁墙,白色的砖地……

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地震或许是火灾或许是大屠杀,此刻脱漆的墙上早已染上了层层的暗红色。血腥的味道明显的诉说着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这里都有一定数量的人死过……更正,是惨死过。

地上躺趴着无数的人:有的断手断脚,貌似死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不时能看到数量不少的虫蛆在腐嗅的断肢上蠕行;有的完整无损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手上却始终拿着各种足以令人致命的暗器。无论如何,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头幸存的三人是十分明白那些人是不可能醒过来了。

昏暗的电灯突明突暗,闪动着凄惨的光亮。三个小孩各坐在两个角落里头,互不干扰,也能说互相防备(?)

“侠客……”幸存者之一的小妹妹,佐恩,无力地唤到身边的那人。侠客他自从那次以后就……他,没事吧?

反观被唤的那一位,一脸痴呆地望着前方,没有焦点的绿色大眼睛仿佛如玻璃一般的清澈,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了。是啊!本来就是嘛!死亡什么的,本来就和我无关。所以,死了,也没关系吧!

=================================杀戮==========================================

三天前。。。

如同垃圾一般,侠客与佐恩被扔了进这房间里头。当然,连同着他们一起扔进去的还有其他五个小孩。那时的房间有九个小孩,墙壁上的鲜血也还很新,地上那六具尸体也还没腐烂……飘远了,总之这似乎是个以十五人为单位的房间。这是个蛊。

看着新扔进来的小孩们,原班的那九个小鬼都一致打量着他们。最后,看到侠客和佐恩时更是以一种意昧不明的眼神虎视眈眈地望着,有着更甚露出冷笑。

没办法,他们明显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无论是衣服的整洁度(好吧,至少侠客他们的衣服没有破破烂烂的,只是肮脏而已),还是身材(想歪的面壁!侠客他们的身体明显没有接受过训练何来结实的肌肉、坚恆的体力和爆发力)。再说,佐恩那家伙明显是来充数的!加上她都超过十五人了!

看样子,成了猎物了呢!侠客无所谓的微笑着。会死吧……选择被捕是否是错的呢?可是没有这么做的话,我一辈子不可能变得强大起来、更不可能离开流星街、灭族前被人灭了的几率更是一百八仙、还有环游世界的梦想就也只能是梦想了!

回想起前几个月前开始发现有人想突破陷阱而来……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这肯定是组织所为。但为何要突破陷阱呢?因为里头有宝物,或有威胁到他们的存在。简单来说,就是我!那他们找我的目的是什么?试探我的实力以及我的意愿?有害就灭杀,像对待母亲大人一样;有利就回收为己用……可我死不了,所以只能是后者。既然收为己用了,就会很自然的栽培他,为了避免浪费流星街罕有的资源,而且不死人可是很罕见稀有的保镖——可以为你抵挡无数次的致命伤。想到这儿,侠客不禁冷笑起来。可那又怎样?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变强的地方。互相利用?因该可以这么说。所以我选择了被捕。

嘛~既然来了就不能退缩了!即使他给我的‘训练’是蛊。察觉到身边的人微微的发抖,侠客皱了下眉头。佐恩……只能希望她能活下去了。真不想把她牵涉进来……

侠客的眼神一暗,身后的门便关了起来。身旁的几位还不明状况的小弟弟小妹妹们连忙破口大骂为何把他们扔进来、放他们出去等。但在适应了头上微弱的灯光后便安静下来,有着还大胆地和原有的九个人聊起来。

在过了一天的宁静后,顶上忽闪忽灭的灯,终于都灭了……

潜在黑暗中的杀意,毫无伪装的……不,是在乌黑的环境下暗黑正大地覆盖而来。真的,会死人的呢!此刻侠客心想。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着一道道猥亵的面孔,上面写着同样的三个字:杀了你!

