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四圣兽为主:玄武(土)、青龙(水)、白虎(风)、朱雀(火),〈纯粹作者的想象〉二十八星宿为补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克力克莫兹族将四圣兽召唤到凡世来,祈求平安。
但,慢慢地,他们开始控制他们的力量,侵略其他的部落。最后,他们没落了,被二十八星宿所灭了。而四圣兽也消失了……
300年后的今天,四圣兽重到凡间,力量再度结合。
玄龙(玄武、青龙)与白雀(白虎、朱雀)再度相遇。
失去记忆的玄龙;藐视他人的白雀;相恨的二十八星宿……
他们的结局,是如何?
但,慢慢地,他们开始控制他们的力量,侵略其他的部落。最后,他们没落了,被二十八星宿所灭了。而四圣兽也消失了……
300年后的今天,四圣兽重到凡间,力量再度结合。
玄龙(玄武、青龙)与白雀(白虎、朱雀)再度相遇。
失去记忆的玄龙;藐视他人的白雀;相恨的二十八星宿……
他们的结局,是如何?
序
在一个幽暗、潮湿且寒冷的地下室里,飘着浓浓的血腥和腐臭味。里头,有着大大小小的生锈、破烂的铁笼子,关着许许多多的男女老幼,还有着形形色色的染血刑具和简陋的枷锁。他们都是属于那地下室的主人——马克老先生的俘虏或奴虏。一名身穿黑色女仆服的少女手拿一串重重的钥匙,忍受着恶臭,在地下室里不断地往内奔跑着。踢踢哒哒的脚步声在冷清清的地下室显得格外刺耳。奇怪的是,没有人发现她,或者说没有人去注意她。
她停在地下室的最深处,慢慢的喘气,企图平息自己的气息。地下室的最深处也是最漆黑的地方,那儿没有带给人希望的光,没有温柔的风,哪怕一丝的生气也没有。那里只有着一个笼子,纯银打造的有大象般大的笼子,而里头只蹲坐着一个看似不到十岁的小孩。
雪般纯白的发丝柔顺的披在久不见阳光的苍白身子,被厚重锁链连着的双手轻轻的挽着同样被锁链锁着的双膝,而身上那沾血的破烂旧白薄衫似有似无地遮着那纤瘦的身子。
似乎被跑步声所吵醒,头懒洋洋地抬了起来,露出了那巴掌般大的小脸蛋,还有一双被长密的睫毛微遮的银色大眼。那有如天仙般脱俗的样貌,还有那毫无表情的脸蛋,曾让刚到此处工作的她吓了一大跳。这是因为这美得惊为天人,倾国倾城的小孩是…… 男的。
他是马克老先生的所有奴隶之中最受宠的。这不只是因为他的美貌,也因为他那快速的复原能力。无论受了什么伤,都能在一个月内康复得像个初生婴孩般毫无瑕疵。这对有暴力倾向的变态马克老先生来说,是最好的泄欲工具——不会坏掉的玩具。因此,他得到了无上的对待。
他住的是纯银的大笼子,不是生锈的铁笼,而且是一个人住在不被人打扰的最深处;他每天都可享用三餐,吃的是马克老先生的剩菜剩饭,而不是喂牲畜的腐肉杂草;他还被允许每星期洗澡、更衣一次,虽然他的衣服很快又会染血、变得破破烂烂的…… 但这和其他同伴比起来,他的生活水准高多了。
少女拿起藏在衣内的钥匙,打开了那重重的门。原先坐在角落的小孩慢慢地站起来,缓缓地走到门旁,锁链拖地的铃铃声回响着。他没有走出笼子,只是乖乖地站着,在门旁。
幽暗的空间,腥嗅的空气,银色的笼子,披散的及膝白发,沾血的破烂白衫,精致纤细的小孩,冰冷的表情,空洞的眼神…… 乍看之下,很像鬼魂。
少女拍了拍胸口,为自己加了加勇气,捉起他的双手,为他解锁,镇定地说:“离开这里吧!我带你离开…… ”
小孩未等她说完,抽出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少女惊讶地问:“难道呆在这儿被打、被鞭、被电击、被烙、被凌虐比外头更好吗?”
小孩依旧摇头。
“那为什么?我知道的,在这里的人全都是被马克老先生弄回来的!你的父母正在外头担心地
等你回去呢!你就不想见他们了吗?还是……你怕他们会嫌弃你?不会的!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啊!所以,跟我走吧!半年了,我到这儿半年了!每一次老爷生气时,伤得最重的是你!完全没有反抗的也是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流的也是你!看得我都心疼了!而且,你呆在这儿不只半年吧,你不累吗?我不想再看到你流血了! ”
小孩木然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她把话说完,然后才缓缓地说:“都死了。”
少女望着他那张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迟疑了一回儿,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你的亲朋戚友呢?不在吗?你出去可以找他们啊~”
小孩轻轻地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难道外面没有你所留恋的吗?……即使是那样,那你逃出去后也会有所改变的!”
小孩不语,轻轻地转过身,将他那及膝的直发掀起来,露出了那白瓷般白皙的后颈和长期被长发遮盖的烙痕。那是一只坐在月牙上的双尾黑猫的烙印。奇怪的是猫的眼睛是绿色的,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人的目光。
“那是…… ‘暮’的标志。 你是‘暮’的奴隶!”少女倒吸了一口气说。
小孩轻轻地将发丝放回下来,静静地看着愣着的少女。
“‘暮’,世上最成功的人口贩子。所有的货品都是高质素的,全球只有444人。凡是被烙上‘暮’的人,无论逃到哪,都会被找到,然后被贩卖,永生都只能是奴隶,即使主子死了也得…… 那,那样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少女腿软了,跪坐在脏湿的地上,低声地说道。
“活着就好。”小孩平静地说道,就像是在述说着他人的事情一般。
“有什么好?”只是等待着下一个地狱的到来而已。少女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她轻轻地抱着那孩子,好瘦。她将头枕到他的肩上。她流泪,她颤抖。为何一个小孩必须承受那么大的悲伤?她不明。
小孩就任由她抱着。良久,他说:“活着,就能遇到他。”
“他?他是谁?你的谁?”少女轻擦眼泪,好奇地望着他问。
“不知道。总是梦见他。”小孩歪着头,呆呆地说。
小孩拿纯真的模样就有如天使一般,让少女的母爱再次激发了出来。她带着诱惑的声音说道:“那我带你去找他,好吗?就现在。”
小孩摇了摇头:“不好。你会死。”
少女语塞了。这看似懵懂的小孩是知道的,要是他走了,她会挨罚,甚至可能会被打死,因此他选择留下来。望着这温柔的小孩,少女更是执意要将他救出来,即使这会令她死亡。她在赌,用自己的命赌他的幸福。
“我不管!”少女强制性地将小孩拉了出笼子外,开始往外奔跑。瘦小的他根本无力反抗。或者说,他没有反抗。他就是这样,无所谓。
“你在干什么!”
少女愣着了,这声音……她僵硬地转过身,望着那突然冒出的陈咬金——地下室的管理人。与其说是管理人,倒不如说是地牢的牢卒。他正高高在上的望着他们。
他怎么在这儿?不是放了泻药吗?难道放太少了?
糟了…… 会被杀的。
“洗澡。”小孩抢先回,平静地望着那人,似乎理所当然一样。
“洗澡?哦……不用了!有位客人要见他,直接把他交给我吧!”那牢卒信了。
“先让他弄干净身体比较好吧?”少女请求道,企图争取时间让他逃走。
“你这是在反抗我吗?区区一个女仆!”那牢卒冷眼地望着少女。
眼看那牢卒要打下来了,少女缩成一团,准备挨打时,小孩轻轻地挨到了那牢卒的身上,轻搭着
他的衣领软绵绵地说道:“带我见客人……”
瞬间,牢卒被这美艳的小孩给融化了。他僵硬地收回已高举的手,瞪了一眼那少女,贼笑着看着怀中的小孩说:“好啊……我现在就带你去。”粗鲁地抱起小孩,贪婪地抚摸他的身体,慢慢地走回去了了。
少女无力的坐倒那沾血的地上,抽动着双肩,低声地哭道:“ 什么吗?结果是我得救了…… 真丢人。”
无意间看到地上刚飘落的一小块碎布,少女拿了起来:“救其他人,如果你能。我必须赎罪,这是我的命运。”
泪,往下掉了。少女不知哪小孩有什么过往,但是她信他,同情他也敬佩他,所以……少女握紧
了手中的布,拿起钥匙,往内跑去。她必须救其他人!如果,这是他的愿望。
而那小孩,被带到久未到过的地上,那华丽的大厅,见到了许许多多的仆人,还有他那变态的主人,以及那位客人——有着粉红色的长发和粉蓝色的眼珠的贵族少年。
一,梦
黑黑的地方。
没有光,没有风,连声音也没有的地方。
‘我’坐地上,看着身边模糊的身影。
我知道,又是那个人。
“抱歉,连累你了。”‘我’说。
他笑了。
虽然没有光,但很奇怪的,我知道他笑了。
“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永远在一起的。”他握起‘我’的手说。
奇怪,他是怎样知道‘我’的手的所在地呢?
