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6/2010

迟来的圣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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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承——6,开始工作


在夜神含泪挥舞着他那标志性的白手巾下,音诗他们找到在霖村留宿一夜的老伯一起出发了。值得关注的是悟带上了一对不知从哪来的双刀,紫色的双刃武士刀……


到银灰村需要上一天的时间。火车上,老伯不时带着怀疑的目光望着以悟为首的四人,似乎还在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不安;反倒悟则全程呼呼大睡,抱着那对双刀埋在沙发的角落里;双胞胎倒是在火车上溜达,不时听见有人投诉他们调戏少女;音诗则默默地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于是,在第二天的凌晨时分,他们到达目的地了。(作者对于时间掌握无能。默。)


老伯很自行地将他们带到了收藏那神秘的盒子的地方——银灰村的神佑地,一个偏僻的森林里。


银灰村四季如夏。长着茂盛的叶片的大树随处可见,有顶天的,有畸形的,有寄生的……在大自然的环境下竞争生存下来的;红、白、黄……的花儿盛开在树梢上,在绿叶的衬托下更其娇艳,花香芬芳;喜鹊、八哥、莺、燕、雀等的虫鸣鸟叫声穿梭在树与树之间,回响在山林之间;缓和的阳光透过浓密的叶缝间普照大地,凉风吹拂,树叶晃动,阳光犹如一闪闪的星光般闪耀;水清石出的小溪流过低洼地,微波粼粼,偶尔能看见几群小鱼穿梭在缓缓漂流着的落花下。极阳光和谐的气氛是雨霖村里那宁静文雅里永远没有的。


银灰村的神佑地是深林里的一个山洞。奇怪的山洞。干爽的风,从里头缓缓地吹来;山洞约2米高,洞口刻画着一些奇怪的图纹;洞的四周是荒凉的空地,没有生物的存在,在这生机勃勃的森林里显得格外地不协调。


“就是这里了。”
“就是这里了。”
两把相似的声音传来。一把是带路的老伯(委托人),另一把是来自一个长得和老伯很相像的另一个老伯的。(海:话说,为何那么多老伯?作:因为我懒惰想名谅解我吧……)


另一个老伯的身后跟着4个少年,3男1女。看似年龄与音诗他们相差无几。


“呵,老弟,你怎么还不死心阿!?”那个老伯说道。


“你不也一样吗,哥?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成为村长的人将会是我!我请回来的可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六芒星事务所,你是没机会的!”委托人说。


“呵!最出名那又怎样?我请回来的可是连续九年夺下世界事务所竞争赛冠军的白雀事务所呢~”
另一个老伯说得就好像是自己获得的一样。


不对,白雀?白雀艾德?之前听悟提过(第一次见面被扁时)原来那是一间事务所的名……是巧合,还是……算了,与我无关。看来夜神的事务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连续九年都得不到那什么竞争赛的冠军……真失败!音诗默默地打量着那老伯身后的四人。


“诶,六芒星事务所居然只派出4个人吗?天才双刀悟、残忍双胞胎以及一个……拖油瓶?手下败将,回去吧……”那老伯身后的一个少年站了出来,挥挥手,嚣张地说。矮小的他有着一头油亮的靛色短发,微胖。


“啊~禅,今天的太阳从哪边升起阿?”
“哦~仁,是东边哦!怎么?”
“不,只是我觉得奇怪,对方那个……什么名来者,不是很健忘吗?记得他上次把委托人的样貌都忘了,差点儿拿不到报酬做白工呢~他居然记得我们的名字!”
“亲爱的仁,你不该这么说人家的。毕竟,我们是很强大的,强大得足以威胁他的存在,所以,他记得我们的名,是很正常的。”
“可我记不起他的名……”
“那只是因为没必要。对于将会败在我们手下的人的名,我们从没去记过,你忘了吗?”
“也对,要是老去记的话,我看我的脑袋早旧塞满了,记不得其他的事了……毕竟,手下败将太多了……”


“你们!?”对方似乎很生气,脸都红了:“区区一个六芒星事务所岂能和我们白雀事务所相提并论!”


“也对,我们六芒星事务所在全球都有分店,哪能和只有一间小小的店的事务所相提并论呢?”
“是的,这样只会把我们的水准拉底了……”


“我们可是重质不重量的!”


“要你们达到重质的水准已经太难为你们了,所以,善良的我们实在是不会强求你们重量的……”
“同样是300多年的事务所,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还要重量?哦~仁,你太坏了!”


“够了,仁、禅。多做事,少说话。”开口的是悟。


“我赞成切原君的话。谁比较强,任务后自有分晓不是吗?格雷姆,别吵了。”一位长发男甩了甩他那绿色的长发,从后头慢条斯理地站了出来。


“哼!”
“哼!”
这是两队人各自发出的声音。随即,大家都开始往山洞前进——除了音诗和对方拿唯一一个女孩。


女孩站在音诗的面前,15岁左右,短短的银发和刘海,长至腰的银鬓以红色的丝带绑起,一手撑着一把和她那裙子一样颜色的紫色的蕾丝扇,一手撑腰,挡在音诗的面前,一双天蓝色的大眼睛好奇地瞪着音诗。


“海西尔。”悟的声音。
“哔卟。”长发男的声音。


“你是男,还是女?”那个叫哔卟的女生无视了长发男,问道。音诗木然地望着她。


“拜托,一看就知道是女的好不?虽然她穿裤子,你也不能把他当男生吧……”刚才和仁、禅呛声的格雷姆无力地摊手说。


那叫哔卟的女生依旧望着音诗:“你是男,还是女?”音诗则望向无言的队友们。


“哔卟……”长发男唤道。眉头皱了起来。


“你是男,还是女?”哔卟继续追问道。双眼直望着音诗,等待着他的答复。


“……男。”音诗无奈地说。其实性别很重要吗?不重要啊?为何她老是问同一个问题?算了,与我无关。不过……悟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掉下巴阿?我是男的,对你们来说,有那么大的打击吗?


“果然!”哔卟笑了:“我就觉得你的味道怪怪的,不像女生,倒是样子问题……现在弄明白就好了!哦,对了!我是女生哦!”


……你的性别关我什么事?而且一眼就看出来了阿,你不是穿着裙子吗?众人头上高高地挂着三条线。


哔卟微笑解释道:“奈尔大人说过,当我们问他人事情时,必须告诉对方自己的事,这是等值交换,情报交换,也是基本的礼貌哦!”


“笨蛋哔卟,他是敌人!不要和他谈那么多!秋零。”长发男按着头上那大大的十字架,克制着自己的声量,把站在一旁,一直不出声看戏的弱不禁风少年叫了出来。


那叫秋零的人,静静地走出来,左手一伸,抓着哔卟的衣领,一提,像领着小猫一样,领着她走了。全程不发一言。


……默,原来他的力气如此的大。音诗傻乎乎地望着木无表情的秋零那弱不禁风的纤细身影,发呆。


“走了。”悟把音诗的思维唤了回来。音诗跟上。


两行人慢慢地走在山洞头。山洞里有着微弱的光,即使没有火把还是能看到地形。虽然如此,但他们还是点了灯,似乎是因为老伯的视力不好。(作:不是每个人的眼睛都和你这长期呆在黑暗的地下室的家伙一样变态的阿……)在微弱的光照耀下下,山洞的壁平滑的令人难以想象,没有钟乳石,也没有石笋,没有崎岖的弯道,也没有凹凸不平的地面,更别提生长在石缝间的藻类。这里真的是300++年历史的山洞吗?


他们虽然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往前进,但大家的步伐却一致地慢慢加快,最后竟然变成了跑,而且带头的还是那两个老伯。不知是否因为跑步的关系,终觉得山洞里吹出的风越来越大,而且山洞的面积也越来越广阔,风吹动是所形成的回音也越来越大……山洞不是应该越深越窄小的吗?


最后,他们停在上山洞的尽头——一个很大的圆形平地。山洞的中央是露天的。小小的洞口,让阳光照射下来,照射在圆的中央那个雕刻精致的黑色平台上。平台则在复杂的六芒星的图形正中央上。平台上面放着一个同样刻画着六芒星的黑色盒子。所谓的神秘盒子就是它了吧……


老伯们因为跑步的关系,气喘呼呼地扶着墙坐下了:“就……就是……就是那个盒子了……”


“哦?”格雷姆缓缓地走了上前,绕着平台打量着那盒子。反观悟一群人无所谓似的,让格雷姆上前去,似乎想在格雷姆得到线索后在行动,也像是知道对方无法开启盒子一般,站在一旁,陪着委托人。


“那盒子是空的。”靠着墙壁,站在一旁的哔卟吃着棒棒糖说。


“空的?格雷姆,不要乱动。”长发男说。


格雷姆乖乖地站着:“废话,我也知道阿……用不着你提。”似乎还为刚刚长发男没有帮他在语言上对付六芒星事务所,而拦住他使他不能和仁、禅两人吵架,有损威严而迁怒。


长发男小心翼翼地走近平台,仔细地观察一阵后,抬起头来,说:“盒子是空的,却有风吹出来…… 秋零。”


秋零应声将他们的雇主,那老伯打昏。另一边,悟也不动声色地将的委托人拍昏。


“好了,这样一来,就能放开手去研究了。海西尔,看着。我们是如何去办事的。”悟将委托人平放在墙壁处,望着音诗,严肃地说。 
 

星。承——5,第一次工作


跟着雨闇等人回到了已收拾干净的大厅……


悠哉喝着红茶的夜神与起床气未散,戴着耳机的悟一左一右地坐在大厅中央,对面坐着了一位白发银鬓的老伯;惠在为他倒茶。


想不到建在岩崖上的事务所还真的有人找到,他太强大了……


雨闇很自然地坐到了夜神身旁剩余的座位上;仁、禅两人兴奋地站到墙旁看着。音诗默默地跟了上去,站到了他们的左边。


“人到齐了吧,开始吧。”悟,拉下了耳机,稍微坐正地说。


“喂,小悟,我才是社长诶!你抢了我对白了……”夜神小声地不满说道。可惜他只得了悟和惠所送的眼刀。


老伯不安地看着我们,缓缓地说:“我是由部里特朗的六芒星事务所分店介绍而来的。你们……真的能帮我?”


“唉呀~仁,他不相信我们诶……怎么办呢?”
“禅,这也是无法避免的……谁让我们是小孩子呢?人家喝茶的次数都多过我们所吃过的米饭阿!不相信乃是人之常情嘛~”
“可是仁啊……我们是有实力的阿!被人如此的怀疑,我不甘心!真不想接这工作。”
“那有什么办法呢?人家可是顾客,顾客至上,他有资格怀疑我们的实力,而且,你再怎么不甘心,你也得为这种人效劳。要知道,我们还欠惠姐~的钱呢!她老人家哪可能推掉这工作啊?”
“说得也是……啊,仁,我们俩真命苦啊!”
“禅,表伤心,我们的未来将会过得更好的!向我们这么有才华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永远被人欺压着的!”
仁、禅两兄弟需想拥抱着,仁更是右手抱拳直愤愤地说着。


“咳咳!”惠微微地合气嘴巴。


“我说啊,大叔,收起你那无谓的‘好奇’心吧!来到这儿,你因该很清楚我们的规矩吧——不能干涉事务所的一切行动,也不能对事务所的处事方式有所怀疑。”悟用他那特有的天然空调语气来说道。


连夜神也说话了,他微笑着说:“这位先生,我希望您能明白我们事务所有自己的一套做法,要是您不能接受那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明显,那老伯抖了一下。他假装什么是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的从他那华美的上衣衣袋里拿出一张白纸,和之前夜神给我拿来这儿的一样。他说道:“这是我从部里特朗分店那里拿来的。他们说交给你们就自然明白了。”


“雨闇。”夜神轻轻地放下杯子,唤道。奇怪,他一向叫人不是都带个‘小’字,但这次却没有…… 果然因为客人吗?虚伪的人啊……


雨闇缓缓地拿起那张白纸,放到胸前,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一样。悟他们傲慢地望着那老伯,似乎对于雨闇的行动已经习惯了。……汗。现在才发现,莎莉丝特不见了。


雨闇抬起头,缓缓地说道:“金飞财,56岁,部里特朗北部的银灰村的候补村长。由于早前金老先生,即是上任村长年事已高,踏入极乐世界,留下一个代代相传的神秘盒子,谁要是开了那盒子,谁就是新任村长;要是每人能打开,那就由村民们来投票村长一职。为了避免自己的哥哥当上村长,金先生找寻了各种方法,最后找上本事务所,还被逼上来总部。对于寸长一职志在必得,愿意付出高额奖金。”


雨闇好强,不愧是移动词典。听了她的解释,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


夜神扬了扬眉:“听起来没什么危险。”
悟交叉双手,轻声道:“神秘盒子吗……确实是挺吸引人的。”
惠扶了扶眼镜,镜片闪过一道诧异的光:“高额奖金吗……”
仁、禅两兄弟难掩兴奋笑说:“银灰村的兄弟争权吗?有趣!”