侠客无奈地笑着,身体本能地颤抖着。

从来,都没有试过那么真切地体验死亡……无论是在前世死的时候(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反应);还是更之前兄姐们一次又一次地施暴威胁她时(你只是我的妹妹,不听话的妹妹没必要存在;拿个番茄酱爆了你的头看你还会不会不听话?一瓶不行就加上辣椒酱);更甚是父亲在妈妈走后对她所做的事情(手上拿着小刀,把身下的‘矛’往她体内刺)……无论是什么时候,那些恐惧都比不上这一次。食尸鬼是不回攻击活人的,当时是这样想的。兄姐们想杀了我就在他们杀了我前杀了他们不就得了?法律上还能说是正当防卫呢!父亲……只要把他想要的给他,乖乖就范,刀子就不会割破喉咙了!无论是哪一种状况,都有退路。可这一次……真的,没有退路了。我的决定,果然错了吗?

金发碧眼的母亲大人、保罗、佐恩、殒韩(序章告白的倒霉蛋)、同学们、朋友们、兄姐们、父亲、妈妈……一个个人从眼前闪过,一幕幕在眼前闪过,看到自己的弱小,看到自己的狼狈,看到自己的无助。

活下去,好吗?侠客问自己。我可以活下去对吧?为何要活下去?因为不想死。那要怎样才能活下去?杀了他们不就行了吗?



念力,爆发。

==============================================================================

“侠客……”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佐恩轻轻地扯着侠客的衣服唤道。

在那次侠客爆发念力后活下来的只有熟悉侠客的念压得的她和另一个明显对他们有所防备的小孩。虽然不喜欢被那小孩盯着,但也不能放着侠客不管。“侠客……”

“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力。但总有一天,我会张开我的翅膀飞向那广阔的天空,向所有人证明我的高傲并不是无理取闹……”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侠客望着佐恩说话了。在他们被关进来后的第四天。

“侠客……”佐恩幽幽地说:“我想大号。”

“……”

“……”

侠客一瞬间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往右侧移动了五米。

“喵的!不过是大号而已,你有必要闪那么远吗?”

“有。”简而有力。

“噗!”一直坐在角落的无名小孩笑了。

==+笑屁笑啊!?我们是来做小丑的吗?佐恩和侠客扔了一个眼刀过去。

“……”这回轮到小孩无语了。

难呢!?我是侠客!?——8,被抓了

初晨的阳光从破裂的窗外撒来,薄薄的一层雾将破陋的屋变得神秘起来。

束着短短的金色小马尾的女孩拿着胳膊般粗大的铁棍,小心翼翼地前进着。汗水从额头慢慢地滴下,湿透了那红色的破衣裳。一步,两步,三步……她静静的向她的目标——破布堆前进,然后咧嘴大笑,毫不犹豫地一棒挥下:“混蛋侠客,起床啦!!!!!”

“扑!扑!”两声。没有反应……

女孩走前去,一块一块脏破布掀起来。将最后的一块布掀起,女孩郁闷地坐在地上,金色的刘海遮掩着双眼。她说:“又出去了……”

良久,女孩站起,往屋外走去,打开那被维修过无数次的“门”。

灰蒙蒙的空气里,有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他一脸稚气地坐在一个不知是谁的墓碑前,左手往前伸得直直的,鲜血缓缓地从手腕处的伤口流下,滴落在墓碑上。

“侠客……”女孩轻声唤道。

侠客转过头来,笑道:“啊,佐恩,你醒了?好早哦!”

“嗯!我醒了!”佐恩扯了扯嘴角笑说:“早餐准备好了哦!话说,保罗那小子今天会不会来啊?我准备了他的份呢!”

“他会来的……”侠客将滴血的手收回来舔食着,为它止血,语气冰冷的说:“还会带上其他人来。”

“!?”

“越来越靠近了。总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活着就行了。无论要你做什么事情,保命就行了。听明白了吗,佐恩?”侠客难得的严肃说道,使佐恩愣着了。

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听侠客的语气……难道保罗背叛了我们?不可能阿!保罗不是同伴吗?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会背叛我们?还有什么活着、保命什么的……会死吗?那侠客……不,他不会死的。他会平平安安地活到剧情发展(误!),还会自荐加入旅团(大误!),因为侠客很强啊!(大大,你真的是那么认为吗?口-口+)

不……不对。依照我和侠客那么久的相处,他根本就是个营养全跑到脑袋里头去,导致脑袋过度发展身体发育不良,加上他总是用那脑袋来做一些无谓的东西(陷阱什么的,在佐恩看来都是事倍功半的东西),除去念能力多到不像一个小孩以外,他根本就是个一击KO的杂碎的小弟级别吗!(喂喂!)现在的他,怎么都无法和蜘蛛脑联想在一起吗!(默。侠客,是亲妈对不起你,让你被小瞧了)

右手握拳拍左掌,对了!话说,要欺负蜘蛛脑的话,就只有现在——还是个手无寸铁的小正太的侠客了!(汗。您,自求多福吧!)