“可是……”‘我’继续说道:“如果不是我懦弱地选择死去,你就不用会来这里了。这你最讨厌的黑暗……”
“那你想回去吗?”
“……”‘我’不语。
他笑而不语。
静静地,没有一丝声音。
四周黑漆漆的,没有光,没有风,没有一丝声音。只有手上传来的温度,告诉着我,‘我’的身旁还有着一个人,一个很熟息却又想不起的人。
“我说啊~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噢~不会恨你,不会嫌弃你,不会背叛你。因为我们‘永远都是在一起’的阿!”他的声音像是乘着春天的那充满希望的风一样的,飘了过来,在我的脑海中回响着……
================黑色的分界线================
白白的地方。
白色的墙,白色的门,白色的窗,白色的帘,白色的地毯,白色的烛灯,白色的橱柜,白色的茶几,白色的床,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发丝…… 千杀的白色。
咳!咳!敲窗声。
“有人在吗?没人就应我哦~~~有人的话,我就进来咯~~~”
一个黑黑的脑袋探了进来。黑黑的人。看不清楚样貌。气息很熟息,但记不起是谁。我知道,又是那个‘他’。
他是黑色的。黑黑的短发,轻飘飘的,卷卷的,将他的小脸包起来。乌亮的眼睛很美,像夜晚的星空一样。他穿着黑色的衣服,上面有着黑色的蝴蝶结,还有不比‘我’少的荷叶边与蕾丝。‘我’的白衣的黑色加强版。五官……看不清。千杀的梦。
“啊!!!!!!”他奔跳到‘我’的身边,很没礼貌的指着‘我’说到:“你好白哦!好美哦!你是洋娃娃吗?”
抱歉,我和‘我’都不是。‘我’很有耐心地摇头,说:“你是……”
“阿!我啊?他们都叫我白雀哦!”他笑得一脸灿烂的说。
“玄……玄龙。”‘我’小心翼翼地说。
“诶!?你就是玄龙哦……我听说我是你的一半,你是我的一半呢~”他绕着‘我’看了两篇,然后高傲地指着我的鼻子:“好,见你还蛮顺眼的,大神我,格外允许你叫我的名字——艾德。”
“艾德?”
“对呀!这可是伟大的大神我的母亲大人为我取的名字哦~好好的给我记住了!”
“名字与母亲……吗?我的名字是音诗。”
“音诗?还不错嘛~~~”他大咧咧地坐到了我的身旁,拿起我的枕头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咳!咳!敲门声。“大人,在吗?”
“哦,糟了!我得开溜了!下次偷跑出来再找你玩哦~~~BYE BYE~~”他匆匆忙忙地放下枕头,再一次地蹦出了窗外。
汗,他就不能用较正常的方式离开吗?这儿可是77楼啊……
================================白色的分界线=================================
又是千杀的白色。
一样的场景,一样只有‘我’一个人,不一样的时间。
“大人……”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群人,是全没见过的。
他们一共14人。进来,半跪下,头低着,动作整齐,样子看不清。哦~千杀的梦。
带头的说话了:“大人,请谅解我们的罪。”
发生什么事?你们是谁?之前的那个人呢?我有很多疑问。算了。‘我’问:“什么罪?”
“我们……把族人全杀了。”他们的头更低了。
……
“大人,”之前一直来送饭的那几个人经常对‘我’说:“大人是很伟大的。在很久以前,我们克力克莫兹一族将大人您呼唤到这儿来真的太好了!大人的存在象征着我们克力克莫兹一族的荣誉,所以大人,请您一定要守护着我们克力克莫兹一族,让我们继续繁荣下去,好吗?”
……所以说,现在那些人死了。‘我’得保护的克力克莫兹一族也没了。
克力克莫兹一族……我早在很多次的梦中听过不少次的名字,只是时代不同。据我所知,就是把‘我’召唤到这世界来然后用不知什么魔法来将‘我’锁定在这世界的一族……没了。
‘我’站了起来,走了出去那‘我’一成为玄龙就从来没出去过的房间。他们没有拦桩我’,似乎就像是为了让我走出房门而来的。
红色。
血红色。
墙壁、门、窗……一切一切,破烂了,坏掉了,染上了那鲜艳的血红色。地上躺着很多人,没手的、没脚的、没头的……有的还被钉在墙上。都死了。
脸颊湿了。‘我’流泪了。心里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是心痛吗?还是同情?或是失望?这感觉很熟悉,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过世时,我的感觉很相像——是彷徨,是无助,是那千杀的无力与孤独。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
‘我’再一次地看到了那黑黑的人,那在上次的梦中偷溜出来找‘我’玩的人,那我一直梦到的人,艾德。他一连担忧地望着‘我’,后面跟着14人。
然后,我听见自己说:“他们都死了……那我为何而活呢?”百般复杂地看着自己拿起地上的匕首往心脏刺去。倒下时,‘我’看到那艾德也跟着‘我’一起倒了下去,眼里飘过一丝欣慰……
====================================红色的分界线===============================
彩色的世界。
奇迹诶……我从来没有梦过彩色的梦。
‘我’在橙黄色的天空下,绿油油的草地上迎着风蹦跑着、跳着、玩闹着,就像是一般的小孩一样。是的,‘我’现在的确是小孩。
曾梦过小孩时代的‘我’,老年时代的‘我’也梦过,但这一次不一样——‘我’的头发是蓝色的,衣服也是蓝色的,不是一如以往那千杀般的白色。原来我也有过这样的模样。
蓝色的短发轻轻地飘着,犹如那蓝色的天空一般。身后跟着一个炎发红眼的小孩,他的衣服是黄色的。两人打打闹闹的,就如一般的小孩一样在广阔的草原上笑着,闹着。笑声将广大的草原填得满满的。
地上潮湿,‘我’突然摔了一跤,滚下了波,跌进一个大湖里。很深,很深的大湖里。那个湖是用来举行活祭神明时用的。……这就是乐极生悲吗?
湖水很深,很深。我感到‘我’在下沉。
冰凉的水流从‘我’的身后慢慢的冒出来,流到身前。身后的水轻轻地推着‘我’这不速之客,但‘我’太重了,推不动,只好从我的指缝、发间等地钻出。‘我’看到蓝色的发丝在蓝色的水中飘着,向上努力的浮起,但还是徒劳。淡淡的橙光透过水面照了进来,波光粼粼,很漂亮。
看着那光慢慢地变淡,变无。这种感觉好舒服哦……感觉我本来就应该如此一般。好想永远,永远就这样呆着。
隐约,看到一抹身影,红色的身影在水面上挥舞着双手。不对,是往水里面挥舞着手。一双很干净,很熟悉的手。本能地想握他的手,但够不着。
手慢慢地变小了…… 不要!不要离开我!
可惜‘我’不会游泳。怎么办?水啊……让‘我’上回岸上吧!我要上去,到那人的身边!
蓝色水,在‘我’身旁爆开,聚集,缠绕。水花将‘我’送了上去,送到了他的身边,‘我’
紧紧地捉着他那双手。
他哭了,在他看到‘我’从水中出现的那一刻。他紧紧地抱着‘我’,紧紧地,毫不松放。他是刚刚的那个小孩,那个炎发红眼的小孩,但他的头发和眼睛不知怎么了变成了乌黑色,很漂亮的乌黑色,就像那个艾德一样。
他的身后看起来像是赶来救‘我’的三、两个大人愣着了。他们很快地向‘我们’跪地:“玄龙大人、白雀大人,恭迎转世。”
低头一看,美丽的蓝色短发不知何时长了,变成了白色,一如以往的雪白色。
“你是玄龙?”他松开了手,泪汪汪地望着我:“你是音诗?”
‘我’点头:“艾德?”
他笑了,像阳光一样照耀着,那双手狠狠地往我的头打下,轻轻地笑着对我小声说:“笨蛋,早知是你,我就不担心了!我原本还想当多几年普通的小孩子,现在又要回去禁闭当神了!好不容易转世的说~都是你,还我自由!!!”