最后,夜神站了起来说:“好吧,这生意我们有兴趣。我代表六芒星事务所接下这案件,并保证将为您解决您的烦恼。酬劳方面,等我们将事情解决了在谈。祝我们合作愉快。”


老伯也站了起来,半信半疑地和夜神握手。不过他再怎样不信任我们、不想和我们合作,他也没有了选择了,否则他也不会找上这建在岩崖上的事务所。(作:你注意的还是岩崖这事吗?)


在雨闇送走那金老伯后,莎莉丝特才从走廊处出来,衣衫不整、唠唠叨叨地说:“为何将我困着在里头阿?我也要看客人啊!”


惠缓慢而有严肃地说“莎莉丝特,请问汝见男客无发花痴之时?无打扰之时?再问汝,吓跑之客有几?十人?二十人?三……”
“知道了!所以我只能接女客人的任务……可那也太偏心了吧!”
“等汝戒耽美再说。”惠转头问夜神:“这次是谁出任差?”


“我有兴趣。我来。”悟说,一只手抚上他那带着眼罩的右眼。


“这样啊……那就由小悟来带队吧!”客人才刚走不久,夜神已恢复常态——白痴状态。白痴主人阿!您刚刚的威严去了哪里啊!?


“谁是小悟阿!?我是悟!切原悟!”看,悟炸毛了……


夜神像个白痴似的……不,他本来就是个白痴,笑说:“那么,小悟就带着残忍二人组以及小海一起出发吧!就明天!好好准备咯~”不是叫做仁和禅吗?怎么把人名改成这……唉!


“等等!!!”悟发飚了,冲上前去拉着高过他一个半头的夜神的衣领说:“为何我得带那捣蛋二人组阿?还有一个原石的废柴!”喂喂!即使你认为我是废柴也不要那么直接好吗?音诗轻轻地皱眉。


夜神将悟得手指一根根拉开:“嘛……小悟阿~你得谅解我刚从远地出差归来,想要休息时自然的,想要几个可爱的小箩莉的陪伴也是正常的。你就不要妒忌……或是羡慕了吗~”


“谁妒忌谁羡慕啊!?”悟再一次地拉过夜神的衣领,喊道:“你给我解释清楚!”


“悟。”说话的是雨闇:“哥哥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事务所的规则:不对事务所的处事方式有所怀疑。希望你记得你刚说的话。哥哥的决定就是事务所的决定,你想背叛吗?”


悟沉默。良久,他松开了手,不甘不愿地坐回原位。


夜神笑了笑:“仁、禅,你们没问题吧?没问题的话,就去收拾东西,明早9时出发;悟,之前你打伤小海时说过他是由你负责的吧!待会儿带他去训练,至少让他有自保能力;惠,算看这次的酬劳应收取多少,明天记得发放零用钱给他们;莎莉丝特,联络部里特朗分店的人,向他们收集更多的情报,明天交给悟;最后,雨闇,给我来一杯新的红茶,这茶冷了……”


悟,狠狠地瞪了音诗一眼,转身将装有椰子的吊床拆下,托着它走着,头也不回地对他说:“海西尔,你跟我来。”


悟托着那袋(?)椰子一直走到天井,走到银色的厨房,走到厨房后的后门,再往后走下那弯弯曲曲的石阶到岩崖下的一大片草地那里才停下来。在绵绵细雨,不打扰视觉的情况下,不远处可看见之前雨闇说过的菜园和花园。


悟望着他,酷酷地说:“先说明,你很弱。其次,我们没时间。所以,我警告你,给我认真。要是你拖后腿……”悟很有气氛地不把话说完,让我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音诗很乖地点头。瞟了一眼站在石阶上看戏的双胞胎,应该大概可能不会有事吧……再瞟了一眼悟手上的一堆椰子,他该不会扔椰子来训练我吧……


“那就开始咯!你要做的事很简单——躲。只要你在1小时里没被打中,就算过关。明白?”悟开始替他的吊床解绑。


音诗无语地点头。他真的打算用椰子做武器!?囧


他缓缓地坐着,戴上耳机,将眼罩除下,露出那蓝色的右眼,上面有着一个类似纹身的图案——斗。他悠哉地说:“开始。”


身旁的椰子慢慢地飘浮起来,向我飞了过来。悟倒是很悠哉地顺手拿过一颗椰子,劈了,喝着椰汁,听着歌儿,看着好戏。


这就是所谓的特殊能力?悟他所拥有的能力?……好强!不过,你未免太~~~悠哉了吧……一旁的双胞胎也不打算帮忙的样子。算了,反正多不过也不过被椰子打中而已,习惯就好。音诗摇摇头,甩掉莫名其妙的想法。


躲椰子。说难不难,椰子是不小的,可以看得出它的移动。一直以来音诗都被吊着来打,间接训练了动态视力与触觉。哪个椰子会接触到身体的哪个部位,他是能察觉到。但是……他可没能力一次过感受将近半百的椰子阿!而且还是在黏糊糊、湿嗒嗒的泥土上闪躲。


最后,训练了一天,音诗勉强及格了。悟那小子也吭了30颗椰子了……在被双胞胎唤来的夜神他们的赞赏的眼神下昏睡过去了。
 

星。承——4,介绍

磅!的一声。大门又开了,进来抱着一堆物品的两个女生。他们的头上诧异地阳光普照。想不到岩崖上的事务所能生意兴隆。(作:问题是为何她们的头是晴天吧……)


“吾绝不付钱!”短发眼镜娘坚决地说。


“我不会收你钱的拉……阿勒?有客人?”长发的女生慌忙地拿着明显比短发女生多一倍的物品说着。习惯性地,音诗为她拿了一半的东西。她笑了:“谢了哦!麻烦你了!”


雨闇缓缓地说道:“这是新人,海西尔•扎儒特姆,是哥哥带回来的原石。”


“诶?社长那家伙带回来的?”长发的女生好奇地说:“我是莎莉丝特,多多指教!”


音诗不语,只是轻轻地点头,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另一位女生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音诗点头:“惠或氐。”短暂地介绍完毕后,即问雨闇:“女,社长归来了?现于何处?”奇怪,雨闇的小名是女?还有,‘惠或氐’是什么意思?


“哥哥现在在大厅里头休息。”雨闇说。


那女生听了,快步走进大厅里。途中,因离开莎莉丝特的半径半米外被雨淋湿了衣服。


“呵!白痴社长要被骂了~”莎莉丝特笨重地拿着被短发少女扔下地东西说:“话说,把原石给带回来,他还真行!”


雨闇在一旁介绍道:“莎莉丝特,称号是危。17岁,腐女一名。爱好是YY男生,讨厌BG。现任事务所的总经理一职。”


“说是说总经理,其实也只是看东看西,看哪个分店有办不了的案件接来总部做而已。再说,我们事务所都是分店制的 。对了,你想做腐女吗?”莎莉丝特突然问道。


音诗反射性地摇头。虽然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有不好的预感。


“唉~真可惜。那雨闇,你呢?考虑得怎样?”莎莉丝特背着一片阴影转问雨闇。


“我可不想出卖哥哥。”莎莉丝特的阴影更大了……冒鬼火了……


雨闇为我解释道“所谓的分店制,是指每家分店只需每年交付10%的营业额给总部,就是这里,其余的分店店长自行分配,包括员工的薪金、出差的费用、事务所的日常开支等,总部皆不负责。即放养式管理。”


未进大厅,就听见惠的声音:“社长大人,请说明出差费用的50亿,为何只剩不上10亿呢?”(25亿用在买音诗身上了……)


“阿拉拉~小惠呀!你为何一见到我,你就问如此严肃的问题呢?我才刚回来啊~就不能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来个温柔的问候,才问这些吗?”夜神一脸受伤地西施捧心原地转三圈说道。在一旁的禅与仁憋笑中……社长~~~==!


惠扶了扶眼镜,悠哉地转头看向那双胞胎:“禅、仁兄弟俩,汝之欠账何日还?”


“哦,禅。 我的头突然好疼哦!”
“哦,可怜的仁。!一定是上次的伤复发了!我扶你进医疗室……”


身边突然传来莎莉丝特的花痴声音:“老天!传说中的医疗室,那个充满了暧昧气氛的医疗室。被禁忌的兄弟爱阿……”


雨闇无视了莎莉丝特的花痴,继续介绍说:“惠,称号是氐。20岁,钱控一枚。喜好是算钱,讨厌欠钱不还的人。现任事务所的财政一职。”
“仁、禅两兄弟,称号是箕、室。18岁,捣蛋鬼两只。喜爱作弄他人,讨厌被人无视。现任宣传与策划部经理”
“夜神月,我的干哥哥及监护人,称号角。28岁,白痴一个。喜好种花、烹饪及败家,讨厌他人唠叨。”
“切原悟,称号是斗。15岁,睡猪一头。爱好睡觉与研究理论,讨厌他人打扰其睡眠。附注,一日须睡上18小时,出差时除外。目前担任事务所的副社长一职。”雨闇特别强调悟得贪睡情况,她该不会因此受过什么事情吧……


“话说阿……”夜神不止从何处冒出,笑眯眯地说:“那可是因为小雨她对副社长一职没兴趣,我才勉为其难地让悟当上的哦~~”


“我说了,不要打扰我睡觉!!!”一颗青绿色的椰子飞来,正中夜神那白痴的大脸。转头望去,悟手上抛着另一颗椰子,嚣张地说:“我可是凭实力争取到这职位的,什么勉为其难啊?”


…… 原来他吊床上的椰子是拿来酱用的。


夜神脸上的椰子慢慢的裂开,掉落,椰汁淋湿了衣服,倒是夜神的脸毫发无伤。他的脸,未免太硬了吧……


“斗,浪费仍是可耻的。”惠她对悟说。


“要你管?这些可都是我买的。”


“抹地的水,要钱的。”惠从容地说。


雨闇呼了一口气,严肃地对音诗说道:“最后,我,唐雨闇,称号女。16岁,移动词典一本。爱好收集资料,讨厌他人弄我头发。目前现任秘书一职。把东西放在一旁就行了,跟我进去里头,我为你介绍事务所的结构。”


走进拱桥们里头,是一片很大的天井。


雨水顺着透明的屋顶缓缓流下,划出一条条的白线。天井里种着不少花草,枯了,因为冬天。天井式正方形的,南边的门正是通往大厅,进来的地方。东、西、北方各有一个拱桥门,通往其他的地方。


雨闇说:“前面的门通往厨房以及仓库。每天我们会轮流坐家务。过些日子,我在告诉你你负责哪一天。从厨房再向前走能看到后门,那儿有个石阶梯,往下直到岩崖下。那里是我们六芒星事务所的小院子,哥哥种了些花草在那儿,惠也种了些蔬菜(省钱)。岩崖下还有一个湖,也是属于六芒星事务所的,有时我们会在那儿开宴会。当然也能在哪里游泳。风景不错。”
“左边的拱桥门是通往洗漱室。惠是财控;悟有洁癖;莎莉丝特皮肤敏感,所以我们的洗漱用品都是各用各的,你的我想悟会为你添购。自己的衣服自己洗,洗衣、晒衣都在洗漱室那里。现在到右边来。”


雨闇走进右手边的拱桥门后的一间厢房说:“这儿是基地。”


厢房里头共有6扇门,还有一些古典的家私。


雨闇说:“从左边第一间开始,书房、医疗室、研究室;右手边第一间是杂物室、会议室、密室。”
“密室那里有个阶梯,往地下室去。事务所共有3层地下室,但位于地上的只有一层,就是这里。地下第一层是女员工的宿舍及休息室。第二层是男员工的宿舍与休息室……”
“对了,仁和禅在外头租房子住,但他们的东西在二层的左手第一间及右手第一间房间,那是他们的房间。”
“第三层是社长与副社长的宿舍,悟不喜欢地下不通风,于是在大厅弄了吊床,不过他的东西倒是放在那里的。”雨闇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虽然眼睛被刘海遮着,她问:“明白了?”


音诗点头。事务所的人都很长气。事实上,她大可让音诗自行摸索,那样音诗记得更快。


雨闇语重心长地说道:“事务所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你知道吗?”


音诗点头,然后又摇头。他木讷地望着雨闇,期待她的讲解。什么不是普通人?难不成,他们全是妖怪吗?


雨闇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清清淡淡地说道:“六芒星事务所是世界上最大的事务所,有300年的历史。历代事务所的干部们身上都有一个纹身,或者说是胎记。这是证明了干部们的身份,不同于一般人的身份。”
“干部们都是来自同一个种族:克力克莫兹一族。我们是那个在300年前一夜没落的传说中辉煌一个世纪的一族的后族。我们都拥有特殊的能力,集中于六芒星事务所的目的是为了守护我们的神明,六芒星事务所的存在也就是为了巩固神明的地位。”
“虽然我和悟是因为私人原因而来;惠因为钱而来;仁、禅为了奇异事件而来;莎莉丝特为了宣传耽美文化而来……”雨闇挥走了头上的三条线后继续说:“没有人为了这理由而加入事务所……但是,守护神明是我们的责任,是必要的。”
“当能力觉醒后,就会冒出青蓝色的纹身,根据纹身的形状,赐予称号。未觉醒的孩子,我们称之为原石。而你,就是原石。我们六芒星事务所的干部之一。明白了?”