笑得那个叫做和蔼可亲的佐恩拍着侠客的头:“小侠客阿,你在担心我吗?”恩,顺直柔软的头发摸起来真不错!

果不其然,侠客炸毛了。只见侠客不要钱似的彪着念压,笑得那个叫做春风满面说道:“是啊!我在担心自己的玩具被人玩死了呢!想到你可嫩会被人[哔——]死,然后被人用[哔——]来[哔哔——]后再在[哔——]处用[哔哔——]来[哔——],还有[哔——哔哔——]什么神马的……我就无法不担心阿!”

侠……侠客,你那些诧异的[哔——]跟{哔哔——]是什么意思?==+更重要的是,为何一个7、8岁的小正太会用那天真无瑕的表情来说那些猥亵的话语。那样子,实在是让我……很想压到你啊!年下王道阿!(真不愧是正太控)

望着双眼冒红心的佐恩,侠客微笑着的嘴角抽了抽。这丫的,原来是个M阿!(大误!)

“辛辛苦苦穿过了陷阱,果然没白费呢!还没死光阿……”一个长得很路人甲的某位少年嗜血地说道。
“甲,表忘了我们的任务。”一旁的另一个大叔冰冷的说道:“好了,你们谁是血天使?”

“血天使?”佐恩疑惑地问。谁啊?

“不好意思,此人已死。”侠客有礼地微笑说道。

凭着长久的共处,佐恩明白侠客的每一个笑容。他生气了,而且……还包含着悲伤。血天使,究竟是谁?佐恩不禁好奇起来。

“对呀,她是死了没错。可不是有人顶替了她的位子吗?在她生前的住所范围里,维持着不败的神话。没有人见过这人的真面目,也没有人能到达这屋子的中心点。所以说,我们的目标就是那个比她更强的人,而那个人是谁……我想大家也都明白了吧!”甲说。
“话说回来,执行任务的保罗也该清楚知道他们的存在吧。”
“笨!”甲骂道:“保罗那隐瞒实情的家伙回去后绝对会受处罚的拉!倒是我现在很怀疑呢,为何他们还没出手打假呢?”

“因为我们跟本没有能力反抗阿!”侠客笑道。

那笑容让人觉得无比刺眼。除掉!

杀气一拥而上。佐恩立即看到周围布满了红雾。鲜红色的,红得滴血。没有出路……

眨眼,那两人已消失不见。身后传来一股冰冷感,尖锐地东西划伤了脖子,血,流了出来。

“不杀我们吗?”脖子被刀架住的侠客依旧微笑说,语气优哉至极。

“你呀……真的很惹人厌呢!为什么还那么优哉呢?我会杀了你哦……”甲说。不出手的话,就没有证据证明你就是那个顶替了血天使的那家伙阿!无法证明我就无法交差阿!无法交差我就无法得到休息时间!无法得到休息时间我就无法和身边这位[哔——]了阿!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哔——]了阿!可恶!

“因为我根本没有能力反抗阿!”侠客无谓的说道:“你是否要杀我决定权于你,不在我身上。也就是说,我在怎么苦恼也没用,到不如听天由命。”再说,十岁以前我是不会死的。

侠客……佐恩艰辛地在红雾中望着侠客。流星街的人,都是那样的吗?为何我依旧害怕呢?感觉到身后的利器渐渐刺入体内,佐恩流下泪来。我果然不适合流星街吗?那,哪里才是我的归处?我该往哪儿去?我果然应该消失吗?

“是吗……可惜了,我的决定是杀了你!”