‘我’愣了。这有什么关系啊……
那两个大人开始将我们拉开,其中一个对‘我’说:“大人不能如此失礼。恳请大人回到玄龙殿休息,小人们会为大人准备一切事物,就犹如对待前几代大人一样。族长大人迟些会为玄龙大人您讲解您的事,请大人合作。”
拉扯间,我看到了‘我’身上有着一个我所没有的纹身——蓝色正三角形与绿色倒三角形形成的六芒星。
=====================================蓝色的分界线==============================
灰色的世界。
灰灰的小人儿在一块大草原上,神神秘秘地,似乎在进行着什么仪式。
领头的老人手持灰色的权杖,望着天呼天唤地递,身后的一群人跟随着他说话的节奏向空气跪拜着。
天空,四个怪兽似的东西紧张兮兮地讨论着这场仪式。身旁集聚了28颗大星星。可地上的人看不见,也不知道。
不久,地上的人将放在一旁的一堆灰色的不明物体上的灰布拉开:是一堆青少年们的尸体。不多不少,刚好30个。他们将尸体一一铺好。仪式继续进行。
一股引力将天上的28颗星星拉下,进了尸体里头。他们复活了。身上多了一个印记,看起来就像是一种文字。
天上的四怪兽继续讨论中。地上的人们也在讨论中。
最后,四个神兽也被拉下了,合成两个,进入了那剩余的两个少年的身体里。他们复活了,但身上有的却是六芒星的印记,不是文字。
地上的人们跪下了:“恭迎玄龙大人、白雀大人以及28位星宿大人的下凡。愿克力克莫兹一族得大人们的帮助,永世繁荣昌盛!”
================================灰色的分界线===================================
黑黑的世界。
一个人。
不,还有那个人……
“音诗,你真的要出去了吗?”他问。依旧看不到他的模样。
‘我’点头:“怎么了?你不想要吗?”
他摇了摇头:“只是,你出去了,就会忘了我吧……忘了所有所有的一切……”他的声音是那么地落寞,那么地孤独……
‘我’轻轻地抱着他:“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没用了……在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我只是想从头来过而已。真的!”
“呵!”他笑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怪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找到你,然后让你从新认识我,从新做朋友!”
“嗯!约定好咯。”‘我’点头说。
“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他神神秘秘地说:“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事,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永远的承诺。”
“我也是。因为我和你是共同体阿~”我感到‘我’和他的身体慢慢的消失,眼前的一切慢慢地变的模糊起来……
==================================无色的分界线=================================
白色的世界
‘我’穿着白衣坐在白色的床上,身旁又自信和一个黑色的人。
是的,是艾德。这家伙又来了。
艾德拿起我的枕头搓搓捏捏,自顾自地玩着,不时抬起头看下我。最后,他不耐烦地放下被他摧残得羽毛开始乱飞的枕头,对我说:“你到底还要考虑多久?”
“啊?”‘我’歪着头说。
“啊什么?我说,弄一本属于我们自己的书,一本被人看不明白的书!你认为我偷跑出来找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炸毛了。
“可是为何要弄出这样一本书呢?”
“我们能转世不是吗?带着记忆,带着我们的能力转世。要知道,我们可是不知还要转多少次世呢!所以我们必须要有一本记录我们的魔法以及重要事件的书啊!”
‘我’微笑着,握着他的手说:“即使没有书记载着你,我还是会记得你啊!”
艾德脸红了,气急败坏地说:“那……那不管事啦!?还有很多的事情啊……万一哪一天我们失忆了,这书也能派上用场嘛……”他的声音随着‘我’的接近越来越小了。
‘我’轻轻地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谢谢你,艾德。你对我真好。你说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看着他脸红到脖子去了,身体僵硬地任‘我’抱着,‘我’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很开心地笑了。
……突然觉得‘我’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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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白色的世界
‘我’站在书橱前在看书。一本以古文字写成的书。白色的书。
腰间突然一紧,耳边一股热气吹来……这房子里是不可能有风的,所以……
‘我’轻轻地合起书:“艾德别闹。”
“我偏要!”他紧紧地将我搂着,头压到了我的肩上:“你不是也很享受吗?”说罢,又吹了一口气来。
“我说,别胡闹。我会扑倒你的。”‘我转身望着他说。
“被扑倒的人才不可能是我呢~”虽然口头上是那样说着,但他还是红着脸不甘不愿地将手收回,顺手拿走了‘我’的书:“这是什么?……这书我记得你看过了,不是吗?”
“看过不能在看吗?再说,这里的书有哪本我没看过的?”‘我’将书拿过,放回橱上。
“涅~”艾德轻轻牵着我的手将‘我’拉到一旁的沙发上:“音诗,你寂寞吗?”
“你又想干吗?”
“那个……”他想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说:“我们弄一个宠物吧!”
弄,不是养,而且……不是疑问句。‘我’轻皱眉头说:“别乱说话,生命不能拿来玩的……”
“我是认真的!”他推了推我,硬是把自己挤进单人沙发里:“如果有一只和我们一样长寿的宠物的话,我们就不必那么孤独了……我们是神,拥有足够的能力将它照顾好的~”
“那我们死了呢?”
“……”他想了想:“宠物与我们是两个个体,我们死了,它不会有事;它要是死了,我们能让他复活,用会同一个灵魂,这样它也记得我们之间生活的点滴。”
“让他复活!?那太残忍了!要是乱用来当盾牌的话……”
“……那这样好了,万一宠物受了伤,主人得分担四分之一的痛苦。另,宠物拥有魔法,好方便我们死了,未轮回之时能自食其力。当然,没有我们的吩咐,不得乱用魔法来伤害其他生物。怎样?”
“……”没有不合理之处。
“别犹豫了……不过,我已经想好了,你不做也没关系。我会弄出来的,然后送给你。叫什么名好呢?叫艾德怎样?这样它就能一直陪着你了……就好象我在你身边一样。”完了,艾德已经沦陷了,开始拿笔画方程式(魔法阵)了……
算了,也许…… 有个生命陪伴着我也不错,在这漫漫的轮回生涯里……‘我’笑了:“不行,万一我叫艾德,你怎么知道我是叫你还是它?”
“说得也对……”艾德抬起他那黑黑的头说到:“那要什么名呢?取名无能阿……不对,音诗你不反对了!?”
‘我’摸着他那软软的黑色卷毛笑了:“待我弄了一个,送给你,那时再想名也不迟。”
“万岁!音诗你真好~”艾德狠狠地将我扑倒,抱着不放。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狡猾地笑了,嘴巴轻轻地动着,无声地说:“我就说……被扑倒的人绝不会是我嘛~”
二,故事开始
磅!磅!磅!磅!咚!响亮的敲打声,一阵阵地传来。
痛.又开始施刑了吗?那变态主人…… 音诗懒洋洋地睁开眼,银色的眼睛痴呆地观察着与平时不一样的景色。一大片辽阔的蔚蓝映入眼前,几片薄纱似的白,平贴在蔚蓝上,慢慢地移动,点点的银光在那片白的后头闪烁着,雪色的发丝轻飘飘地随这冷清的微风飞舞,偶尔,有好些点点的黄,组成一个大大的箭头,往不知什么方向飞去,这一切,就像是一幅唯美的,会动的图画。
咕噜噜~音诗的肚子很不适时地响了起来。他轻轻地坐了起来,低头,一片大的白…… 是白色连身衣裤,纯纯的白。千杀的白…… 音诗瞪着那片白。
“阿!小海,你醒了?睡得好吗?抱歉哦……因为突然刹车令你撞到头了!哈哈哈! ”此刻正没心没肺地笑着说话的是坐在无顶马车车夫位,身穿紫色的中式长袍,有着粉红色的中长发和粉蓝色的眯眯眼,笑起来像极了白痴的白痴少年。
“……”坐在马车里的音诗目无表情地从那片千杀的白里抬起头望着那少年。或许说,音诗本来就没有表情。他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一般,也不爱说话。此时,他正努力地回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约一星期前,一个女仆跑了过来,就扯着我的手走。半途遇到脑袋发育不良的牢卒,说有人要见我。上到地上,看到这白痴少年。变态主人说什么资金不足,就将我卖给他。所以,现在这看似17、18岁,事实上已有28岁的白痴是我的主人。他说他的名字是夜神月,而小海是他给我的取得昵称—海西尔,我的名字。此刻我们正前往他的事务所——六芒星事务所。
回想完毕。
那白痴主人说:“嘛~作为道歉,这你拿去吃吧!”他笑嘻嘻地从挂在马身旁的大袋子里扔了一个包子过来:“你饿了吧!我听到咯~你肚子的叫声。”
好无聊……算了。音诗接过包子,慢慢地地吃着,不理会那白痴。
这小子……夜神无言地斜视着音诗。他放下了马绳,转身跳到了身后,慢慢地接近着,然后坐在音诗面前,用他那不知干净与否的手指捅着音诗的脸蛋说:“喂~你好歹也说说话阿!搞得我好像白痴似的自言自语……喂~就几句,一个字也好嘛! ”
“嗯。”音诗很敷衍地应了一声,和白痴说话 = 浪费口舌。继续吃包子。
“吼~ 多几个字吗!小气! ”夜神双手托腮,嘟着嘴说道。
……世上哪有主人对下仆撒娇?音诗停下吃包子的动作,望着夜神。好吧,他是白痴。继续吃包子。
看着夜神慌慌张张地跳回车夫位子重新掌控那些许就失控拐错弯的黑色骏马,音诗心里想着:即使他是白痴,他也是我的主人。至少,现在,是。
========================配角开始出现的分界线============================
“小海,小海~到了哦~~我的六芒星事务所所在的的城镇——雨霖镇。嘛~~虽说是个小小的镇,但我的事务所可是鼎鼎有名的哦~~ ”那白痴极度兴奋地说,双手举得高高的,就像他的事务所是在这世上很高很高的存在一般。
“哦。”音诗木然地点头。这几天来,他已经严重受不了夜神那白痴的唠唠叨叨,说什么像个不会说话的洋娃娃一般讨人厌。于是,从目无表情无声地点头,转换成点头发出一个音调了。不过即使音诗已经开始改变了,夜神偶尔还是会脑袋抽风去了。又来了……
“小海~~ ”夜神顶着个怨妇包子脸,可怜兮兮地望着音诗说:“你就不能兴奋一点吗?”