雨闇轻快的声音不断响起,在脑中回响着……音诗沉默地望着她。这些事情,似乎和梦有关。克里克默兹一族,梦里将自己召唤到这世界的族人。在梦里,他们确确实实是被屠族了。……默。要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是个神?艾德也是?而艾德是真实存在的人?……再默。我已是奴隶之身,还有什么身份去和艾德做朋友,有什么面子去和他相处。我……只是奴隶。


雨闇望着悲伤的音诗,不知该说什么。他是大脑迟钝无法接受过量的咨询而导致沉默吗?以后还得和她相处,只能希望她不会带来大麻烦……


“不好意思,打扰了!!!”莎莉丝特难掩喜色地跑进来说:“就等的客人来了,白痴社长说要集合哦!!!”


“真的吗???”仁和禅从左手边第二间房冲了出来。那里是……医疗室对吧?原来他真的受伤了……
 

星。承——3,继续放配角

“你没事吧?”悟随手拿了茶几上的一张纸巾递给音诗。

音诗轻轻地摇头。这种伤,早已习惯。擦伤的话,一天会好,牙齿……算了,反正是乳牙,就算是换牙吧!拿过纸巾,他抹干净嘴角的血……弄肮脏了裙子,那白痴夜神又不知会怎样了。

“阿!”那包子头女孩突然说:“我忘了自我介绍了……”

“那不重要!”悟不悦的说,但还是被心急的女孩挤过去了……女孩,你强大!

女孩有礼地鞠躬说到:“你好,我的名字是唐雨闇,是六芒星事务所的秘书。请多多指教。”

“……”音诗再度陷入纠结中。 你为何对我鞠躬?我只是个奴隶……

“哟~早安。”
“哟~晚安。”

拱桥门那儿走出了一对双胞胎。绿色的短发、蓝色的眼睛、点点的雀斑还有那千杀的身高——目测185。(音诗身高155)貌似15岁。他们围绕着音诗,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篇,就像在鉴定一件稀有的珍品一样。

“哦?有客人哦?”
“还是位可爱的小萝莉呢~”
“可爱的萝莉受伤了。谁做的呢?”
“似乎是我们家的那不可爱的切原君呢~”
“那该怎么办呢?”
“哦~把客人得罪了,会被社长骂哦~”

“仁、禅。你们说够了没?”悟双手抱胸,不屑地说。那丹凤眼狠狠地瞪着被叫做仁和禅的双胞胎,一只眼睛丝毫没有令他那独有的霸气减少,倒是令人感到特有的凌厉。

“哦,仁。他恐吓我~我好害怕哦……”
“哦,禅。别怕,他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的。”
“你就这么地肯定?”
“当然。人家可是5个学士学位、3个硕士学位,而且正在报考2个博士学位的文明人阿!怎么可能动手动脚的呢?”
“哦,万一他真的动手呢”
“哦不~那我们只好把这天才送上法庭了……”

“你们……”就在悟气得快爆发时,大门开了,一个极度欠扁的声音传来:“各位亲亲爱爱的同伴们,英俊帅气的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

不用回头也能知道这欠扁的声音是夜神那白痴发出来的。音诗的内心再度纠结了……他为何那么地迟来,令他以为被耍了。

“哥哥~~”雨闇,那女孩笑了,一脸幸福地往门口那儿跑去。不久,便见到,夜神抱着雨闇进到大厅里来了。

“社长,欢迎回来~”
“社长,欢迎回来~”
双胞胎很有默契地同声说道。奇怪,是错觉吗?好像看到他们的眼神里飘过一丝的幸灾乐祸。

看来,夜神的确是社长一名,而且蛮受人尊重的,除了某人……

“欢迎回来啊!社长大人。3间分店需要您用去3个月吗?似乎已经到了冬天了呢?不是说好秋天完结前归来吗?您这一次又是在迷路时遇见了百鬼夜行、人狼、人鱼或是其他的奇异种族的部落,因为长得帅气,被留下来做客,又不好意思拒绝他人的好意,结果迟归了吗?”傻眼。悟竟然一口气说完整段话,好长气,媲美夜神了!

“呵呵呵!”夜神轻轻地放下雨闇,傻笑道:“小悟阿……你真了解我!”

“什么小悟阿!?你这白痴!我叫切原悟,是悟!不是小悟!”悟炸毛了……

“小悟害羞了呢~”夜神极度欠扁地遮着嘴巴奸笑道。

悟瞪了夜神一眼,愤愤地转过身:“我睡了。别烦我!”

“阿拉~”夜神突然望着音诗,紧紧张张地慢动作跑过来,抱着愣着了的音诗喊道:“我可怜的小海啊~你怎么受伤了?”

就一句话,将所有人吸引了过来。

“哥哥,你们认识?”雨闇不解地问。

“诶?雨闇,你没看到那张白纸吗?”

“……哥哥,抱歉,我失灵了。不知为何,我什么也看不到……”雨闇抱着歉意地说。

夜神包容地望着她,不久笑了:“嘛~没关系。我来介绍好了。”

夜神很顺手地拍了拍音诗娜小小的个头——千杀的发育不良——他就像是个炫耀着自己的伟大功劳的孩子一般说道:“这小家伙阿~名叫海西尔•扎儒特姆,今年11岁,是个原石哦~是我在路途中遇见的,就带回来啦~~~”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感到惊讶。悟更是放声骂道:“你这白痴!怎么把原石给带回来了?”

看来夜神真的很受同伴们的‘爱戴’呢~还有,什么事原石?我长得像是石头吗???音诗默默地想着。

“阿拉拉,表心急吗~你们大家未觉醒前也只是个原石不是吗?大惊小怪些什么?总之,小海以后就是事务所的一员了!这是社长的命令。”夜神依旧微笑着,但他那眯眯眼却奇迹一般的挣开着。原来他可以开着眼睛笑哦……

众人一片寂静。

“出事了,我可不管。睡了。”悟转身,潇洒地挥手说。

“捏,小海~我可怜、可爱的小海啊~你怎么受伤了呢?”夜神突然放大声量说。

怪了,悟头上好像冒青根了,好大一个红色的十字架阿……

“是我!”悟说:“是我弄的,把她打伤了。那又怎样?”

“原来是悟啊……”夜神一脸恍然大悟地说:“也没什么啦,不过小海还小,我希望你能照看他……”

悟皱眉。没听到他刚才说他不管吗?但最后还是点头了:“还有?”

“小海的生活日常用品我虽然有买上一些,但还是缺少很多呢~”

“我出钱补充。没了吧?”悟很明显的不耐烦……

“最后……弄伤了人应该道歉。”

诶???道歉???不用吧……音诗开始慌张了。只是受了一点伤而已,一天会好的。况且以前所受的伤比起这个……

“海西尔•扎儒特姆。”悟叫道。反射性地转过身,看到的是标准90度鞠躬的悟:“对不起。”

“……”音诗当机了。他从来没想过会再一次得到他人的鞠躬,因为他已经是一个奴隶了。夜神是故意隐瞒他是奴隶这事,所以他人才会对他如一般的人一样……

正当音诗想开口解释时,悟说话了:“我睡了。不要烦我,我昨天可是8时才上床的。”他若无其事地挺直身体,顺手拿回刚刚被扔出去的枕头,抱着,跳上那张奇怪的吊床上睡了。

“是是~”夜神敷衍地对他说。音诗望着他们,总觉得自己很怪异。很久,很久,没有人对他那么地自然了。总觉得…… 这样不好。音诗低头皱眉,不语,他没资格说话。音诗是这样想的。既然我成了奴隶,请不要再把我当人看了,我的罪,很重,很重。我要赎罪,所以……

滴……滴……滴……滴……滴……下雨了……门外传来了雨滴的声音。

雨……音诗轻轻挣脱夜神的手,走了出去。雨,好久不见了。

冬天的关系,雨特别的冷。一滴一滴地打在他的身上。有点疼,麻麻的,痒痒的,很舒服。盛了一口水,苦苦的,涩涩的,冷冷的,不错。抬头看,雨水不知从何而来,只知从天而降。闭眼听: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哗哗啦啦…… 打在不同的表面上有着不同的声音。

雨……好怀念,好喜欢。我有多久没见过雨了呢?一直,一直都呆在笼子里。话说,那一天,也是雨天呢……那令我人生彻底转变的一天……音诗那银色的眼里流露出悲伤的泪水,顺着脸峡,混着雨滴,滑落。

“海西尔?”望去,是雨闇。对了,她的名字也有个‘雨’字。她撑着伞,过来:“会感冒的。进去吧……我为你介绍事务所的各位。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家吗?早就消失了,在那个下雨天……音诗看了看雨。不舍……

这孩子~雨闇笑了:“你喜欢雨吧。这里,霖村每星期都回下一场雨的,或大或小,故名霖村。进来吧,不要生病了。”

星。承——2,故事开始

磅!磅!磅!磅!咚!响亮的敲打声,一阵阵地传来。

痛.又开始施刑了吗?那变态主人…… 音诗懒洋洋地睁开眼,银色的眼睛痴呆地观察着与平时不一样的景色。一大片辽阔的蔚蓝映入眼前,几片薄纱似的白,平贴在蔚蓝上,慢慢地移动,点点的银光在那片白的后头闪烁着,雪色的发丝轻飘飘地随这冷清的微风飞舞,偶尔,有好些点点的黄,组成一个大大的箭头,往不知什么方向飞去,这一切,就像是一幅唯美的,会动的图画。

咕噜噜~音诗的肚子很不适时地响了起来。他轻轻地坐了起来,低头,一片大的白…… 是白色连身衣裤,纯纯的白。千杀的白…… 音诗瞪着那片白。

“阿!小海,你醒了?睡得好吗?抱歉哦……因为突然刹车令你撞到头了!哈哈哈! ”此刻正没心没肺地笑着说话的是坐在无顶马车车夫位,身穿紫色的中式长袍,有着粉红色的中长发和粉蓝色的眯眯眼,笑起来像极了白痴的白痴少年。

“……”坐在马车里的音诗目无表情地从那片千杀的白里抬起头望着那少年。或许说,音诗本来就没有表情。他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一般,也不爱说话。此时,他正努力地回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约一星期前,一个女仆跑了过来,就扯着我的手走。半途遇到脑袋发育不良的牢卒,说有人要见我。上到地上,看到这白痴少年。变态主人说什么资金不足,就将我卖给他。所以,现在这看似17、18岁,事实上已有28岁的白痴是我的主人。他说他的名字是夜神月,而小海是他给我的取得昵称—海西尔,我的名字。此刻我们正前往他的事务所——六芒星事务所。

回想完毕。

那白痴主人说:“嘛~作为道歉,这你拿去吃吧!”他笑嘻嘻地从挂在马身旁的大袋子里扔了一个包子过来:“你饿了吧!我听到咯~你肚子的叫声。”

好无聊……算了。音诗接过包子,慢慢地地吃着,不理会那白痴。

这小子……夜神无言地斜视着音诗。他放下了马绳,转身跳到了身后,慢慢地接近着,然后坐在音诗面前,用他那不知干净与否的手指捅着音诗的脸蛋说:“喂~你好歹也说说话阿!搞得我好像白痴似的自言自语……喂~就几句,一个字也好嘛! ”

“嗯。”音诗很敷衍地应了一声,和白痴说话 = 浪费口舌。继续吃包子。

“吼~ 多几个字吗!小气! ”夜神双手托腮,嘟着嘴说道。

……世上哪有主人对下仆撒娇?音诗停下吃包子的动作,望着夜神。好吧,他是白痴。继续吃包子。

看着夜神慌慌张张地跳回车夫位子重新掌控那些许就失控拐错弯的黑色骏马,音诗心里想着:即使他是白痴,他也是我的主人。至少,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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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小海~到了哦~~我的六芒星事务所所在的的城镇——雨霖镇。嘛~~虽说是个小小的镇,但我的事务所可是鼎鼎有名的哦~~ ”那白痴极度兴奋地说,双手举得高高的,就像他的事务所是在这世上很高很高的存在一般。

“哦。”音诗木然地点头。这几天来,他已经严重受不了夜神那白痴的唠唠叨叨,说什么像个不会说话的洋娃娃一般讨人厌。于是,从目无表情无声地点头,转换成点头发出一个音调了。不过即使音诗已经开始改变了,夜神偶尔还是会脑袋抽风去了。又来了……

“小海~~ ”夜神顶着个怨妇包子脸,可怜兮兮地望着音诗说:“你就不能兴奋一点吗?”

…… 怎样才算兴奋?音诗歪头,望着他,不语。他那双银色的眼睛,总是令人看不清他的想法,不是他的眼神太神秘或是太深奥,而是他那双眼,清澈得没有一丝念头。

“唉~~算了算了!”白痴夜神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地把音诗从车上抱了下来,拍拍他那顺直的雪色长发,塞了张白纸给他,自恋地说:“呐~小海,你自己一个人去找我的事务所好吗?然后把这张纸交给一个绑着粉可爱的包子头的旗袍少女,她就会明白的了!乖噢~~ 本帅哥我要去办一些事,迟点和你会合,表太想我哦!”