“乓!”身后的二人倒地,红雾退散。

“哟!本大爷的出场方式够绚丽吧!”保罗站在不远处的垃圾山上高傲的说。

“绚丽这词不是这样用的。”侠客无语地望着保罗,眼中带着丝丝的笑意。

“叛徒……”甲说。
“主人命令我们将这里的人带回去。”

“诶,说话小心点。我这可是在帮你们诶!他有说是死后还是活着带回去吗?”保罗轻浮地说。扫过那趴在地上还不愿起来的两位,保罗不屑地继续说到:“那活着带回去比较好噢!毕竟,死了的人是不可能活回来的,而活着的人却可以死去!要是到时候被挨骂……”

“罗说!一般这种情形都是指人头吧!”甲破口说到:“而且你是谁啊!?凭什么指挥我们8组做事?”
“甲!他很强。”大叔按着冲动的甲劝说道。

“是的,那是指一般情况。可这一次不一样,你也知道的不是?还有,我的确很强。8队的是吗?听说再过几天就换新人做队长了呢!你知道那新人是谁吗?”保罗藐视地说到,暗地里还散发着丝丝的念压。这样的保罗让人深寒。他继续说道:“就是本大爷我了!那你们说,我有资格吗?”

“切!算你好命!跟我们回去,耍花样的话……你知道后果的!”甲架起侠客推走起来。大叔也架起佐恩跟上,而保罗则尾随在后。

侠客微笑着望了望晨雾退散后清晰露出的墓碑——那被鲜血无数次淋浴的墓碑,以极微乎其微的声调说着:“我会回来看你的,妈妈。在我变强以后……”

4/10/2011

难呢!?我是侠客!?——7,日常

看着侠客以高难度的姿势跌趴在地上,脸上的嘴角似蜂鸟的翅膀般抖动着,保罗摸摸下巴,感慨地说:“美宝阿,你跌倒的姿势还是那么地妖媚阿!”

“妖媚你个头!”侠客炸毛了,跳起来直吼道:“我才6岁诶!6岁诶!哪里有人拿妖媚来形容6岁的孩子的!你到底懂不懂妖媚的意思啊?姚美就是形容女人妩媚而轻浮的词。我是男生诶!男生!怎么能用形容女生的词来形容我呢?要说也该说我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帅哥,而不是妖媚吧!我说,妖媚你妹阿!?”

“好可爱的小美媚哦!”保罗很直接地越过了侠客,直奔至佐恩面前,绽放着笑脸亲切地问:“小美媚是哪里来的呢?叫神马名字呢?”

“保罗!”侠客狠瞪着。

“啊咧?风好大哦,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叫我呢!嗯,应该是幻听!对了,小美媚,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

望了望散发着媲美北极的冷气的杀气的侠客,佐恩吞了吞口水,指着侠客说:“他交待过,不要乱和怪叔叔说话的!”

“怪叔叔!?”保罗文和的笑脸上多了一个和谐的红色十字架。“小美媚,你说谁是怪叔叔阿?”

偷瞄了一眼侠客那得意的表情,佐恩大胆地说:“当然是你了!”与其得罪蜘蛛脑,到不如得罪路人甲!所以,不是你死,难道是我被虐吗?飞坦虐身虐死也算了,这家伙可是虐心慢慢折磨你好几年的啊!与库洛洛一样变态腹黑的人来的啊!泪奔。

“美宝……”保罗180度大转变,哀怨地望着侠客有气无力地说道:“介绍这可爱的美媚给我,好不?”

“啊咧,啊咧?风太大,听不清呢?”

保罗锐眼一瞪,吼道:“这星期的购物取消咯!”

“佐恩!”侠客以一倍的声量吼回去:“她叫佐恩啦!”这声量令到佐恩感慨万分地想到:将来去到揍敌客家也不用害怕奇犽妈妈的狮吼功了==!

“好不可爱的名字”保罗失望地望着佐恩。身后出钱了浓浓的黑线与鬼火。

“回正事了啦!”侠客,从门的后方吃力地拉出了一个有一个的大袋子,里头装着的是一些奇怪的东西。

“这是什么?”本着好奇心的佐恩问。

“人啊!”保罗若无其事地走向前,翻看着那一具具的尸体:“可惜了,看来没有我的目标!不过见在你那么用心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的帮你运到镇内卖了吧!想换什么东西吗?”拍拍手,保罗得意地望着侠客,渴望着他卑微地恳求声。

“嗯……”侠客的眉头微锁,说:“那算了吧!我不和说谎的人合作。”说罢,又拖着一袋袋的尸体回房。

“等下嘛!好了,我说行了吧!里头有2个是我的目标,所以给我。没有他们的人头,我这个月会很难过啊!”