…… 怎样才算兴奋?音诗歪头,望着他,不语。他那双银色的眼睛,总是令人看不清他的想法,不是他的眼神太神秘或是太深奥,而是他那双眼,清澈得没有一丝念头。
“唉~~算了算了!”白痴夜神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地把音诗从车上抱了下来,拍拍他那顺直的雪色长发,塞了张白纸给他,自恋地说:“呐~小海,你自己一个人去找我的事务所好吗?然后把这张纸交给一个绑着粉可爱的包子头的旗袍少女,她就会明白的了!乖噢~~ 本帅哥我要去办一些事,迟点和你会合,表太想我哦!”
什么吗?算了,他是主人,得照做。音诗点头,收过那张纸,看也不看,直接放到裤子的口袋里。然后,无言地在夜神挥着白手帕的泪水掩盖下,离开了村子的村口,往里头缓慢地走去。
清晨四时的天空是淡紫的。除去黑色和蓝色,紫色算是音诗较为喜欢的颜色了…… 早冬特有的冷风凄凄惨惨地吹着,左右两旁木制的房子飘出了淡淡的木香。宽阔的街道没有人,没有一丝的吵闹,是如此地宁静。棕黑色的建筑物与被雪轻轻掩盖的街道令人感到莫名的舒服。音诗慢慢地在街上走着,看着两旁的店屋,找着夜神所说的事务所。街上,他走过的路上,留下了模糊的脚印,在那薄薄的雪地里,孤独地躺着。
好久没有如此地安静了呢~自从跟随白痴夜神以后…… 音诗傻乎乎地想着:话说回来,我也有好几年没有看到雪了呢……一直、一直都呆在地牢里,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那里也是和这里一样的安静呢……在清晨的时候。现在倒是有点不习惯。是因为这些天来,那白痴的荼毒吗?老是吵吵闹闹的在握身边转圈圈……或许,这样也不错呢……
想到这儿,音诗抬手摸着颈上被蝴蝶结遮盖着的烙痕。我是奴隶啊……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也只能是奴隶啊…… 别忘了,海西尔•扎儒特姆,你只是奴隶。别去奢望自由、别去奢望快乐、更别奢望得到他人的认同与赞赏,因为你只是个奴隶,你•不•配!这是你的宿命,你的责任。你必须赎罪,所以,你只能是个奴隶。永远都是……为了那些因你的贪婪、无知和幸福而死去,而受折磨的人,赎罪。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天亮了,音诗也来到村尾了。
奇怪,怎么没有那白痴所说的事务所?难道是我错过了?不可能,没看到就是没看到。那他说谎?他没必要说谎…… 他是我的主人,即使他是个穷光蛋我还是他的仆人。不对。他的话,有可能。他是那么的死爱脸、那么的自恋、那么的神经质……他的话,我很有可能被作弄了……(可怜的夜神月,你的形象就是这样的糟糕阿~~~)
阿勒?那个……远方岩崖那儿好像有间房子。门上写着——“六芒星事务所——总部”……默。哪有人把事务所建在岩崖上的?这样哪有生意上门?这种常识也不知道,他是笨蛋吗?……我忘了,他确实是个笨蛋,外加白痴。
音诗慢慢地走上了那千级石阶的危楼梯,站到那蓝绿色的门前,敲门。
敲…… 没人应。再敲……没人应。再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
啊…… 门开了。(作:你这是欠揍吗?海,歪头:有吗?)
一个看似十三岁的少女探出她那被橙色的刘海重重地盖着的脑袋,有礼地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很轻,很好听,像风一样。喜欢。
看着他那脑后的两个包子和身上的黄色旗袍,音诗想:白痴夜神要我找的人就是她吧!于是,音诗将口袋里头的纸给了她。她看了那纸一眼,回说:“辛苦您了。请到里头来坐。”
她……为什么向我用敬语?我可是奴隶阿!音诗困扰地,罕见地皱起眉头:“那个……”
“请小声一些,里头还有人在入眠。他的起床气很重的。”女孩说最后一句时,嘴巴不经意地嘟了起来,似乎不满她所说的那人的行为。
习惯性地,音诗点头,按照她的话进了去。音诗从来都是听话的孩子。
这房子不算大,但比起其它的房子豪华多了。八角形的房子和其它的正方形的房子比起来显得很奇怪。
院子很大,东南西北各种了一颗柳树。可惜现在是冬天,柳树的树叶都落光了。园中还有着一个大大的池塘,占了院子的四分之三,结冰了,上面铺着厚厚的雪花。一条整齐的石阶立在池塘上,将大门与里头的那白墙青瓦的大厅连接起来。大厅的墙上刻满了华丽的浮雕:左边是青龙,右边是玄武。
大厅里满是复杂华丽的浮雕;四个角落挂着满满的字画;透明的琥珀茶几与八张雪白的木椅在蓝蓝的大地毯上;梅花、菊花、牡丹、与向日葵放在精致的青瓷花瓶中;古老的吊灯在那高高的屋檐上默默地照亮着这因为冬天儿关了窗的大厅;通往其他厢房的拱桥门附近掉这两个奇怪的紫色吊床:较里边的不知是什么;外边的则装满了椰子。
音诗小心翼翼地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女孩则坐到了他的对面,优雅地拿起茶几上的日式茶具泡起茶来,最后给了音诗一杯。
她有礼地问:“请问您有什么事需要我们为您效劳呢?”
“……”音诗沉默。奇怪,难道真的被夜神耍了?
“请您告诉我您有什么事情吗?”
“……”音诗不知如何回答。
“小姐,要是您一直不说话,您的问题是无法解决的。不必害怕,请您放心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她那轻快的声音,开始讨厌了,还有,我是男的。音诗不悦地想着,脸上依旧是无表情。
“小姐……”那女孩耐心地问……
“我说……”一道慵懒的声音从那奇怪的吊床传来,然后就是一个紫色的枕头飞来,瞄准女孩的脑袋,可惜被女孩敏捷的躲过了。那声音继续说,不,是喊道:“你妨碍到我睡觉了!!!”
吊床的里边坐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男的,穿着紫色的高领衣,褐色的及肩长发乱翘着,精致的脸蛋不悦地皱到了一块,那玛瑙绿的左眼狠狠地瞪了过来——他的右眼带着眼罩,似乎瞎了。
“白雀!”他扫了音诗一眼,瞳孔突然放大,然后……音诗飞起来了,撞到那坚固的木墙上,缓缓地滑了下来。嘴角一片腥味,湿湿的,吐血了。完全……反应不过来。
“你来这儿干什么?你这混帐!放开我,我要把这人……”只见那男孩不断的叫着,挣扎着要从那不知什么时候就将他制此住的女孩手中出来。
此时的音诗,搽过嘴角,看着手上的血迹及两颗小乳牙,发呆。
……好厉害。男孩的速度好快,我都看不清楚,而且很威力很大,我的牙掉了两颗……但是为何他要打我?因为我吵醒他了?那为何他不打那女孩?噢~绅士风度。对了,刚刚他说什么白雀来着?白色的麻雀?我像吗?不像吧……难道是艾德?
“悟,看清楚,她不是白雀。你认错人了。”女孩严肃地说。
那名字好像叫做悟的男孩认真地瞪了音诗一眼,就一眼,不过是瞪了一分钟后,像是确认一件事情后,不甘不愿地说道:“我知道了。”眼中的憎恨消失了,但警惕却还在。
女孩一放开手,悟就不屑地站了起来,走向音诗,伸出手:“我叫做切原悟,六芒星事务所的副社长。很高兴认识您。”仿佛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特别是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时。
三,继续放配角
“你没事吧?”悟随手拿了茶几上的一张纸巾递给音诗。
音诗轻轻地摇头。这种伤,早已习惯。擦伤的话,一天会好,牙齿……算了,反正是乳牙,就算是换牙吧!拿过纸巾,他抹干净嘴角的血……弄肮脏了裙子,那白痴夜神又不知会怎样了。
“阿!”那包子头女孩突然说:“我忘了自我介绍了……”
“那不重要!”悟不悦的说,但还是被心急的女孩挤过去了……女孩,你强大!