什么吗?算了,他是主人,得照做。音诗点头,收过那张纸,看也不看,直接放到裤子的口袋里。然后,无言地在夜神挥着白手帕的泪水掩盖下,离开了村子的村口,往里头缓慢地走去。

清晨四时的天空是淡紫的。除去黑色和蓝色,紫色算是音诗较为喜欢的颜色了…… 早冬特有的冷风凄凄惨惨地吹着,左右两旁木制的房子飘出了淡淡的木香。宽阔的街道没有人,没有一丝的吵闹,是如此地宁静。棕黑色的建筑物与被雪轻轻掩盖的街道令人感到莫名的舒服。音诗慢慢地在街上走着,看着两旁的店屋,找着夜神所说的事务所。街上,他走过的路上,留下了模糊的脚印,在那薄薄的雪地里,孤独地躺着。

好久没有如此地安静了呢~自从跟随白痴夜神以后…… 音诗傻乎乎地想着:话说回来,我也有好几年没有看到雪了呢……一直、一直都呆在地牢里,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那里也是和这里一样的安静呢……在清晨的时候。现在倒是有点不习惯。是因为这些天来,那白痴的荼毒吗?老是吵吵闹闹的在握身边转圈圈……或许,这样也不错呢……

想到这儿,音诗抬手摸着颈上被蝴蝶结遮盖着的烙痕。我是奴隶啊……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也只能是奴隶啊…… 别忘了,海西尔•扎儒特姆,你只是奴隶。别去奢望自由、别去奢望快乐、更别奢望得到他人的认同与赞赏,因为你只是个奴隶,你•不•配!这是你的宿命,你的责任。你必须赎罪,所以,你只能是个奴隶。永远都是……为了那些因你的贪婪、无知和幸福而死去,而受折磨的人,赎罪。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天亮了,音诗也来到村尾了。

奇怪,怎么没有那白痴所说的事务所?难道是我错过了?不可能,没看到就是没看到。那他说谎?他没必要说谎…… 他是我的主人,即使他是个穷光蛋我还是他的仆人。不对。他的话,有可能。他是那么的死爱脸、那么的自恋、那么的神经质……他的话,我很有可能被作弄了……(可怜的夜神月,你的形象就是这样的糟糕阿~~~)

阿勒?那个……远方岩崖那儿好像有间房子。门上写着——“六芒星事务所——总部”……默。哪有人把事务所建在岩崖上的?这样哪有生意上门?这种常识也不知道,他是笨蛋吗?……我忘了,他确实是个笨蛋,外加白痴。

音诗慢慢地走上了那千级石阶的危楼梯,站到那蓝绿色的门前,敲门。

敲…… 没人应。再敲……没人应。再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敲……

啊…… 门开了。(作:你这是欠揍吗?海,歪头:有吗?)

一个看似十三岁的少女探出她那被橙色的刘海重重地盖着的脑袋,有礼地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很轻,很好听,像风一样。喜欢。

看着他那脑后的两个包子和身上的黄色旗袍,音诗想:白痴夜神要我找的人就是她吧!于是,音诗将口袋里头的纸给了她。她看了那纸一眼,回说:“辛苦您了。请到里头来坐。”

她……为什么向我用敬语?我可是奴隶阿!音诗困扰地,罕见地皱起眉头:“那个……”

“请小声一些,里头还有人在入眠。他的起床气很重的。”女孩说最后一句时,嘴巴不经意地嘟了起来,似乎不满她所说的那人的行为。

习惯性地,音诗点头,按照她的话进了去。音诗从来都是听话的孩子。

这房子不算大,但比起其它的房子豪华多了。八角形的房子和其它的正方形的房子比起来显得很奇怪。

院子很大,东南西北各种了一颗柳树。可惜现在是冬天,柳树的树叶都落光了。园中还有着一个大大的池塘,占了院子的四分之三,结冰了,上面铺着厚厚的雪花。一条整齐的石阶立在池塘上,将大门与里头的那白墙青瓦的大厅连接起来。大厅的墙上刻满了华丽的浮雕:左边是青龙,右边是玄武。

大厅里满是复杂华丽的浮雕;四个角落挂着满满的字画;透明的琥珀茶几与八张雪白的木椅在蓝蓝的大地毯上;梅花、菊花、牡丹、与向日葵放在精致的青瓷花瓶中;古老的吊灯在那高高的屋檐上默默地照亮着这因为冬天儿关了窗的大厅;通往其他厢房的拱桥门附近掉这两个奇怪的紫色吊床:较里边的不知是什么;外边的则装满了椰子。

音诗小心翼翼地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女孩则坐到了他的对面,优雅地拿起茶几上的日式茶具泡起茶来,最后给了音诗一杯。

她有礼地问:“请问您有什么事需要我们为您效劳呢?”

“……”音诗沉默。奇怪,难道真的被夜神耍了?

“请您告诉我您有什么事情吗?”

“……”音诗不知如何回答。

“小姐,要是您一直不说话,您的问题是无法解决的。不必害怕,请您放心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她那轻快的声音,开始讨厌了,还有,我是男的。音诗不悦地想着,脸上依旧是无表情。

“小姐……”那女孩耐心地问……

“我说……”一道慵懒的声音从那奇怪的吊床传来,然后就是一个紫色的枕头飞来,瞄准女孩的脑袋,可惜被女孩敏捷的躲过了。那声音继续说,不,是喊道:“你妨碍到我睡觉了!!!”

吊床的里边坐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男的,穿着紫色的高领衣,褐色的及肩长发乱翘着,精致的脸蛋不悦地皱到了一块,那玛瑙绿的左眼狠狠地瞪了过来——他的右眼带着眼罩,似乎瞎了。

“白雀!”他扫了音诗一眼,瞳孔突然放大,然后……音诗飞起来了,撞到那坚固的木墙上,缓缓地滑了下来。嘴角一片腥味,湿湿的,吐血了。完全……反应不过来。

“你来这儿干什么?你这混帐!放开我,我要把这人……”只见那男孩不断的叫着,挣扎着要从那不知什么时候就将他制此住的女孩手中出来。

此时的音诗,搽过嘴角,看着手上的血迹及两颗小乳牙,发呆。

……好厉害。男孩的速度好快,我都看不清楚,而且很威力很大,我的牙掉了两颗……但是为何他要打我?因为我吵醒他了?那为何他不打那女孩?噢~绅士风度。对了,刚刚他说什么白雀来着?白色的麻雀?我像吗?不像吧……难道是艾德?

“悟,看清楚,她不是白雀。你认错人了。”女孩严肃地说。

那名字好像叫做悟的男孩认真地瞪了音诗一眼,就一眼,不过是瞪了一分钟后,像是确认一件事情后,不甘不愿地说道:“我知道了。”眼中的憎恨消失了,但警惕却还在。

女孩一放开手,悟就不屑地站了起来,走向音诗,伸出手:“我叫做切原悟,六芒星事务所的副社长。很高兴认识您。”仿佛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特别是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时。

星。承——1,梦

黑黑的地方。

没有光,没有风,连声音也没有的地方。

‘我’坐地上,看着身边模糊的身影。

我知道,又是那个人。

“抱歉,连累你了。”‘我’说。

他笑了。

虽然没有光,但很奇怪的,我知道他笑了。

“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永远在一起的。”他握起‘我’的手说。

奇怪,他是怎样知道‘我’的手的所在地呢?

“可是……”‘我’继续说道:“如果不是我懦弱地选择死去,你就不用会来这里了。这你最讨厌的黑暗……”

“那你想回去吗?”

“……”‘我’不语。

他笑而不语。

静静地,没有一丝声音。

四周黑漆漆的,没有光,没有风,没有一丝声音。只有手上传来的温度,告诉着我,‘我’的身旁还有着一个人,一个很熟息却又想不起的人。

“我说啊~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噢~不会恨你,不会嫌弃你,不会背叛你。因为我们‘永远都是在一起’的阿!”他的声音像是乘着春天的那充满希望的风一样的,飘了过来,在我的脑海中回响着……

================黑色的分界线================

白白的地方。

白色的墙,白色的门,白色的窗,白色的帘,白色的地毯,白色的烛灯,白色的橱柜,白色的茶几,白色的床,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发丝…… 千杀的白色。

咳!咳!敲窗声。

“有人在吗?没人就应我哦~~~有人的话,我就进来咯~~~”

一个黑黑的脑袋探了进来。黑黑的人。看不清楚样貌。气息很熟息,但记不起是谁。我知道,又是那个‘他’。

他是黑色的。黑黑的短发,轻飘飘的,卷卷的,将他的小脸包起来。乌亮的眼睛很美,像夜晚的星空一样。他穿着黑色的衣服,上面有着黑色的蝴蝶结,还有不比‘我’少的荷叶边与蕾丝。‘我’的白衣的黑色加强版。五官……看不清。千杀的梦。

“啊!!!!!!”他奔跳到‘我’的身边,很没礼貌的指着‘我’说到:“你好白哦!好美哦!你是洋娃娃吗?”

抱歉,我和‘我’都不是。‘我’很有耐心地摇头,说:“你是……”

“阿!我啊?他们都叫我白雀哦!”他笑得一脸灿烂的说。

“玄……玄龙。”‘我’小心翼翼地说。

“诶!?你就是玄龙哦……我听说我是你的一半,你是我的一半呢~”他绕着‘我’看了两篇,然后高傲地指着我的鼻子:“好,见你还蛮顺眼的,大神我,格外允许你叫我的名字——艾德。”

“艾德?”

“对呀!这可是伟大的大神我的母亲大人为我取的名字哦~好好的给我记住了!”

“名字与母亲……吗?我的名字是音诗。”

“音诗?还不错嘛~~~”他大咧咧地坐到了我的身旁,拿起我的枕头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咳!咳!敲门声。“大人,在吗?”

“哦,糟了!我得开溜了!下次偷跑出来再找你玩哦~~~BYE BYE~~”他匆匆忙忙地放下枕头,再一次地蹦出了窗外。

汗,他就不能用较正常的方式离开吗?这儿可是77楼啊……

================================白色的分界线=================================

又是千杀的白色。

一样的场景,一样只有‘我’一个人,不一样的时间。

“大人……”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群人,是全没见过的。

他们一共14人。进来,半跪下,头低着,动作整齐,样子看不清。哦~千杀的梦。

带头的说话了:“大人,请谅解我们的罪。”

发生什么事?你们是谁?之前的那个人呢?我有很多疑问。算了。‘我’问:“什么罪?”

“我们……把族人全杀了。”他们的头更低了。

……

“大人,”之前一直来送饭的那几个人经常对‘我’说:“大人是很伟大的。在很久以前,我们克力克莫兹一族将大人您呼唤到这儿来真的太好了!大人的存在象征着我们克力克莫兹一族的荣誉,所以大人,请您一定要守护着我们克力克莫兹一族,让我们继续繁荣下去,好吗?”

……所以说,现在那些人死了。‘我’得保护的克力克莫兹一族也没了。

克力克莫兹一族……我早在很多次的梦中听过不少次的名字,只是时代不同。据我所知,就是把‘我’召唤到这世界来然后用不知什么魔法来将‘我’锁定在这世界的一族……没了。

‘我’站了起来,走了出去那‘我’一成为玄龙就从来没出去过的房间。他们没有拦桩我’,似乎就像是为了让我走出房门而来的。

红色。

血红色。

墙壁、门、窗……一切一切,破烂了,坏掉了,染上了那鲜艳的血红色。地上躺着很多人,没手的、没脚的、没头的……有的还被钉在墙上。都死了。

脸颊湿了。‘我’流泪了。心里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是心痛吗?还是同情?或是失望?这感觉很熟悉,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过世时,我的感觉很相像——是彷徨,是无助,是那千杀的无力与孤独。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

‘我’再一次地看到了那黑黑的人,那在上次的梦中偷溜出来找‘我’玩的人,那我一直梦到的人,艾德。他一连担忧地望着‘我’,后面跟着14人。

然后,我听见自己说:“他们都死了……那我为何而活呢?”百般复杂地看着自己拿起地上的匕首往心脏刺去。倒下时,‘我’看到那艾德也跟着‘我’一起倒了下去,眼里飘过一丝欣慰……

====================================红色的分界线===============================

彩色的世界。

奇迹诶……我从来没有梦过彩色的梦。

‘我’在橙黄色的天空下,绿油油的草地上迎着风蹦跑着、跳着、玩闹着,就像是一般的小孩一样。是的,‘我’现在的确是小孩。

曾梦过小孩时代的‘我’,老年时代的‘我’也梦过,但这一次不一样——‘我’的头发是蓝色的,衣服也是蓝色的,不是一如以往那千杀般的白色。原来我也有过这样的模样。

蓝色的短发轻轻地飘着,犹如那蓝色的天空一般。身后跟着一个炎发红眼的小孩,他的衣服是黄色的。两人打打闹闹的,就如一般的小孩一样在广阔的草原上笑着,闹着。笑声将广大的草原填得满满的。

地上潮湿,‘我’突然摔了一跤,滚下了波,跌进一个大湖里。很深,很深的大湖里。那个湖是用来举行活祭神明时用的。……这就是乐极生悲吗?