“嘿!”侠客奸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长长的清单,递了过去。

“怎么那么长!?药、药、药……你要多少药啊?”

“你管?我提供你你要的尸体,你帮我把我要的东西拿来。这是一开始的约定不是吗?”

“切!你根本就是那我当劳工嘛!话说回来,你是如何在那么短时间内捕获那么多人的阿?难道是外面的陷阱?”保罗脸拉了下来,像是吃了掺杂粪便的大肠一般,秀出那原本在黑暗里不显眼的血肉斑斑的左脚:“拜托!那些东西可险些要了我的命啊!我牺牲了左脚才拼进来诶!”

是啊……本来就是设计出来要了你的命的。真可惜,只是左脚!侠客淡定地说:“你这不是好好地在这儿吗?少罗说,给我离开我的家!”

“切!才不稀罕呢!”保罗轻轻松松地将侠客辛苦拖拉出来的一个个大袋子扛上肩上,对发愣了的佐恩说:“再见咯,名字不可爱的佐恩美媚!”

说道佐恩……在她看见保罗微笑着翻看尸体的时候已开始接受不来了。

他们这是在干啥?交易?用人的尸体?那……那可是生命啊!为什么可以那么不在乎地就……等等,我刚刚吃的肉,真的不是人肉吗?还有,外面布满了陷阱?那一开始侠客召唤被人追杀的我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我没有幻视,看见没有红光的唯一一条路,那我……会死?

“啪!”脸上热烫烫的。挨打了。佐恩回过神来,忐忑不安地望着侠客:我会死吗?

看着她那模样,侠客傲慢地说:“我养你可不是让你发愣的!”又似乎看穿了佐恩的心在想些什么,侠客继续说道:“外面的陷阱是拿来保护我们的,不用去理会它之前可能对你造成的事;我是你的同伴,在你还是讨厌窟庐塔族之时;我不会吃人肉,也没有逼使他人吃的习惯,你喜欢的话,倒是无所谓……还有,我不想要养一个弱者,所以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强大起来。完毕!”

像是任务完成了一般,也不理会佐恩是否消化得了他所说的话,侠客心满意足地从地上拿起一块厚厚的烂布,包裹在身上,趴到一堆小小的破布烂棉山上。

往内钻了钻,侠客微笑着睡着了。

真的,睡着了。毫无防备地,在佐恩的面前,睡着了。

眨了眨眼睛,壮着胆子,佐恩敌不过寒冷,也钻到里头睡了。

一夜,安稳。
侠客与佐恩

1/01/2011

新年了……

新年了……
或许对很多人来说,这是值得高兴的。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我们又活多一年了。是阿~又一年了……

不知为何,每年新年总是会吵架。这算是我家的习俗吗?真讽刺。
看着电视机上的新年特备节目,听着吵杂的吵架声……真讽刺。
新的一年,一个新的季节,一个新的希望……他们居然在算着过去一年里大家对自己有何不对。在算账。
你借了我多少钱;你偷了我多少钱;我请你吃东西多少次;你对我说过什么过分的话;我送了什么礼物给你……他们居然在算帐!?
从一个话题,吵到另一个话题……

够了!
真的够了!
不想再听了……

躲在房间黑暗的角落,客厅那里响亮的吵杂声毫不间断。
钱很重要吗?比亲人,比亲情更重要吗?
好可怕……
为何人会冷漠成这种程度?
我会变成那样吗?
不要!
我不想要!

有时在想:我能做什么?答: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在黑暗的角落看着,听着他们继续的“高谈阔论”
我什么都做不了……

烦人的声音依旧传来。
我想:如果我没出生在这世上,他们还会吵架吗?
会吧……一定会的……
又想:为何要在一起呢?明明生活得那么辛苦……
因为家人?因为亲情?
别开玩笑了~这不可能。
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们是无法控制的……我们什么都不能做。我们只能一直走下去。一直,一直……直到我们走到了人生的尽头,直到我们死亡。

啊……开始安静下来了~
慢慢的,小声起来了……

……
嗯~
希望今年的农历新年不会太难过……
希望,我回到家时,家人是打从心底笑出来的……
希望……这个家,会散了。

给我留评!

给我留评!

潜水者……呵呵~

潜水者……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