女孩有礼地鞠躬说到:“你好,我的名字是唐雨闇,是六芒星事务所的秘书。请多多指教。”
“……”音诗再度陷入纠结中。 你为何对我鞠躬?我只是个奴隶……
“哟~早安。”
“哟~晚安。”
拱桥门那儿走出了一对双胞胎。绿色的短发、蓝色的眼睛、点点的雀斑还有那千杀的身高——目测185。(音诗身高155)貌似15岁。他们围绕着音诗,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篇,就像在鉴定一件稀有的珍品一样。
“哦?有客人哦?”
“还是位可爱的小萝莉呢~”
“可爱的萝莉受伤了。谁做的呢?”
“似乎是我们家的那不可爱的切原君呢~”
“那该怎么办呢?”
“哦~把客人得罪了,会被社长骂哦~”
“仁、禅。你们说够了没?”悟双手抱胸,不屑地说。那丹凤眼狠狠地瞪着被叫做仁和禅的双胞胎,一只眼睛丝毫没有令他那独有的霸气减少,倒是令人感到特有的凌厉。
“哦,仁。他恐吓我~我好害怕哦……”
“哦,禅。别怕,他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的。”
“你就这么地肯定?”
“当然。人家可是5个学士学位、3个硕士学位,而且正在报考2个博士学位的文明人阿!怎么可能动手动脚的呢?”
“哦,万一他真的动手呢”
“哦不~那我们只好把这天才送上法庭了……”
“你们……”就在悟气得快爆发时,大门开了,一个极度欠扁的声音传来:“各位亲亲爱爱的同伴们,英俊帅气的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
不用回头也能知道这欠扁的声音是夜神那白痴发出来的。音诗的内心再度纠结了……他为何那么地迟来,令他以为被耍了。
“哥哥~~”雨闇,那女孩笑了,一脸幸福地往门口那儿跑去。不久,便见到,夜神抱着雨闇进到大厅里来了。
“社长,欢迎回来~”
“社长,欢迎回来~”
双胞胎很有默契地同声说道。奇怪,是错觉吗?好像看到他们的眼神里飘过一丝的幸灾乐祸。
看来,夜神的确是社长一名,而且蛮受人尊重的,除了某人……
“欢迎回来啊!社长大人。3间分店需要您用去3个月吗?似乎已经到了冬天了呢?不是说好秋天完结前归来吗?您这一次又是在迷路时遇见了百鬼夜行、人狼、人鱼或是其他的奇异种族的部落,因为长得帅气,被留下来做客,又不好意思拒绝他人的好意,结果迟归了吗?”傻眼。悟竟然一口气说完整段话,好长气,媲美夜神了!
“呵呵呵!”夜神轻轻地放下雨闇,傻笑道:“小悟阿……你真了解我!”
“什么小悟阿!?你这白痴!我叫切原悟,是悟!不是小悟!”悟炸毛了……
“小悟害羞了呢~”夜神极度欠扁地遮着嘴巴奸笑道。
悟瞪了夜神一眼,愤愤地转过身:“我睡了。别烦我!”
“阿拉~”夜神突然望着音诗,紧紧张张地慢动作跑过来,抱着愣着了的音诗喊道:“我可怜的小海啊~你怎么受伤了?”
就一句话,将所有人吸引了过来。
“哥哥,你们认识?”雨闇不解地问。
“诶?雨闇,你没看到那张白纸吗?”
“……哥哥,抱歉,我失灵了。不知为何,我什么也看不到……”雨闇抱着歉意地说。
夜神包容地望着她,不久笑了:“嘛~没关系。我来介绍好了。”
夜神很顺手地拍了拍音诗娜小小的个头——千杀的发育不良——他就像是个炫耀着自己的伟大功劳的孩子一般说道:“这小家伙阿~名叫海西尔•扎儒特姆,今年11岁,是个原石哦~是我在路途中遇见的,就带回来啦~~~”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感到惊讶。悟更是放声骂道:“你这白痴!怎么把原石给带回来了?”
看来夜神真的很受同伴们的‘爱戴’呢~还有,什么事原石?我长得像是石头吗???音诗默默地想着。
“阿拉拉,表心急吗~你们大家未觉醒前也只是个原石不是吗?大惊小怪些什么?总之,小海以后就是事务所的一员了!这是社长的命令。”夜神依旧微笑着,但他那眯眯眼却奇迹一般的挣开着。原来他可以开着眼睛笑哦……
众人一片寂静。
“出事了,我可不管。睡了。”悟转身,潇洒地挥手说。
“捏,小海~我可怜、可爱的小海啊~你怎么受伤了呢?”夜神突然放大声量说。
怪了,悟头上好像冒青根了,好大一个红色的十字架阿……
“是我!”悟说:“是我弄的,把她打伤了。那又怎样?”
“原来是悟啊……”夜神一脸恍然大悟地说:“也没什么啦,不过小海还小,我希望你能照看他……”
悟皱眉。没听到他刚才说他不管吗?但最后还是点头了:“还有?”
“小海的生活日常用品我虽然有买上一些,但还是缺少很多呢~”
“我出钱补充。没了吧?”悟很明显的不耐烦……
“最后……弄伤了人应该道歉。”
诶???道歉???不用吧……音诗开始慌张了。只是受了一点伤而已,一天会好的。况且以前所受的伤比起这个……
“海西尔•扎儒特姆。”悟叫道。反射性地转过身,看到的是标准90度鞠躬的悟:“对不起。”
“……”音诗当机了。他从来没想过会再一次得到他人的鞠躬,因为他已经是一个奴隶了。夜神是故意隐瞒他是奴隶这事,所以他人才会对他如一般的人一样……
正当音诗想开口解释时,悟说话了:“我睡了。不要烦我,我昨天可是8时才上床的。”他若无其事地挺直身体,顺手拿回刚刚被扔出去的枕头,抱着,跳上那张奇怪的吊床上睡了。
“是是~”夜神敷衍地对他说。音诗望着他们,总觉得自己很怪异。很久,很久,没有人对他那么地自然了。总觉得…… 这样不好。音诗低头皱眉,不语,他没资格说话。音诗是这样想的。既然我成了奴隶,请不要再把我当人看了,我的罪,很重,很重。我要赎罪,所以……
滴……滴……滴……滴……滴……下雨了……门外传来了雨滴的声音。
雨……音诗轻轻挣脱夜神的手,走了出去。雨,好久不见了。
冬天的关系,雨特别的冷。一滴一滴地打在他的身上。有点疼,麻麻的,痒痒的,很舒服。盛了一口水,苦苦的,涩涩的,冷冷的,不错。抬头看,雨水不知从何而来,只知从天而降。闭眼听: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哗哗啦啦…… 打在不同的表面上有着不同的声音。
雨……好怀念,好喜欢。我有多久没见过雨了呢?一直,一直都呆在笼子里。话说,那一天,也是雨天呢……那令我人生彻底转变的一天……音诗那银色的眼里流露出悲伤的泪水,顺着脸峡,混着雨滴,滑落。
“海西尔?”望去,是雨闇。对了,她的名字也有个‘雨’字。她撑着伞,过来:“会感冒的。进去吧……我为你介绍事务所的各位。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家吗?早就消失了,在那个下雨天……音诗看了看雨。不舍……
这孩子~雨闇笑了:“你喜欢雨吧。这里,霖村每星期都回下一场雨的,或大或小,故名霖村。进来吧,不要生病了。”
四,介绍
磅!的一声。大门又开了,进来抱着一堆物品的两个女生。他们的头上诧异地阳光普照。想不到岩崖上的事务所能生意兴隆。(作:问题是为何她们的头是晴天吧……)
“吾绝不付钱!”短发眼镜娘坚决地说。
“我不会收你钱的拉……阿勒?有客人?”长发的女生慌忙地拿着明显比短发女生多一倍的物品说着。习惯性地,音诗为她拿了一半的东西。她笑了:“谢了哦!麻烦你了!”
雨闇缓缓地说道:“这是新人,海西尔•扎儒特姆,是哥哥带回来的原石。”
“诶?社长那家伙带回来的?”长发的女生好奇地说:“我是莎莉丝特,多多指教!”
音诗不语,只是轻轻地点头,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另一位女生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音诗点头:“惠或氐。”短暂地介绍完毕后,即问雨闇:“女,社长归来了?现于何处?”奇怪,雨闇的小名是女?还有,‘惠或氐’是什么意思?