湖水很深,很深。我感到‘我’在下沉。

冰凉的水流从‘我’的身后慢慢的冒出来,流到身前。身后的水轻轻地推着‘我’这不速之客,但‘我’太重了,推不动,只好从我的指缝、发间等地钻出。‘我’看到蓝色的发丝在蓝色的水中飘着,向上努力的浮起,但还是徒劳。淡淡的橙光透过水面照了进来,波光粼粼,很漂亮。

看着那光慢慢地变淡,变无。这种感觉好舒服哦……感觉我本来就应该如此一般。好想永远,永远就这样呆着。

隐约,看到一抹身影,红色的身影在水面上挥舞着双手。不对,是往水里面挥舞着手。一双很干净,很熟悉的手。本能地想握他的手,但够不着。

手慢慢地变小了…… 不要!不要离开我!

可惜‘我’不会游泳。怎么办?水啊……让‘我’上回岸上吧!我要上去,到那人的身边!

蓝色水,在‘我’身旁爆开,聚集,缠绕。水花将‘我’送了上去,送到了他的身边,‘我’
紧紧地捉着他那双手。

他哭了,在他看到‘我’从水中出现的那一刻。他紧紧地抱着‘我’,紧紧地,毫不松放。他是刚刚的那个小孩,那个炎发红眼的小孩,但他的头发和眼睛不知怎么了变成了乌黑色,很漂亮的乌黑色,就像那个艾德一样。

他的身后看起来像是赶来救‘我’的三、两个大人愣着了。他们很快地向‘我们’跪地:“玄龙大人、白雀大人,恭迎转世。”

低头一看,美丽的蓝色短发不知何时长了,变成了白色,一如以往的雪白色。

“你是玄龙?”他松开了手,泪汪汪地望着我:“你是音诗?”

‘我’点头:“艾德?”

他笑了,像阳光一样照耀着,那双手狠狠地往我的头打下,轻轻地笑着对我小声说:“笨蛋,早知是你,我就不担心了!我原本还想当多几年普通的小孩子,现在又要回去禁闭当神了!好不容易转世的说~都是你,还我自由!!!”

‘我’愣了。这有什么关系啊……

那两个大人开始将我们拉开,其中一个对‘我’说:“大人不能如此失礼。恳请大人回到玄龙殿休息,小人们会为大人准备一切事物,就犹如对待前几代大人一样。族长大人迟些会为玄龙大人您讲解您的事,请大人合作。”

拉扯间,我看到了‘我’身上有着一个我所没有的纹身——蓝色正三角形与绿色倒三角形形成的六芒星。

=====================================蓝色的分界线==============================

灰色的世界。

灰灰的小人儿在一块大草原上,神神秘秘地,似乎在进行着什么仪式。

领头的老人手持灰色的权杖,望着天呼天唤地递,身后的一群人跟随着他说话的节奏向空气跪拜着。

天空,四个怪兽似的东西紧张兮兮地讨论着这场仪式。身旁集聚了28颗大星星。可地上的人看不见,也不知道。

不久,地上的人将放在一旁的一堆灰色的不明物体上的灰布拉开:是一堆青少年们的尸体。不多不少,刚好30个。他们将尸体一一铺好。仪式继续进行。

一股引力将天上的28颗星星拉下,进了尸体里头。他们复活了。身上多了一个印记,看起来就像是一种文字。

天上的四怪兽继续讨论中。地上的人们也在讨论中。

最后,四个神兽也被拉下了,合成两个,进入了那剩余的两个少年的身体里。他们复活了,但身上有的却是六芒星的印记,不是文字。

地上的人们跪下了:“恭迎玄龙大人、白雀大人以及28位星宿大人的下凡。愿克力克莫兹一族得大人们的帮助,永世繁荣昌盛!”

================================灰色的分界线===================================

黑黑的世界。

一个人。

不,还有那个人……

“音诗,你真的要出去了吗?”他问。依旧看不到他的模样。

‘我’点头:“怎么了?你不想要吗?”

他摇了摇头:“只是,你出去了,就会忘了我吧……忘了所有所有的一切……”他的声音是那么地落寞,那么地孤独……

‘我’轻轻地抱着他:“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没用了……在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我只是想从头来过而已。真的!”

“呵!”他笑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怪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找到你,然后让你从新认识我,从新做朋友!”

“嗯!约定好咯。”‘我’点头说。

“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他神神秘秘地说:“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事,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永远的承诺。”

“我也是。因为我和你是共同体阿~”我感到‘我’和他的身体慢慢的消失,眼前的一切慢慢地变的模糊起来……

==================================无色的分界线=================================

白色的世界

‘我’穿着白衣坐在白色的床上,身旁又自信和一个黑色的人。

是的,是艾德。这家伙又来了。

艾德拿起我的枕头搓搓捏捏,自顾自地玩着,不时抬起头看下我。最后,他不耐烦地放下被他摧残得羽毛开始乱飞的枕头,对我说:“你到底还要考虑多久?”

“啊?”‘我’歪着头说。

“啊什么?我说,弄一本属于我们自己的书,一本被人看不明白的书!你认为我偷跑出来找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炸毛了。

“可是为何要弄出这样一本书呢?”

“我们能转世不是吗?带着记忆,带着我们的能力转世。要知道,我们可是不知还要转多少次世呢!所以我们必须要有一本记录我们的魔法以及重要事件的书啊!”

‘我’微笑着,握着他的手说:“即使没有书记载着你,我还是会记得你啊!”

艾德脸红了,气急败坏地说:“那……那不管事啦!?还有很多的事情啊……万一哪一天我们失忆了,这书也能派上用场嘛……”他的声音随着‘我’的接近越来越小了。

‘我’轻轻地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谢谢你,艾德。你对我真好。你说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看着他脸红到脖子去了,身体僵硬地任‘我’抱着,‘我’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很开心地笑了。

……突然觉得‘我’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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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白色的世界

‘我’站在书橱前在看书。一本以古文字写成的书。白色的书。

腰间突然一紧,耳边一股热气吹来……这房子里是不可能有风的,所以……

‘我’轻轻地合起书:“艾德别闹。”

“我偏要!”他紧紧地将我搂着,头压到了我的肩上:“你不是也很享受吗?”说罢,又吹了一口气来。

“我说,别胡闹。我会扑倒你的。”‘我转身望着他说。

“被扑倒的人才不可能是我呢~”虽然口头上是那样说着,但他还是红着脸不甘不愿地将手收回,顺手拿走了‘我’的书:“这是什么?……这书我记得你看过了,不是吗?”

“看过不能在看吗?再说,这里的书有哪本我没看过的?”‘我’将书拿过,放回橱上。

“涅~”艾德轻轻牵着我的手将‘我’拉到一旁的沙发上:“音诗,你寂寞吗?”

“你又想干吗?”

“那个……”他想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说:“我们弄一个宠物吧!”

弄,不是养,而且……不是疑问句。‘我’轻皱眉头说:“别乱说话,生命不能拿来玩的……”

“我是认真的!”他推了推我,硬是把自己挤进单人沙发里:“如果有一只和我们一样长寿的宠物的话,我们就不必那么孤独了……我们是神,拥有足够的能力将它照顾好的~”

“那我们死了呢?”

“……”他想了想:“宠物与我们是两个个体,我们死了,它不会有事;它要是死了,我们能让他复活,用会同一个灵魂,这样它也记得我们之间生活的点滴。”

“让他复活!?那太残忍了!要是乱用来当盾牌的话……”

“……那这样好了,万一宠物受了伤,主人得分担四分之一的痛苦。另,宠物拥有魔法,好方便我们死了,未轮回之时能自食其力。当然,没有我们的吩咐,不得乱用魔法来伤害其他生物。怎样?”

“……”没有不合理之处。

“别犹豫了……不过,我已经想好了,你不做也没关系。我会弄出来的,然后送给你。叫什么名好呢?叫艾德怎样?这样它就能一直陪着你了……就好象我在你身边一样。”完了,艾德已经沦陷了,开始拿笔画方程式(魔法阵)了……

算了,也许…… 有个生命陪伴着我也不错,在这漫漫的轮回生涯里……‘我’笑了:“不行,万一我叫艾德,你怎么知道我是叫你还是它?”

“说得也对……”艾德抬起他那黑黑的头说到:“那要什么名呢?取名无能阿……不对,音诗你不反对了!?”

‘我’摸着他那软软的黑色卷毛笑了:“待我弄了一个,送给你,那时再想名也不迟。”

“万岁!音诗你真好~”艾德狠狠地将我扑倒,抱着不放。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狡猾地笑了,嘴巴轻轻地动着,无声地说:“我就说……被扑倒的人绝不会是我嘛~”

星。承——序

在一个幽暗、潮湿且寒冷的地下室里,飘着浓浓的血腥和腐臭味。里头,有着大大小小的生锈、破烂的铁笼子,关着许许多多的男女老幼,还有着形形色色的染血刑具和简陋的枷锁。他们都是属于那地下室的主人——马克老先生的俘虏或奴虏。

一名身穿黑色女仆服的少女手拿一串重重的钥匙,忍受着恶臭,在地下室里不断地往内奔跑着。踢踢哒哒的脚步声在冷清清的地下室显得格外刺耳。奇怪的是,没有人发现她,或者说没有人去注意她。

她停在地下室的最深处,慢慢的喘气,企图平息自己的气息。地下室的最深处也是最漆黑的地方,那儿没有带给人希望的光,没有温柔的风,哪怕一丝的生气也没有。那里只有着一个笼子,纯银打造的有大象般大的笼子,而里头只蹲坐着一个看似不到十岁的小孩。

雪般纯白的发丝柔顺的披在久不见阳光的苍白身子,被厚重锁链连着的双手轻轻的挽着同样被锁链锁着的双膝,而身上那沾血的破烂旧白薄衫似有似无地遮着那纤瘦的身子。

似乎被跑步声所吵醒,头懒洋洋地抬了起来,露出了那巴掌般大的小脸蛋,还有一双被长密的睫毛微遮的银色大眼。那有如天仙般脱俗的样貌,还有那毫无表情的脸蛋,曾让刚到此处工作的她吓了一大跳。这是因为这美得惊为天人,倾国倾城的小孩是…… 男的。

他是马克老先生的所有奴隶之中最受宠的。这不只是因为他的美貌,也因为他那快速的复原能力。无论受了什么伤,都能在一个月内康复得像个初生婴孩般毫无瑕疵。这对有暴力倾向的变态马克老先生来说,是最好的泄欲工具——不会坏掉的玩具。因此,他得到了无上的对待。

他住的是纯银的大笼子,不是生锈的铁笼,而且是一个人住在不被人打扰的最深处;他每天都可享用三餐,吃的是马克老先生的剩菜剩饭,而不是喂牲畜的腐肉杂草;他还被允许每星期洗澡、更衣一次,虽然他的衣服很快又会染血、变得破破烂烂的…… 但这和其他同伴比起来,他的生活水准高多了。

少女拿起藏在衣内的钥匙,打开了那重重的门。原先坐在角落的小孩慢慢地站起来,缓缓地走到门旁,锁链拖地的铃铃声回响着。他没有走出笼子,只是乖乖地站着,在门旁。

幽暗的空间,腥嗅的空气,银色的笼子,披散的及膝白发,沾血的破烂白衫,精致纤细的小孩,冰冷的表情,空洞的眼神…… 乍看之下,很像鬼魂。

少女拍了拍胸口,为自己加了加勇气,捉起他的双手,为他解锁,镇定地说:“离开这里吧!我带你离开…… ”

小孩未等她说完,抽出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少女惊讶地问:“难道呆在这儿被打、被鞭、被电击、被烙、被凌虐比外头更好吗?”

小孩依旧摇头。

“那为什么?我知道的,在这里的人全都是被马克老先生弄回来的!你的父母正在外头担心地
等你回去呢!你就不想见他们了吗?还是……你怕他们会嫌弃你?不会的!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啊!所以,跟我走吧!半年了,我到这儿半年了!每一次老爷生气时,伤得最重的是你!完全没有反抗的也是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流的也是你!看得我都心疼了!而且,你呆在这儿不只半年吧,你不累吗?我不想再看到你流血了! ”

小孩木然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她把话说完,然后才缓缓地说:“都死了。”

少女望着他那张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迟疑了一回儿,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你的亲朋戚友呢?不在吗?你出去可以找他们啊~”

小孩轻轻地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难道外面没有你所留恋的吗?……即使是那样,那你逃出去后也会有所改变的!”