“哥哥现在在大厅里头休息。”雨闇说。
那女生听了,快步走进大厅里。途中,因离开莎莉丝特的半径半米外被雨淋湿了衣服。
“呵!白痴社长要被骂了~”莎莉丝特笨重地拿着被短发少女扔下地东西说:“话说,把原石给带回来,他还真行!”
雨闇在一旁介绍道:“莎莉丝特,称号是危。17岁,腐女一名。爱好是YY男生,讨厌BG。现任事务所的总经理一职。”
“说是说总经理,其实也只是看东看西,看哪个分店有办不了的案件接来总部做而已。再说,我们事务所都是分店制的 。对了,你想做腐女吗?”莎莉丝特突然问道。
音诗反射性地摇头。虽然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有不好的预感。
“唉~真可惜。那雨闇,你呢?考虑得怎样?”莎莉丝特背着一片阴影转问雨闇。
“我可不想出卖哥哥。”莎莉丝特的阴影更大了……冒鬼火了……
雨闇为我解释道“所谓的分店制,是指每家分店只需每年交付10%的营业额给总部,就是这里,其余的分店店长自行分配,包括员工的薪金、出差的费用、事务所的日常开支等,总部皆不负责。即放养式管理。”
未进大厅,就听见惠的声音:“社长大人,请说明出差费用的50亿,为何只剩不上10亿呢?”(25亿用在买音诗身上了……)
“阿拉拉~小惠呀!你为何一见到我,你就问如此严肃的问题呢?我才刚回来啊~就不能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来个温柔的问候,才问这些吗?”夜神一脸受伤地西施捧心原地转三圈说道。在一旁的禅与仁憋笑中……社长~~~==!
惠扶了扶眼镜,悠哉地转头看向那双胞胎:“禅、仁兄弟俩,汝之欠账何日还?”
“哦,禅。 我的头突然好疼哦!”
“哦,可怜的仁。!一定是上次的伤复发了!我扶你进医疗室……”
身边突然传来莎莉丝特的花痴声音:“老天!传说中的医疗室,那个充满了暧昧气氛的医疗室。被禁忌的兄弟爱阿……”
雨闇无视了莎莉丝特的花痴,继续介绍说:“惠,称号是氐。20岁,钱控一枚。喜好是算钱,讨厌欠钱不还的人。现任事务所的财政一职。”
“仁、禅两兄弟,称号是箕、室。18岁,捣蛋鬼两只。喜爱作弄他人,讨厌被人无视。现任宣传与策划部经理”
“夜神月,我的干哥哥及监护人,称号角。28岁,白痴一个。喜好种花、烹饪及败家,讨厌他人唠叨。”
“切原悟,称号是斗。15岁,睡猪一头。爱好睡觉与研究理论,讨厌他人打扰其睡眠。附注,一日须睡上18小时,出差时除外。目前担任事务所的副社长一职。”雨闇特别强调悟得贪睡情况,她该不会因此受过什么事情吧……
“话说阿……”夜神不止从何处冒出,笑眯眯地说:“那可是因为小雨她对副社长一职没兴趣,我才勉为其难地让悟当上的哦~~”
“我说了,不要打扰我睡觉!!!”一颗青绿色的椰子飞来,正中夜神那白痴的大脸。转头望去,悟手上抛着另一颗椰子,嚣张地说:“我可是凭实力争取到这职位的,什么勉为其难啊?”
…… 原来他吊床上的椰子是拿来酱用的。
夜神脸上的椰子慢慢的裂开,掉落,椰汁淋湿了衣服,倒是夜神的脸毫发无伤。他的脸,未免太硬了吧……
“斗,浪费仍是可耻的。”惠她对悟说。
“要你管?这些可都是我买的。”
“抹地的水,要钱的。”惠从容地说。
雨闇呼了一口气,严肃地对音诗说道:“最后,我,唐雨闇,称号女。16岁,移动词典一本。爱好收集资料,讨厌他人弄我头发。目前现任秘书一职。把东西放在一旁就行了,跟我进去里头,我为你介绍事务所的结构。”
走进拱桥们里头,是一片很大的天井。
雨水顺着透明的屋顶缓缓流下,划出一条条的白线。天井里种着不少花草,枯了,因为冬天。天井式正方形的,南边的门正是通往大厅,进来的地方。东、西、北方各有一个拱桥门,通往其他的地方。
雨闇说:“前面的门通往厨房以及仓库。每天我们会轮流坐家务。过些日子,我在告诉你你负责哪一天。从厨房再向前走能看到后门,那儿有个石阶梯,往下直到岩崖下。那里是我们六芒星事务所的小院子,哥哥种了些花草在那儿,惠也种了些蔬菜(省钱)。岩崖下还有一个湖,也是属于六芒星事务所的,有时我们会在那儿开宴会。当然也能在哪里游泳。风景不错。”
“左边的拱桥门是通往洗漱室。惠是财控;悟有洁癖;莎莉丝特皮肤敏感,所以我们的洗漱用品都是各用各的,你的我想悟会为你添购。自己的衣服自己洗,洗衣、晒衣都在洗漱室那里。现在到右边来。”
雨闇走进右手边的拱桥门后的一间厢房说:“这儿是基地。”
厢房里头共有6扇门,还有一些古典的家私。
雨闇说:“从左边第一间开始,书房、医疗室、研究室;右手边第一间是杂物室、会议室、密室。”
“密室那里有个阶梯,往地下室去。事务所共有3层地下室,但位于地上的只有一层,就是这里。地下第一层是女员工的宿舍及休息室。第二层是男员工的宿舍与休息室……”
“对了,仁和禅在外头租房子住,但他们的东西在二层的左手第一间及右手第一间房间,那是他们的房间。”
“第三层是社长与副社长的宿舍,悟不喜欢地下不通风,于是在大厅弄了吊床,不过他的东西倒是放在那里的。”雨闇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虽然眼睛被刘海遮着,她问:“明白了?”
音诗点头。事务所的人都很长气。事实上,她大可让音诗自行摸索,那样音诗记得更快。
雨闇语重心长地说道:“事务所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你知道吗?”
音诗点头,然后又摇头。他木讷地望着雨闇,期待她的讲解。什么不是普通人?难不成,他们全是妖怪吗?
雨闇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清清淡淡地说道:“六芒星事务所是世界上最大的事务所,有300年的历史。历代事务所的干部们身上都有一个纹身,或者说是胎记。这是证明了干部们的身份,不同于一般人的身份。”
“干部们都是来自同一个种族:克力克莫兹一族。我们是那个在300年前一夜没落的传说中辉煌一个世纪的一族的后族。我们都拥有特殊的能力,集中于六芒星事务所的目的是为了守护我们的神明,六芒星事务所的存在也就是为了巩固神明的地位。”
“虽然我和悟是因为私人原因而来;惠因为钱而来;仁、禅为了奇异事件而来;莎莉丝特为了宣传耽美文化而来……”雨闇挥走了头上的三条线后继续说:“没有人为了这理由而加入事务所……但是,守护神明是我们的责任,是必要的。”
“当能力觉醒后,就会冒出青蓝色的纹身,根据纹身的形状,赐予称号。未觉醒的孩子,我们称之为原石。而你,就是原石。我们六芒星事务所的干部之一。明白了?”
雨闇轻快的声音不断响起,在脑中回响着……音诗沉默地望着她。这些事情,似乎和梦有关。克里克默兹一族,梦里将自己召唤到这世界的族人。在梦里,他们确确实实是被屠族了。……默。要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是个神?艾德也是?而艾德是真实存在的人?……再默。我已是奴隶之身,还有什么身份去和艾德做朋友,有什么面子去和他相处。我……只是奴隶。
雨闇望着悲伤的音诗,不知该说什么。他是大脑迟钝无法接受过量的咨询而导致沉默吗?以后还得和她相处,只能希望她不会带来大麻烦……
“不好意思,打扰了!!!”莎莉丝特难掩喜色地跑进来说:“就等的客人来了,白痴社长说要集合哦!!!”
“真的吗???”仁和禅从左手边第二间房冲了出来。那里是……医疗室对吧?原来他真的受伤了……
五,第一次工作
跟着雨闇等人回到了已收拾干净的大厅……
悠哉喝着红茶的夜神与起床气未散,戴着耳机的悟一左一右地坐在大厅中央,对面坐着了一位白发银鬓的老伯;惠在为他倒茶。
想不到建在岩崖上的事务所还真的有人找到,他太强大了……
雨闇很自然地坐到了夜神身旁剩余的座位上;仁、禅两人兴奋地站到墙旁看着。音诗默默地跟了上去,站到了他们的左边。
“人到齐了吧,开始吧。”悟,拉下了耳机,稍微坐正地说。
“喂,小悟,我才是社长诶!你抢了我对白了……”夜神小声地不满说道。可惜他只得了悟和惠所送的眼刀。
老伯不安地看着我们,缓缓地说:“我是由部里特朗的六芒星事务所分店介绍而来的。你们……真的能帮我?”