小孩不语,轻轻地转过身,将他那及膝的直发掀起来,露出了那白瓷般白皙的后颈和长期被长发遮盖的烙痕。那是一只坐在月牙上的双尾黑猫的烙印。奇怪的是猫的眼睛是绿色的,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人的目光。

“那是…… ‘暮’的标志。 你是‘暮’的奴隶!”少女倒吸了一口气说。

小孩轻轻地将发丝放回下来,静静地看着愣着的少女。

“‘暮’,世上最成功的人口贩子。所有的货品都是高质素的,全球只有444人。凡是被烙上‘暮’的人,无论逃到哪,都会被找到,然后被贩卖,永生都只能是奴隶,即使主子死了也得…… 那,那样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少女腿软了,跪坐在脏湿的地上,低声地说道。

“活着就好。”小孩平静地说道,就像是在述说着他人的事情一般。

“有什么好?”只是等待着下一个地狱的到来而已。少女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她轻轻地抱着那孩子,好瘦。她将头枕到他的肩上。她流泪,她颤抖。为何一个小孩必须承受那么大的悲伤?她不明。

小孩就任由她抱着。良久,他说:“活着,就能遇到他。”

“他?他是谁?你的谁?”少女轻擦眼泪,好奇地望着他问。

“不知道。总是梦见他。”小孩歪着头,呆呆地说。

小孩拿纯真的模样就有如天使一般,让少女的母爱再次激发了出来。她带着诱惑的声音说道:“那我带你去找他,好吗?就现在。”

小孩摇了摇头:“不好。你会死。”

少女语塞了。这看似懵懂的小孩是知道的,要是他走了,她会挨罚,甚至可能会被打死,因此他选择留下来。望着这温柔的小孩,少女更是执意要将他救出来,即使这会令她死亡。她在赌,用自己的命赌他的幸福。

“我不管!”少女强制性地将小孩拉了出笼子外,开始往外奔跑。瘦小的他根本无力反抗。或者说,他没有反抗。他就是这样,无所谓。

“你在干什么!”

少女愣着了,这声音……她僵硬地转过身,望着那突然冒出的陈咬金——地下室的管理人。与其说是管理人,倒不如说是地牢的牢卒。他正高高在上的望着他们。

他怎么在这儿?不是放了泻药吗?难道放太少了?

糟了…… 会被杀的。

“洗澡。”小孩抢先回,平静地望着那人,似乎理所当然一样。

“洗澡?哦……不用了!有位客人要见他,直接把他交给我吧!”那牢卒信了。

“先让他弄干净身体比较好吧?”少女请求道,企图争取时间让他逃走。

“你这是在反抗我吗?区区一个女仆!”那牢卒冷眼地望着少女。

眼看那牢卒要打下来了,少女缩成一团,准备挨打时,小孩轻轻地挨到了那牢卒的身上,轻搭着
他的衣领软绵绵地说道:“带我见客人……”

瞬间,牢卒被这美艳的小孩给融化了。他僵硬地收回已高举的手,瞪了一眼那少女,贼笑着看着怀中的小孩说:“好啊……我现在就带你去。”粗鲁地抱起小孩,贪婪地抚摸他的身体,慢慢地走回去了了。

少女无力的坐倒那沾血的地上,抽动着双肩,低声地哭道:“ 什么吗?结果是我得救了…… 真丢人。”

无意间看到地上刚飘落的一小块碎布,少女拿了起来:“救其他人,如果你能。我必须赎罪,这是我的命运。”

泪,往下掉了。少女不知哪小孩有什么过往,但是她信他,同情他也敬佩他,所以……少女握紧
了手中的布,拿起钥匙,往内跑去。她必须救其他人!如果,这是他的愿望。

而那小孩,被带到久未到过的地上,那华丽的大厅,见到了许许多多的仆人,还有他那变态的主人,以及那位客人——有着粉红色的长发和粉蓝色的眼珠的贵族少年。

12/23/2010

突然……好想他们

我有两对父母。一对,是亲生父母,还在世;一对是我的干爹干妈,很遗憾得在我还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现在,我连他们是在我几岁去世也忘了……真糟糕。

突然……好想他们。

干爹是割胶工。每天醒来时,他就不在了,下午才回来。
依旧记得,每当他回来时,我上前叫他他的表情。幸喜。他会将我抱起,带到客厅那里谈天。
依旧记得,他最爱在下午时分,阳光明媚时,在靠窗的桌子上戴着老花眼镜阅报。手上总是会拿着一个福尔摩斯似的烟斗抽着。
依旧记得,他会买一些玩具回来给我。
依旧记得,有个玩具是一只绿色的电子鹦鹉站在一个含有两个AAA电池的独木上,两边有着被假藤环绕着的铁枝,铁指的结合处有着一朵花。那鹦鹉阿~拍拍他的头会说话,会摇呀摇的。
依旧记得,他曾雕过一只老鹰,翅膀长得大大的,像是在飞翔一样,嘴巴更是尖尖弯弯的大钩。
依旧记得,他总爱把那老鹰放到食指的指腹上,保持着平衡,让老鹰在指腹上摇呀摇的。
依旧记得,当时还小的我被他的特技耍得团团转,围着他问东问西,要来玩,要来尝试。结果失败了,放到一旁不理了。
依旧记得,他望着当时的我,眼里尽是无奈与溺宠。
依旧记得,有天我泻肚子,他连夜抱着我找医生看病。
依旧记得,他会在厨房里开榴莲给我们吃。

干妈是家庭主妇。
依旧记得,她为我做衣服的模样。
依旧记得,她牵着我的小手,带着我到早市去买东西砍价。
依旧记得,新年时买了一件我生命中唯一穿过的旗袍。可惜,长大了,穿不下了。
依旧记得,她在后院里种了一些番薯藤,告诉我吃菜的好处。
依旧记得,她睡觉时,我轻手轻脚地坐到她身旁玩弄她那短短的自然卷。
依旧记得,每天早上,他会带着我到附近的茶餐室去吃早餐。会时还会买个炸得脆脆的腐粥皮来吃。
依旧记得,她教我做娃娃穿的衣服。
依旧记得,喂着当时还小的我吃东西,还一直抱怨我下巴漏洞。

到现在,我依旧记得,他们躺在棺木里的样子……

回到家乡,我总是在回想着他们的点点滴滴。
坐在沙发上,看着在木架上的木雕老鹰,偶尔,会拿下来把玩。
坐在厨房,想起小时笨手笨脚拿着碗碟给他们开饭的模样。干爹老爱将水倒入饭中,他说:人老了,咬不动。
坐在后院,看着那已经空空的角落和荒废的泥土,想起以前总有着一只很大的狗狗在那里,我老是不敢过去;想起以前,有着四、五只的公鸡在土地上跑来跑去;泥土上种着各式各样的菜,干妈总爱威逼利诱我吃下。
回到房中,看着天花板,想起有次我睡得模糊,从床上掉下,引发巨响,干妈紧张来看,我却懒惰懒惰爬起,继续在地板上睡觉。
走到屋外,坐在板凳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和闪亮的星星,想起以前和他们坐在这儿喝茶赏月,谈天说地,放爆竹、烟火,热闹非常。
回到家乡,总会忍不住看看东,看看西,看看有什么变化,有什么事情……我忘了。

很害怕。
害怕有天我会忘了他们。
害怕有天我不记得他们的模样。
害怕有天我回到家乡,却不再去看望他们,给他们上香。
我会吗?
人的记忆是有限的,万一我忘了,该怎么办?
我能做的,恐怕也只有在忘掉他们之前,好好的感恩。

我会一直记得你们,直到老人痴呆症将我们分开。
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

12/19/2010

难呢!?我是侠客!?——5,侠客7岁了

流星街11区 1981年8月12日下午4时

万里无云,烈日普照大地。偶尔,会有几只乌鸦带着那性感的沙哑声迎风高声欢唱,为这难得的好天气增添配上轻快的音乐。

一片乌黑的羽毛松落,飘呀飘的,飘落到了那杂乱无章的大地,那一座座的垃圾山缝中。它昂望着这美丽的天空,正打算好好的休息时,一只无情的小脚将它狠狠的摧毁了。可怜……

“臭小子,有种别跑!”一名长得有点抱歉的男人在后头白痴般的狂叫着。随即,便听到一声很大的打爆栗子的声音。“你笨蛋哦!与其花力气在吼叫上倒不如省下来追那小子!那家伙的眼睛可是会变色的,送给人口贩子肯定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阿!”

“知道了啦……真是的,老是打我的头,万一打笨了怎么办?”那白痴男人不满的说道。哎,谁叫他是小弟呢?

“你还有的更笨吗?加快脚步吧,他快没力了。”

前方,整齐地束着金色马尾的小正太依旧努力奔跑中。“呼!呼!呼!呼!”没错,他的确快没力了,肌肉抽痉着,肺部也快爆炸了,那疾迅的心跳声不断在脑海里播放着。

我 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 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 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救命啊!!!!!!!!!!!!!!!!”红眼正太歇斯底里地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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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门前空广的大地,侠客抹过汗,叉起腰,抬起头,嚣张的大笑着:“哇哈哈哈哈!花了我一星期的心血,终算将这六百六十六个连环陷阱设好了!”握拳。

想 当初,母亲大人刚过世时无奈的忍受期。为了食物,翻找着垃圾山、忍受被人欺负、围殴、掠夺食物甚至被人欺骗的日子……虽然这样也大大地训练了他的逃跑速度 和反撒谎能力。默……扯远了。总之,有了这一系列的陷阱,至少每日一餐少不了的了!他人也无法进攻掠夺这房子了!以后出门找食物不必特意绕个大圈回家了! 更重要的是,保罗那家伙是没办法再进来骚扰我的了!握拳流泪阿~感动!

仿佛被侠客的喜悦给感染了一般,带有一丝丝腥甜味的风往他吹来。伴随着风的,还有着三个响亮的字:“救命啊!”

愣了一下,侠客下意识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到底是哪位白痴绝望到喊救命!?被人追打的时候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跑,第二是躲。居然那么大声地喊叫,一定是新人。还是在外头过得不错的新人。不知道能不能敲砸一番呢?侠客温柔的笑了。

正打算往声音的地方走去时,一个身影慢慢的出现了。是一个长发小正太。他正往侠客10点钟方向的垃圾山跑去。

天助我也。侠客笑得更灿烂了。假装什么都不清楚一般,侠客对那孩子吼道:“喂,你在练长跑吗?”还有四十五米。中陷阱吧,蠢货!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小正太听见了这毫无危险的打招呼(?)声音,望了过来,随即双眼发出了红色的十字架,紧急拐弯,对着侠客直线狂奔中,身后沙尘滚滚。

见男孩的目标转移了,跟随在他身后的男人们也跟了上来。一个。两个。三个……丫丫的,居然有十多个!我敢肯定,原先绝对没有那么多,因为那时多人很明显地在内斗中,也因此追赶的速度被影响了。果然是声音吸引了更多的人吗?

似乎误会侠客是男孩的同伴,他们有些人甚至发射暗器起来了。顿时,西瓜皮、空罐头、拖鞋、废铁、纸袋、瓦砖、电风扇等漫天飞舞。可惜,太远了,不中。倒是被侠客一一收起,打算再使用了。瞧,我多环保!侠客在心里自我表扬。

在陷阱启动的声音伴奏下,侠客认真地捡着,捡着……“噗!”一个重量压了下来,于是乎,侠客桑五体投地了。

愤怒的侠客翻过身,咧嘴骂道“千杀的,是那个混蛋……”话还未完,侠客被眼前的男孩给愣着了。

“救我!救我!拜托你,救救我!”似乎过渡劳累,说完小正太便昏倒了。

侠客轻轻的将男孩推开,坐了起来。良久,他低声骂道:“丫的!居然完好无损地穿过了我的陷阱……”

侠客站了起来,以他那不足那班男人的一般身高藐视着他们,指着地上被莫名其妙出现的陷阱残杀了的尸体微笑着说:“还有谁要来和我玩吗?除了他们……”

剩余的三个男人似乎吓着了,瞪了侠客那纯真无害的笑脸,他身后的小正太以及地上的尸体……咬咬牙,一个接一个地转身走了。

他们们会再来的。侠客望着他们的眼神分析结果,而且会比这一次更猛烈的攻击。(作:这算是攻击吗?)看来,陷阱得安装到更多了。

望着不远处的垃圾山,侠客喊道:“那边的怪叔叔还不回去吗?夜幕要降临咯!”

听见垃圾山那里断断续续传来的碰撞声及数人影出现后,侠客笑了。果然有人想收渔翁之利阿!真卑鄙!(作:谁比你卑鄙啊!)他愉快地挥着手说:“我要睡了。晚安咯,怪叔叔们!”

好 了,这样一来,就能让他人误以为自己对他们丝毫不感到恐惧,误会自己很强大而不敢上前攻击;或误以为自己真的很无害,放松警惕上前踩陷阱。要是刚才那三个 家伙回来,看到这里的人都没有行动,也会跟着停下来静观其变。总之,战斗时间被我延长了,我有时间准备更多的陷阱,而他们则得战战兢兢的待在外头……但愿 他们没有带念能力者前来,否则我的陷阱很可能就没用了。

小心翼翼地将地上那小正太搬进房子里,再将尸体一个一个拖进房子里,顺手将陷阱安装回去后,侠客关起了自家的大门。

夜幕,降临了。

12/17/2010

==!

乱七八糟的……我不是很会用blogger阿……可恶!

刚刚下雨了……小雨。滴滴答答的,还蛮舒服的。
待会儿,那3个瓜就回去了……我也能专心更文了。
20号,最后一天考试了——经济学。然后就和spm说88了~
22号,去进修了。希望学得到好的东西。

当兵的东西还没买。真讨厌。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还蛮无聊的。
很久没有画画了,当兵时就不能了吧……
不能上网,不能写文,不能和朋友们聊天……
晋江那里有人看到我要当兵,暂休就放弃我的收藏了……好伤人心哦~
星辰依旧没人看……
要不是fb有人放赞,我想,我会放弃了吧……
很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最近天气转凉了,望:健康

难呢!?我是侠客!?——4,6岁生日(下——那个杀千刀的保罗

母亲死了……

妈妈死了…………

我,会死吗?

……不会。那玉发的男孩是‘念’能力者,比母亲强,比我强。最坏的结果,我会残废。

侠客看着他,习惯性地笑了:“抱歉~抱歉~”。他轻轻地用手半遮盖着灼热的眼睛,火红眼,弯下腰捡苹果。

男孩来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母亲?是为了母亲过往所杀的人?是他们的同伴?不可能,像他这种对自己能力太自信的人,是不可能有那么弱的同伴。母亲的强大是无法忽视的,能打败她的人,不简单。排除个人的恩仇,那只有某个组织要了母亲的命,他是组织派来的,这个可能性最大了。那么他的目的只是母亲的命吗?还是其他?我的存在是不为人知的,6年来母亲没和其他人接触过,我也从未走出这屋子,所以,他的目标不可能有我。母亲拥有的,除了我,除了对窟庐塔族的仇恨(这更加不可能,窟庐塔族和他们无关!),那只有‘念’这力量了。或许,是害怕母亲的力量会威胁他们吧……愚昧的人啊~

好了,了解母亲得死因,那苹果该怎样?本来是准备给母亲的…… 看着手中的苹果,侠客头上挂着具现化的大汗。算了,吃了它吧……侠客将苹果放到桌上,搬了个大废铁,坐了上去,拿起一个青苹果,吭了。玉发男孩傻眼了。

这小子……我在这儿杀了人,一般上来说多会转身逃吧……再不济,也会支支吾吾地求饶吧……不怕死的,也会冲上来揍我一顿吧……再怎样冷静,也会问我的来历以及目的或是询问他自己的性命会不会再此刻完结阿……这小子,若无其事地坐在这里吃苹果!?他脑袋构造是什么啊!?

事实上,侠客很清楚逃是不可能的,他比自己强;求饶是没有用的,流星街是不会有同情心;揍人是找死的,侠客的体能没受过训练;还有自己的性命是肯定保住的,不必担心;关于他来的原因,侠客也推断出来了……所以,现在的侠客,可说是没事做,只好吃苹果解饿咯~

侠客看着玉发男孩,他盯着他,于是,侠客微笑着举起手中那青苹果邀请道:“要吃吗?很好吃噢~”

男孩盯了他一会儿,看了看苹果,应该没问题,坐到了侠客身旁,拿了他手中的苹果,咬了一口,皱眉:“好酸!酸死了!”该死的,他是故意的吗?虽说男孩狠瞪着侠客,但还是将苹果吞了,流星街没有偏食的人。

酸死最好!侠客无所谓地笑了笑,就像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拿起另一个红苹果,吭了。甜的。果然还是红苹果好吃啊!侠客笑得更浓了。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因为我杀了那不知和他有何关系的女人,所以用这个来报复!小气、小心眼、小人、幼稚、腹黑……话说回来……玉发男孩困惑地望着笑吟吟地侠客问道:“捏~你就住在这儿?”

“啊!?对呀。”没必要撒谎。侠客点头,开始他第2个红苹果。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水果了呢!

“住在这儿的不是她吗?你是她的收藏品?”男孩指着地上的女人。

“嘛~也能这么说啦……”

“什么什么吗?你是她的什么?”男孩也解决了手中的苹果,向第2个迈进了。这次又是酸的,男孩皱眉了。讨厌酸苹果!讨厌青苹果!讨厌苹果!

侠客望着他,碧绿色的大眼感到一股灼热,他严肃地说:“她是我的母亲。”说罢,笑了,低头吃着地3个苹果。

男孩沉默了。他的问题是:‘你’是‘她’的什么?侠客的回答是:‘她’是‘我’的母亲。我们不会拒绝任何东西,所以,也别从我们手上夺走任何一样东西。虽然在笑着,虽然看起来无所谓,但那火红色的眼睛以及那强烈压抑着的杀气深深地述说着: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有趣!我等你。男孩笑了。吃完第2个苹果时,桌上的苹果也没了。他站了起来,认真地望着侠客:“小子,你的名字。”

侠客反射性地道出:“!?美宝。……你呢?”

美宝?好土的名字。“我?我叫保罗。”男孩说。

保罗?是那个风靡全球的球迷的章鱼保罗吗?阿~囧!干吗取个动物名阿!?

随即,两人笑了。在流星街,交换名字的同时就代表了认同对方,承认对方是同伴了。可惜可惜~两个人都给了假名字。当然,两人都明白这一点。交换名字,只是为了方便称呼罢了,他们绝不可能是同伴。

“你知道为何我不杀了你吗?”

“没兴趣。”侠客笑说:“与我无关。”

“哦~没必要那么快分界线吧……算了,告诉你吧!是那女的让我放过你的。本来呢,我是不想要的,但是阿……你很可爱哦!”

“是吗?谢了。好走不送。”侠客微笑着说。原来……难怪母亲会含笑而终。

“真不可爱!我会再来的哦~”保罗走了,留下了侠客,在孤独的房子里。

侠客收起了没必要的笑容,望着地上的她,他的母亲。

他走了上前,捡起地上的心脏,吃了起来。吃完,侠客看着她发呆。

很久以后,他将她的双眼合上,站了起来,到屋外去,随手拿了个较为完整的大箱子,拖了进房子中,将她打包好,放进箱子里,盖好,拖到屋外去,空手挖了个大洞,将箱子放了进去,将洞埋好,拿了个木板,用因挖洞而受伤流血的手为笔,用自己的鲜血为墨,写上大大的“R.I.P”插到了已填好的大洞前,双手一拍,放到额前,默哀。然后,侠客挂上他那习惯性的笑容,若无其事地进屋去了。

从今天起,你将在我体内活下去。直到你的心愿完成为止,我答应你,我不会让我自己死,直到窟庐塔族灭亡为止,母亲大人……这是我对我自己的承诺。

夕阳像朝阳一般,照在侠客的微笑着的脸上,照到了那毫无瑕疵的碧绿色大眼里,在他的身后,留下了长长的影子,黑色的影子掩盖了那沾了血字的木板。

难呢!?我是侠客!?——3,6岁生日(上)——流星街一日游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此时的穿着流星街少有的完整衣服的侠客小正太正狠狠地抓着他那柔顺的金色短发,纠结着。

可恶阿!!!6岁了……我今天6岁了……我浪费6年了!!!可恶阿!!!在这6年里,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每天就是不停地看书、看书、看书还有看书!俗语说的:读死书!话说,在流星街能找到一本较为完整的书也算很好了,我不该那么地挑剔,我现在很幸福了。侠客感慨地望着身后的一大片书海。

啊!离题了!回来。

可恶阿!!!10年的保证期限就只剩下4年了,10岁之后,我就和普通人一样会死。本打算在10岁之前本着死不了的变态身体将所有厉害的本领学好,然后开始环游世界旅行的……T0T现在我要如何实行阿!?可恶!可恶!可恶!

话说回来,这里的能力似乎叫做“念”。是什么我就不明白啦……但是大体上就是将自己身体上的能量,也就是生命能量运用自如的能力。所谓的生命能量是指我们进食所获得的能量吗?植物靠光合作用所获得的能量吗?不明。算了,反正会用就好。自从觉醒了能力以来,闭门造车了2年,算是略有少成了。

虽说是那样……我还未离开过这里呢,还说什么环游世界。自大、自恋、无能、弱小……侠客想到这儿,不禁躲到角落画圈圈鄙视自己去了。

“查路拿古,你醒了?”是妈妈,那位美丽的混血儿。6年的时光,令昔日的美少女成长成御姐了。长长的金发高高的盘发起,脏兮兮的衣服遮盖不了常年战斗所带来的伤痕。

“是的,母亲大人。”侠客闻声……不对,应该是在他感到那女人进入他的圆时(半径一米),就停止了抓头的举动,整理好仪态,就像是刚从他那书海中睡醒一般。书海里的每一本书都是女人带回来的,在知道侠客能看懂所有语文后。(侠客穿越是的要求之一)不看白不看,侠客也乐得接受。

“6岁生日快乐~查路拿古。”那女人亲昵地吻上了侠客的那粉嫩嫩的脸蛋:“母亲到外头去寻找食物,你可要乖乖地在家中读书以及练习‘念’哦……不要到外头去,外面的世界很危险,明白吗?”

“是的,母亲大人。”侠客笑眯眯地点头。就是这个。这个‘乖乖在家’令到我们家可爱的侠客6年来一直呆在这房子中,没出去过。侠客不是不想出去,不是不想训练自己,不是没有好奇心,只是,每每看到那悲伤又充满了期待的表情,他没办法不听话。他怕伤了她的心,就像上辈子一样,让妈妈离开了。话是那么说,但是……侠客会一直乖下去吗?

看着那女人的离开,侠客若无其事地随意拿一本书,坐在书海中,翻看着?他静悄悄地、慢慢地扩展着他的圆——1米、1米半、2米、2米半……直到他的极限,6米。那女人从不知道侠客已经将‘圆’开广了,平时所用的‘圆’依依只是侠客的6分之1。察觉到那女人真的离开后,他扔下了书,跑到二楼的窗口,往她相反的方向跑了!很愉快地跑了!

抱歉了,虽然你很美丽,你很漂亮,你很善良,对我也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可是,我实在是压抑不了我的欲望,你就当作是我的错,我不好,原谅我的任性吧……侠客一面在心中派发好人卡给他的母亲,一面快速地蹦跑着。环游世界的第一步,了解周围的环境,先来个流星街一日游!(孩子,流星街是不可能一日游完的……)


1堆、2堆、3堆……大大小小的垃圾山令到小小的侠客下巴掉了。虽然知道这儿的垃圾味很重,也听过母亲说这儿是垃圾收集区,但数量太多了吧……

侠客站在小小的垃圾山中,望着辽阔的垃圾山。这是他离开了他的小屋后,离开了那乱七八糟没有格式的建筑区后所看到一切。一堆一堆的垃圾山,食物、塑料袋、废铁、衣服、书、木板……一切这世界所丢弃的,所不要的,都集中在这儿……包括自己。

乌鸦,一群又一群的乌鸦,盘旋在天空,在垃圾山上找寻着食物。老鼠、蟑螂、蜈蚣、蜘蛛等翻过一座又一座对他们来说真正的垃圾山。数十个穿着太空装似的衣服的人集中在几个垃圾山,仔细地分类着那些垃圾。然后由另一些太空人通过一座又一座的垃圾山隔化出来的道路,推着装得满满的垃圾的手推车,准备推到内区去买。哈!受不了这儿的空气吧!果然这该死的垃圾臭味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的! 还有那土毙了的太空衣,如此完整的衣服,应该是他们老大提供的吧……真是没品味的老大!

曾听母亲说,这儿的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组织。他们靠在垃圾中寻找能用的东西来换取每天所需的食物。可惜母亲孤高自爱,不属于哪个组织。像母亲那样的人,一般都是在垃圾山中找食或是直接抢夺他人的食物。一般来说,流星街有着13个区域,侠客所生活的是第11区,较没人管治的区域,也是较为混乱的区域。

那些在垃圾山上工作着的人看到侠客,望着他。侠客对他们笑了笑,继续往前走,而他们也继续工作。不管闲事,这是每个流星街人的默契。

走呀,走呀~翻过一座座垃圾山。跟着偶尔出现的路牌走着,穿过了11区,到了12区;穿过12区,又到了13区……侠客看到了很多人为了食物和水在打架,看到了对他虎视眈眈的大人笑眯眯地跟着他,看到了女人用身体换来不能饱食的一餐,看到了和自己没差多少的孩子杀人……可奇怪的是,这儿的人似乎都不会‘念’,这是侠客惯性地用‘凝’观察所得来的结论。果然,数目越大的地区,越强吗?真是无理的阶级区分。

侠客笑了,这世界真不安全阿~为了活下去,人们自相残杀,为了食物出卖肉体,真是个道德伦理全都摒弃的世界啊……还有,后面的那些长得很艺术的怪叔叔们,我不嫌弃你们的长相,也不介意你们的热情,我更是清楚地知道我很可爱,长得很俊美,但请你们不要那么地冲动,我会害羞的~巧妙地将身后的怪叔叔甩掉,侠客看到一个小孩,不对,是小孩手中的水果——6个还没腐烂的苹果。

母亲似乎很喜欢吃苹果。咕噜~侠客也饿了。摸摸自己的扁扁的肚子,生日饿肚子不好哦~可是要怎样才能拿到苹果呢?偷?像我这么可爱纯真的正太怎么可能会偷东西呢?求?正太的萌点就是在傲骄吗~怎么能求人呢?不能不能……可是是罕见的苹果诶……母亲喜欢的苹果哎……我的肚子也饿了阿……而且那小孩越走越远了哦……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等到侠客回过神来时,他看到那小孩躺在地上,抽动着,流着血。他的手中拿着苹果。最后,小孩停止了抽动。他死了。

“我杀人了。”侠客说。可爱善良纯真温柔体贴聪明伶俐的我,杀人了。终于,都杀人了……感觉怎样?侠客笑了。没怎样。不过是死了人了,在我手里。得想法子让我在思考时习惯性地做出想到事物的习惯改掉。一定要改掉!话说回来,呆会儿得想办法找借口把苹果送给母亲,不能让她知道我偷跑了……该死的,我出来很久了,得回去了!