“唉呀~仁,他不相信我们诶……怎么办呢?”
“禅,这也是无法避免的……谁让我们是小孩子呢?人家喝茶的次数都多过我们所吃过的米饭阿!不相信乃是人之常情嘛~”
“可是仁啊……我们是有实力的阿!被人如此的怀疑,我不甘心!真不想接这工作。”
“那有什么办法呢?人家可是顾客,顾客至上,他有资格怀疑我们的实力,而且,你再怎么不甘心,你也得为这种人效劳。要知道,我们还欠惠姐~的钱呢!她老人家哪可能推掉这工作啊?”
“说得也是……啊,仁,我们俩真命苦啊!”
“禅,表伤心,我们的未来将会过得更好的!向我们这么有才华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永远被人欺压着的!”
仁、禅两兄弟需想拥抱着,仁更是右手抱拳直愤愤地说着。
“咳咳!”惠微微地合气嘴巴。
“我说啊,大叔,收起你那无谓的‘好奇’心吧!来到这儿,你因该很清楚我们的规矩吧——不能干涉事务所的一切行动,也不能对事务所的处事方式有所怀疑。”悟用他那特有的天然空调语气来说道。
连夜神也说话了,他微笑着说:“这位先生,我希望您能明白我们事务所有自己的一套做法,要是您不能接受那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明显,那老伯抖了一下。他假装什么是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的从他那华美的上衣衣袋里拿出一张白纸,和之前夜神给我拿来这儿的一样。他说道:“这是我从部里特朗分店那里拿来的。他们说交给你们就自然明白了。”
“雨闇。”夜神轻轻地放下杯子,唤道。奇怪,他一向叫人不是都带个‘小’字,但这次却没有…… 果然因为客人吗?虚伪的人啊……
雨闇缓缓地拿起那张白纸,放到胸前,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一样。悟他们傲慢地望着那老伯,似乎对于雨闇的行动已经习惯了。……汗。现在才发现,莎莉丝特不见了。
雨闇抬起头,缓缓地说道:“金飞财,56岁,部里特朗北部的银灰村的候补村长。由于早前金老先生,即是上任村长年事已高,踏入极乐世界,留下一个代代相传的神秘盒子,谁要是开了那盒子,谁就是新任村长;要是每人能打开,那就由村民们来投票村长一职。为了避免自己的哥哥当上村长,金先生找寻了各种方法,最后找上本事务所,还被逼上来总部。对于寸长一职志在必得,愿意付出高额奖金。”
雨闇好强,不愧是移动词典。听了她的解释,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
夜神扬了扬眉:“听起来没什么危险。”
悟交叉双手,轻声道:“神秘盒子吗……确实是挺吸引人的。”
惠扶了扶眼镜,镜片闪过一道诧异的光:“高额奖金吗……”
仁、禅两兄弟难掩兴奋笑说:“银灰村的兄弟争权吗?有趣!”
最后,夜神站了起来说:“好吧,这生意我们有兴趣。我代表六芒星事务所接下这案件,并保证将为您解决您的烦恼。酬劳方面,等我们将事情解决了在谈。祝我们合作愉快。”
老伯也站了起来,半信半疑地和夜神握手。不过他再怎样不信任我们、不想和我们合作,他也没有了选择了,否则他也不会找上这建在岩崖上的事务所。(作:你注意的还是岩崖这事吗?)
在雨闇送走那金老伯后,莎莉丝特才从走廊处出来,衣衫不整、唠唠叨叨地说:“为何将我困着在里头阿?我也要看客人啊!”
惠缓慢而有严肃地说“莎莉丝特,请问汝见男客无发花痴之时?无打扰之时?再问汝,吓跑之客有几?十人?二十人?三……”
“知道了!所以我只能接女客人的任务……可那也太偏心了吧!”
“等汝戒耽美再说。”惠转头问夜神:“这次是谁出任差?”
“我有兴趣。我来。”悟说,一只手抚上他那带着眼罩的右眼。
“这样啊……那就由小悟来带队吧!”客人才刚走不久,夜神已恢复常态——白痴状态。白痴主人阿!您刚刚的威严去了哪里啊!?
“谁是小悟阿!?我是悟!切原悟!”看,悟炸毛了……
夜神像个白痴似的……不,他本来就是个白痴,笑说:“那么,小悟就带着残忍二人组以及小海一起出发吧!就明天!好好准备咯~”不是叫做仁和禅吗?怎么把人名改成这……唉!
“等等!!!”悟发飚了,冲上前去拉着高过他一个半头的夜神的衣领说:“为何我得带那捣蛋二人组阿?还有一个原石的废柴!”喂喂!即使你认为我是废柴也不要那么直接好吗?音诗轻轻地皱眉。
夜神将悟得手指一根根拉开:“嘛……小悟阿~你得谅解我刚从远地出差归来,想要休息时自然的,想要几个可爱的小箩莉的陪伴也是正常的。你就不要妒忌……或是羡慕了吗~”
“谁妒忌谁羡慕啊!?”悟再一次地拉过夜神的衣领,喊道:“你给我解释清楚!”
“悟。”说话的是雨闇:“哥哥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事务所的规则:不对事务所的处事方式有所怀疑。希望你记得你刚说的话。哥哥的决定就是事务所的决定,你想背叛吗?”
悟沉默。良久,他松开了手,不甘不愿地坐回原位。
夜神笑了笑:“仁、禅,你们没问题吧?没问题的话,就去收拾东西,明早9时出发;悟,之前你打伤小海时说过他是由你负责的吧!待会儿带他去训练,至少让他有自保能力;惠,算看这次的酬劳应收取多少,明天记得发放零用钱给他们;莎莉丝特,联络部里特朗分店的人,向他们收集更多的情报,明天交给悟;最后,雨闇,给我来一杯新的红茶,这茶冷了……”
悟,狠狠地瞪了音诗一眼,转身将装有椰子的吊床拆下,托着它走着,头也不回地对他说:“海西尔,你跟我来。”
悟托着那袋(?)椰子一直走到天井,走到银色的厨房,走到厨房后的后门,再往后走下那弯弯曲曲的石阶到岩崖下的一大片草地那里才停下来。在绵绵细雨,不打扰视觉的情况下,不远处可看见之前雨闇说过的菜园和花园。
悟望着他,酷酷地说:“先说明,你很弱。其次,我们没时间。所以,我警告你,给我认真。要是你拖后腿……”悟很有气氛地不把话说完,让我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音诗很乖地点头。瞟了一眼站在石阶上看戏的双胞胎,应该大概可能不会有事吧……再瞟了一眼悟手上的一堆椰子,他该不会扔椰子来训练我吧……
“那就开始咯!你要做的事很简单——躲。只要你在1小时里没被打中,就算过关。明白?”悟开始替他的吊床解绑。
音诗无语地点头。他真的打算用椰子做武器!?囧
他缓缓地坐着,戴上耳机,将眼罩除下,露出那蓝色的右眼,上面有着一个类似纹身的图案——斗。他悠哉地说:“开始。”
身旁的椰子慢慢地飘浮起来,向我飞了过来。悟倒是很悠哉地顺手拿过一颗椰子,劈了,喝着椰汁,听着歌儿,看着好戏。
这就是所谓的特殊能力?悟他所拥有的能力?……好强!不过,你未免太~~~悠哉了吧……一旁的双胞胎也不打算帮忙的样子。算了,反正多不过也不过被椰子打中而已,习惯就好。音诗摇摇头,甩掉莫名其妙的想法。
躲椰子。说难不难,椰子是不小的,可以看得出它的移动。一直以来音诗都被吊着来打,间接训练了动态视力与触觉。哪个椰子会接触到身体的哪个部位,他是能察觉到。但是……他可没能力一次过感受将近半百的椰子阿!而且还是在黏糊糊、湿嗒嗒的泥土上闪躲。
最后,训练了一天,音诗勉强及格了。悟那小子也吭了30颗椰子了……在被双胞胎唤来的夜神他们的赞赏的眼神下昏睡过去了。
六,开始工作
在夜神含泪挥舞着他那标志性的白手巾下,音诗他们找到在霖村留宿一夜的老伯一起出发了。值得关注的是悟带上了一对不知从哪来的双刀,紫色的双刃武士刀……
到银灰村需要上一天的时间。火车上,老伯不时带着怀疑的目光望着以悟为首的四人,似乎还在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不安;反倒悟则全程呼呼大睡,抱着那对双刀埋在沙发的角落里;双胞胎倒是在火车上溜达,不时听见有人投诉他们调戏少女;音诗则默默地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于是,在第二天的凌晨时分,他们到达目的地了。(作者对于时间掌握无能。默。)