侠客,猛地转过身,往回跑了,很顺便地开了‘圆’,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烦,他在赶时间。可跑不过10米,就有一个人冲过来。侠客皱眉,躲了,但还是被对方弄伤了手臂,流血了。侠客最怕疼了!瞪了他一眼,习惯性地用‘凝’,念能力者,速度很快,至少比侠客的反应快上很多倍,应该是经过训练,‘念’的大小显露出这人刚战斗过来,消耗的七七八八。如果打起来的话,体质他赢,念我赢。死0%;受伤70%;残障20%;干掉对方30%;两败俱伤60%;浪费时间100%。

千杀的!老子我赶时间,不跟你耗!翻了个白眼,侠客也不管对方长什么样子,匆匆道了声:“抱歉。”就继续跑了。是刚才那小孩的朋友或同伴吗?希望那小子不会找我麻烦,都说了抱歉了…… (他绝对会找你的……信我!)

被侠客抛在身后的那小孩愣着了。那红发的小孩看着侠客逃走,没有追。数秒后,笑了,抱着双肩,埋着脸,“呵呵呵呵~~~”变态地笑了。小果农先生慢慢地走到那死了的小孩那儿,将他翻过身,取走了插在他胸口上的扑克牌,舔着上面的血,再一次笑了。苹果被抢了呢~不过,没了快腐烂的苹果,倒是找到了一个青涩的苹果呢~而且着苹果还很可爱呢~(不远处的侠客抖了一下)

侠客喘着气,轻手轻脚地爬进了自己的那破屋里,打开房间拿坏了的门,看到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玉色头发的小孩正在从他母亲的胸口中将她的心脏挖出。她的母亲在笑着,似乎很安详。然后她倒下了。

母亲死了。侠客的手一松,苹果掉了,滚到了沾满鲜血的地上。那玉色头发的小孩发现了他,傻傻地望着他。正午的太阳,在侠客的身后,照射出了他的影子。长长的,黑色的影子。

难呢!?我是侠客!?——2,出生之时……

很臭!美宝恢复知觉后的第一个感想。

全身软绵绵的像泡在小时候玩的球池中(你是在血水里),使不上力,连眼睛也睁不开。(废话,刚出生就能看东西的孩子是妖怪吧……)感觉……好渺小。我绝对不是在抄好大人的台词,虽然我很尊敬他,很喜欢他!

……默。飘远了。回来回来~

话说……这里不止很臭,很脏、也很吵。那对黑白无常难道已经到了为了快点00XX而把我这纯真内向温柔体贴可爱善良美丽单纯天然的正值花样年华的17岁无知少女,我,随便扔到未知名的地区了吗?(误!)他们的良心已经像某店的浦X喜助大叔那样,刻在扇子上了吗?(大误!)我所说的极具潜质的身体呢?我在那个世界啊?我可不记得CJ的我看过哪个动漫是以OOXX为主的?为毛我的身体就那么的小受!?(放心,我会满足你的请求的……作者腹黑地笑了)

……我错了,我是婴儿穿。当那名妇女将敌人处理完,回到房中,拍打美宝……不,是侠客的屁屁时,侠客内牛满脸地想道。他总算明白了这一点,没有再诬蔑那对黑白无常了。此时,他只是很平静地想着:我X你个XX,竟敢让老娘……不对,是本姑娘落入他人手中,还被人打屁屁,受到如此大的侮辱,我诅咒你们吃面呛到、煮饭没调味料、走路跌倒、秋天被树叶埋掉、上班迟到、年尾花红拿不到、OOXX时才发现泻不到!哼!

于是,我们家的侠客桑华丽丽地诅咒完毕后囧了,纠结了,然后哭了。要知道,被打屁屁,可是女生的耻辱啊~再怎样冷静的人,都会感到羞惭,更何况我们家的侠客才刚出生不久……很疼的。侠客他,最怕疼了!但当他睁开他那满是皱纹的眼睛时,他双眼发光了,发出闪亮红光,照到他眼前的美人儿。(侠:话说,像我这么清纯美丽的可人儿,怎么有皱纹呢?作:我说有就有!不爽来打我啊!你这小~婴~孩~侠:==!幼稚。)

侠客他看到了一名金发碧眼的美少女!金色的大浪长卷发,水汪汪的碧绿色大眼睛,小小的粉脸,再加上身上穿着破破烂烂得很有艺术感的衣服,隐约露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流着血,顺着身上的完美的曲线流下……好性感哪~~~~侠客看得尖叫起来了:“好养眼哪~”可声音出来的却是婴孩的啼哭声。也好,要是被知道有这种想法,会被当怪物当场处决掉的。==!

这时,那美少女说:“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的母亲。我将你命名为侠客,长大了,记得为我,你的母亲,行侠仗义……”

天啊~这美少女就是我母亲?侠客心想,太可惜了,没得把妹……算了,每天看着这美人也挺幸福的~话说,她长得那么美,我的血统也差不了多少了。呵呵~真好,不知我是不是也是名美女呢?前世那该死的直发怎样也弄不卷,好吧,顺直发是每个少女的梦,但我不是,我的大浪卷发~星星眼。(孩子,乃是男的……)

脑抽风中的侠客不忘开始他那习惯性地观察。她身上流着的血大部分都不属于她的,能生完孩子后还有能力去杀人——这浓浓的血腥味表告诉我是割鱼杀鸡留下的,这女人不简单。看样子会保护我,太好了,我的安全暂时保全。另,这世界很不安全阿……一个孕妇都有能力杀人,是火影之类的高危险、高死亡率、高BT的世界吗?这是哪里?还有,侠客这名,很熟啊~谁呀?我的记忆那么快就被删了吗?不是吧……(侠客阿侠客~表小看黑白无常阿~他们办事效率,绝对比他们的EQ高啊……)

嘛~算了。既来之,则安之。10岁以前是不用担心会死的。安心地做个小婴孩吧……上一世没了母亲,这一次没了父亲……可惜啊~可惜~

侠客笑了,他的母亲也笑了。这是她到了流星街的第一个笑容。她轻轻地哼着祈祷文,哄着侠客入睡:“天上太阳,地上绿树。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阳光及月亮照耀我们的四肢,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将此身交给吹过大地的风。感谢上天赐予奇迹与窟卢塔族土地,愿我们的心灵能永保安康。我愿能与所有同胞分享喜乐,愿能与他们分担悲伤,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人民,让我们以红色的火红眼为证。”

看着侠客眼中的红色渐渐消退,看着他的大眼慢慢地合起,听着他缓慢的呼吸声……她轻轻地抱着他,眼里尽是期待与爱怜。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母子了。她不能让他有事,他必须回到窟庐塔族,将陷害她的人狠狠地报复。混血儿那又怎样?我有一半的血时属于窟庐塔族的!我们不该被赶出来的。母亲,就是因为被赶出来而死的。她才是受害者!凭什么,凭什么将否定我们的存在价值?既然你们否定了我们,那我们同样没必要承认你们的存在。窟庐塔族,等着瞧。我和我的孩子会走出流星街,然后将你们打入地狱!呆在流星街令我明白了一件事——背叛者,都得死。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

难呢!?我是侠客!?——1,出生以前,妈妈

深林里偏僻的一个村庄。

温和的光,透过密密的叶缝,探了进窗子,照到那沾血的床单上。床上有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床旁站着一名健壮的青年;房门外挤了一堆人;房中跪着一名妇人。

少女哆嗦着抱着棉被。体下的疼痛还未消退。

这是她的新婚之夜。她,嫁给了全族最勇敢的战士。她应该是被羡慕的,被妒忌的,被宠溺的……现在,所有人都在围观她。凶神恶煞地瞪着她。她的母亲,那名妇人,跌跪在众人面前,在她的房中。她,那名妇人,在求饶。他们,围观的人,在怒骂。

“她不是我们的族人。她是谁?”这是她的丈夫,那全村最勇敢的人说的。说时,还指着她的鼻子。

“她是的,是我们的族人。是我的女儿。是你的妻子。”这,是她的母亲,那名妇人说的。

“她没有火红眼。”这,还是她丈夫说的。

“她只是特别冷静而已……”这,是她母亲说的。

“冷静到初夜的时候也没有显露出火红眼吗?”

“耷拉塔,说吧……这该不会是你和外族人所生的吧?在你在外头采购之时。”这,是站在门口的年老且伟大的族长大人说的。说时,手中的杖顿地,三下。

“族长大人……”她母亲,悲伤地望着族长大人。

“说!”得到的,是无情的杖的顿地声。“咚!”清亮而沉重。

她,床上的她,望着众人。她轻拉她丈夫的手。他望着她,火红眼泛着红光:惊讶,诧异,厌恶,无奈。他,甩开了她的手,不回望。

怎么一回事?她想。她是窟卢塔族人。她没有火红眼?从小,她的情绪波动都很小。她母亲说,这是她没有火红眼的原因。

她还曾被赞许过,因为她冷静,无论发生什么事。她母亲也一样,一样地冷静。所以,他们两母女常被派到镇上采购,为了隐藏族人的居住地。据说,火红眼,很值钱。

他们在说什么?她心想。

“至少……”她母亲伸长了脖子,泪汪汪地望着伟大的族长说:“她有一半的血液是属于窟卢塔一族的。”

“……嘶”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包括她。

“处决掉。”这是伟大的族长大人说的,红眼里充满了憎厌、嫌弃、藐视地望着这两母女说的。他转过身,往外走。

“族长大人,”这是她的丈夫:“请……请您留她们一个活口。毕竟……她们是我的妻子和岳母。”他跪了下来,他矛盾。他爱她,而她配不上他。他流泪了。至少,让她活下去。

伟大的族长大人望着他,望着她,望着她母亲。点头。

随即,她们被围攻了,被打昏了。打昏她的人,是她丈夫,那个最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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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乱、臭、吵……这是她被疼醒后,睁开眼睛感到的一切。

这里……是流星街。

『我们不会拒绝任何东西,所以,也别从我们手上夺走任何一样东西。』

流星街的土地面积大约与拉比共和国相约,约为6000平方公里,大约有800万人。在1500年前,流星街已经是废物堆填区了。这是一个无人地带,所以即使婴孩被弃置在这里,也无需要登记国民号码和身体数据等。在那里的居民是如何生活、接受什么教育,相信什么,都没有人知道。

她,回想起脑海中的资料。随即,她,绝望了……

她站了起来,瞭望。她的不远处,隔了一堵垃圾墙,是她母亲,死了。有好几个人在分尸。

她捂着嘴,不出声。是不能出声。她不哭,不哭,也不能哭。

她静悄悄地走了。走了很久,很久,走到一间简陋、没了半个屋顶而且有一半在地底的房子。她进了去,里头只有一张桌子。她躲起来,缩了起来。

有人来了,是房子的主人。他是个壮汉。他想要她。然后……他死了。她杀了他,为了保护自己。她做到了。她哭了。

地上的镜片折射出她的模样——金发碧眼,她又哭了。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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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街,第11区。

她来到流星街有多久了?她都忘了。为了活下去,她杀了不少人。为了保护自己,又杀了不少人。

她的名气,渐渐地传开了。同时,肚子,也渐渐地大了。她,是11区传说中的存在。她,不属于任何人。

有很多人耽望着她,耽望着她的美色,耽望着她的实力。前来抢夺的,死了。前来复仇的,死了。前来求助的,也死了。

那天,她要生了。有人得知消息,来围攻了。

她杀了他们。然后,她生了他。她继续杀人。直到她那从来到流星街就未搬迁过的房子被尸体掩埋,被鲜血覆盖为止,直到没有人会打扰她为止。

她回到床上,带着伤,流着血。她抱起了那肉块似的孩子,剪了他的脐带,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屁股。他哭了,碧绿色的眼睛慢慢地红了。火红眼。

她亲抚着他的猴子脸,眼神冰冷地对他说,也不管他是否会听:“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的母亲。我将你命名为侠客,长大了,记得为我,你的母亲,行侠仗义……”

给我留评!

给我留评!

潜水者……呵呵~

潜水者……呵呵~