老伯很自行地将他们带到了收藏那神秘的盒子的地方——银灰村的神佑地,一个偏僻的森林里。
银灰村四季如夏。长着茂盛的叶片的大树随处可见,有顶天的,有畸形的,有寄生的……在大自然的环境下竞争生存下来的;红、白、黄……的花儿盛开在树梢上,在绿叶的衬托下更其娇艳,花香芬芳;喜鹊、八哥、莺、燕、雀等的虫鸣鸟叫声穿梭在树与树之间,回响在山林之间;缓和的阳光透过浓密的叶缝间普照大地,凉风吹拂,树叶晃动,阳光犹如一闪闪的星光般闪耀;水清石出的小溪流过低洼地,微波粼粼,偶尔能看见几群小鱼穿梭在缓缓漂流着的落花下。极阳光和谐的气氛是雨霖村里那宁静文雅里永远没有的。
银灰村的神佑地是深林里的一个山洞。奇怪的山洞。干爽的风,从里头缓缓地吹来;山洞约2米高,洞口刻画着一些奇怪的图纹;洞的四周是荒凉的空地,没有生物的存在,在这生机勃勃的森林里显得格外地不协调。
“就是这里了。”
“就是这里了。”
两把相似的声音传来。一把是带路的老伯(委托人),另一把是来自一个长得和老伯很相像的另一个老伯的。(海:话说,为何那么多老伯?作:因为我懒惰想名谅解我吧……)
另一个老伯的身后跟着4个少年,3男1女。看似年龄与音诗他们相差无几。
“呵,老弟,你怎么还不死心阿!?”那个老伯说道。
“你不也一样吗,哥?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成为村长的人将会是我!我请回来的可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六芒星事务所,你是没机会的!”委托人说。
“呵!最出名那又怎样?我请回来的可是连续九年夺下世界事务所竞争赛冠军的白雀事务所呢~”
另一个老伯说得就好像是自己获得的一样。
不对,白雀?白雀艾德?之前听悟提过(第一次见面被扁时)原来那是一间事务所的名……是巧合,还是……算了,与我无关。看来夜神的事务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连续九年都得不到那什么竞争赛的冠军……真失败!音诗默默地打量着那老伯身后的四人。
“诶,六芒星事务所居然只派出4个人吗?天才双刀悟、残忍双胞胎以及一个……拖油瓶?手下败将,回去吧……”那老伯身后的一个少年站了出来,挥挥手,嚣张地说。矮小的他有着一头油亮的靛色短发,微胖。
“啊~禅,今天的太阳从哪边升起阿?”
“哦~仁,是东边哦!怎么?”
“不,只是我觉得奇怪,对方那个……什么名来者,不是很健忘吗?记得他上次把委托人的样貌都忘了,差点儿拿不到报酬做白工呢~他居然记得我们的名字!”
“亲爱的仁,你不该这么说人家的。毕竟,我们是很强大的,强大得足以威胁他的存在,所以,他记得我们的名,是很正常的。”
“可我记不起他的名……”
“那只是因为没必要。对于将会败在我们手下的人的名,我们从没去记过,你忘了吗?”
“也对,要是老去记的话,我看我的脑袋早旧塞满了,记不得其他的事了……毕竟,手下败将太多了……”
“你们!?”对方似乎很生气,脸都红了:“区区一个六芒星事务所岂能和我们白雀事务所相提并论!”
“也对,我们六芒星事务所在全球都有分店,哪能和只有一间小小的店的事务所相提并论呢?”
“是的,这样只会把我们的水准拉底了……”
“我们可是重质不重量的!”
“要你们达到重质的水准已经太难为你们了,所以,善良的我们实在是不会强求你们重量的……”
“同样是300多年的事务所,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还要重量?哦~仁,你太坏了!”
“够了,仁、禅。多做事,少说话。”开口的是悟。
“我赞成切原君的话。谁比较强,任务后自有分晓不是吗?格雷姆,别吵了。”一位长发男甩了甩他那绿色的长发,从后头慢条斯理地站了出来。
“哼!”
“哼!”
这是两队人各自发出的声音。随即,大家都开始往山洞前进——除了音诗和对方拿唯一一个女孩。
女孩站在音诗的面前,15岁左右,短短的银发和刘海,长至腰的银鬓以红色的丝带绑起,一手撑着一把和她那裙子一样颜色的紫色的蕾丝扇,一手撑腰,挡在音诗的面前,一双天蓝色的大眼睛好奇地瞪着音诗。
“海西尔。”悟的声音。
“哔卟。”长发男的声音。
“你是男,还是女?”那个叫哔卟的女生无视了长发男,问道。音诗木然地望着她。
“拜托,一看就知道是女的好不?虽然她穿裤子,你也不能把他当男生吧……”刚才和仁、禅呛声的格雷姆无力地摊手说。
那叫哔卟的女生依旧望着音诗:“你是男,还是女?”音诗则望向无言的队友们。
“哔卟……”长发男唤道。眉头皱了起来。
“你是男,还是女?”哔卟继续追问道。双眼直望着音诗,等待着他的答复。
“……男。”音诗无奈地说。其实性别很重要吗?不重要啊?为何她老是问同一个问题?算了,与我无关。不过……悟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掉下巴阿?我是男的,对你们来说,有那么大的打击吗?
“果然!”哔卟笑了:“我就觉得你的味道怪怪的,不像女生,倒是样子问题……现在弄明白就好了!哦,对了!我是女生哦!”
……你的性别关我什么事?而且一眼就看出来了阿,你不是穿着裙子吗?众人头上高高地挂着三条线。
哔卟微笑解释道:“奈尔大人说过,当我们问他人事情时,必须告诉对方自己的事,这是等值交换,情报交换,也是基本的礼貌哦!”
“笨蛋哔卟,他是敌人!不要和他谈那么多!秋零。”长发男按着头上那大大的十字架,克制着自己的声量,把站在一旁,一直不出声看戏的弱不禁风少年叫了出来。
那叫秋零的人,静静地走出来,左手一伸,抓着哔卟的衣领,一提,像领着小猫一样,领着她走了。全程不发一言。
……默,原来他的力气如此的大。音诗傻乎乎地望着木无表情的秋零那弱不禁风的纤细身影,发呆。
“走了。”悟把音诗的思维唤了回来。音诗跟上。
两行人慢慢地走在山洞头。山洞里有着微弱的光,即使没有火把还是能看到地形。虽然如此,但他们还是点了灯,似乎是因为老伯的视力不好。(作:不是每个人的眼睛都和你这长期呆在黑暗的地下室的家伙一样变态的阿……)在微弱的光照耀下下,山洞的壁平滑的令人难以想象,没有钟乳石,也没有石笋,没有崎岖的弯道,也没有凹凸不平的地面,更别提生长在石缝间的藻类。这里真的是300++年历史的山洞吗?
他们虽然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往前进,但大家的步伐却一致地慢慢加快,最后竟然变成了跑,而且带头的还是那两个老伯。不知是否因为跑步的关系,终觉得山洞里吹出的风越来越大,而且山洞的面积也越来越广阔,风吹动是所形成的回音也越来越大……山洞不是应该越深越窄小的吗?
最后,他们停在上山洞的尽头——一个很大的圆形平地。山洞的中央是露天的。小小的洞口,让阳光照射下来,照射在圆的中央那个雕刻精致的黑色平台上。平台则在复杂的六芒星的图形正中央上。平台上面放着一个同样刻画着六芒星的黑色盒子。所谓的神秘盒子就是它了吧……
老伯们因为跑步的关系,气喘呼呼地扶着墙坐下了:“就……就是……就是那个盒子了……”
“哦?”格雷姆缓缓地走了上前,绕着平台打量着那盒子。反观悟一群人无所谓似的,让格雷姆上前去,似乎想在格雷姆得到线索后在行动,也像是知道对方无法开启盒子一般,站在一旁,陪着委托人。
“那盒子是空的。”靠着墙壁,站在一旁的哔卟吃着棒棒糖说。
“空的?格雷姆,不要乱动。”长发男说。
格雷姆乖乖地站着:“废话,我也知道阿……用不着你提。”似乎还为刚刚长发男没有帮他在语言上对付六芒星事务所,而拦住他使他不能和仁、禅两人吵架,有损威严而迁怒。
长发男小心翼翼地走近平台,仔细地观察一阵后,抬起头来,说:“盒子是空的,却有风吹出来…… 秋零。”
秋零应声将他们的雇主,那老伯打昏。另一边,悟也不动声色地将的委托人拍昏。
“好了,这样一来,就能放开手去研究了。海西尔,看着。我们是如何去办事的。”悟将委托人平放在墙壁处,望着音诗,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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